斯人独憔悴_第二章正斯人独憔悴难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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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正斯人独憔悴难分 (第5/8页)

和紧张。“你可以留在这儿继续看—一”

    “我们一起走。”她迅速站起来,反应极快。“或者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不,你回家吧,”他认真的说:“抱歉的是我没法送你,我赶时间

    “没问题。”她淡淡的笑。

    她已打定主意,她会跟在他后面看个究竟。

    他们各自叫了出租车,他很焦急的催司机快开车,反而没注意到后面跟着的姮柔。

    他到一家舞厅门外,急急忙忙就冲了进去。

    姮柔在门口犹豫一下,这种地方她怎方便进去,何况还不是高级的那种。

    她想,就在门外等一阵吧!

    也只不过几分钟后的事,听见舞厅里面传出打斗声,呼喝声:他们来打架?

    过了一阵,有人奔出来,拼命的跑,有很多受惊的舞客舞女涌出来,一下子秩序大乱。

    姮柔远远的站在一边,隐约听见警车驶近的声音。她知道再也不能停留了,于是拦车离开。

    她不想无辜的牵连进去,虽然她极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她甚至没机会见到陆健他们…他们一定在里面,对不对?他们也—定会逃走!

    但是,她已离开。她只听见警车到达的声音。

    一夜睡不好总想到打架、流血、最怵目惊心的是亦天,亦天会受伤吗?他的影子一直在她眼前晃。

    早晨梳洗,她看见自己的黑眼圈,也罢!她睡不好就是这样子,黑眼圈是没法掩饰的。

    回到公司,她十分意外并吃惊,所有人都在,全都是若无其事状。

    她当然不敢问,否则就漏了自己跟踪的秘密。

    大家都像平日一般工作,昨夜那场打斗仿佛没有发生过。她益发好奇了。

    “小美,昨夜我打电话找你,你不在。”姮柔试探的问。

    “我去看电影了。”小美淡淡的笑。

    问不出结果,她只好不出声,还是让她自己慢慢去观察吧!

    报纸上是有这段新闻的,登的地方并不显眼。

    “舞客在舞厅打架”只是这幺—小段。

    她相信其中另有事故。

    “继续看昨天那场电影?”陆健问。

    “算了,笑片我并不太感兴趣。”她摇头。

    “那幺另换—家?”他不死心。

    “昨夜斯亦天找你什幺事?”她转开话题。

    “哦…没什幺重要事,他要我去陪他喝酒。”他说。

    她当然知道他没说真话。第一,她跟在后面看见发生的—切,再则,亦天根本不要人陪着喝酒,他习惯了自酌自饮。

    她不拆穿他。

    午餐后,她又开始工作。

    桌上电话响了,她才拿起来,就听见陈先生的声音、

    陈先生…不是不再和她接触,派了白翎吗?

    “听着,”陈先生的声音又低沉又冷漠。“昨夜你失败了,为什幺不跟进去?”

    “我…那种地方…”

    “不论什幺地方,下次你必须跟到底,”陈先生一丝人情也没有。“我们这种人,即使派你去妓院,你也得遵照命令。”

    “那…怎幺行?”她忍不住叫。

    陆健在旁边望她一眼,她把声音压低了。

    “当然,我只是打个比喻,不会真派你去,”陈先生略缓和些。“下次不可犯同样的错。”

    “是…但是我想—一不做。”她说。

    “有这种事吗?你已加入,那是一辈子的事了,”他真是那幺冷酷?“就算你加倍还钱给我们,也不可能脱离。我们的工作是奉献。”

    “但我…做不来。”她吸一口气。

    奉献?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会计,她根本不希望做大事,尤其有关政府…她只是个小女人。

    “任何人开始都做不来。”他说:“还有,你得记住白翎为你已受了伤。”

    “她—一”受伤两个字她不敢说出来。“她也在场?”

    “当然。”陈先生冷哼—声。“就是因为你不肯进去。”

    “但是我…”她想说如果她进去的话,受伤的岂不变成她?

    “你错了,”陈先生洞悉一切。“你进去的结果不会相同,你是他们的人,表面上。”

    “可是我—一没有理由。”她说。

    她是说她没有进去的理由。

    “为着成功,理由根本不必要,”陈先生又说:“我对你说过,要不挥手段。”

    她吸了一口气,不出声。

    陈先生的意思是她该出卖自尊,拋开廉耻,不顾一切,不理后果的不挥手段?她—一值得吗?

    “你一定认为不值得,”陈先生冷笑。“你错了,在大前题下,我们只是工具。”

    堡具?她不能置信,人只是工具!

    “我明白了!”她不想跟他谈下去,他们永远话不投机,永远格格不入。

    “这一星期由我和你联络,直到白翎痊愈。”他说:“而这段时间,你会很忙。”

    “有一件事,他…知道你们。”她说。

    陈先生呆怔一下,然后冷酷的笑起来。

    “他比我想象中还聪明、狡猾。”他先收线。

    放下电话,姮柔再也没有心情工作,她完全被陈先生的话扰乱了。

    没有理由,不理原则,人只是工具…这实在是件极可怕的事,人只是工具。

    快下班的时候,亦天忽然交下一叠要马上做的账,姮柔只好留在公司做。

    “我陪你,好吗?”陆健低声问。

    “不必,我可能做得很晚,你先走。”她淡淡摇头。

    她现在一点也不怕单独留在公司,她知道,即使公司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依然安全。

    亦天的家在楼上,而且…表面上看不出,此地的防盗设备极为先进。

    她单独在灯下做帐,连煮饭的阿婶也上了楼。

    亦天便在交帐给她做时已先离开。

    做帐是涸戚燥的事,数目字又烦,好在姮柔有耐性,直至九点钟,她才做好一切。

    她把做好的帐送进亦天办公室,锁好门,然后离开。

    这幺巧,在公司门口遇见刚回来的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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