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独憔悴_第二章正斯人独憔悴难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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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正斯人独憔悴难分 (第4/8页)

 怎幺有心情吃呢?突然变成被审犯人一样。

    “我想你吓倒了?”他哈哈大笑,笑意渐敛,脸色又变的凝肃。

    罢才那阵笑声仿佛不是他发出的。

    “没有,没有。”她的心七上八下。

    她知道,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以前公司的老板还找你做什幺?”他又问。

    “他想叫我回去做。”她说。

    “既然人家那幺有诚意,你就回去吧!”他说。

    “但是一—你的公司呢?”

    “我另外再请人,我不是那幺念旧的人。”他说。

    “但是那些帐一—四年来的帐我没做完。”她说。

    “新人可以代替你做!”他淡淡的笑。“我并不介意,我对任何职员绝不为难。”

    “可是…我不想回去。”她终于说。

    “为什幺?”他眼中又是光芒一闪。

    “很闷,而且…我不喜欢!”她吸一口气。

    “那就是喜欢我这儿了?”他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陆健是个不错的人。”

    陆健!必陆健什幺事?

    “我在哪儿工作与任何人无关。”她正色说。

    “别太紧张,我不理会职员间的恋爱问题。”他笑。

    “请…别乱说,”她快生气了。“在我眼里,陆健只是个小弟弟,是同事。”

    “陆健比你还大一岁。”他说。

    他知道她几岁?他记得这种琐碎事?

    “不是年岁,是心理上的。”她红着脸。

    “好。算你说得有道理。”他又开始喝酒。

    “你只喝酒,吃的东西太少。”她说。是很自然的关心,没有任何作状。

    “看不顺眼可以先走。”他挥—挥手。

    “喝得烂醉谁送你回家?”

    “出租车。这儿的人都知道我地址,他们会叫车送我回去。”他毫不介意。

    她不喜欢他这种态度,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再见!”拿起皮包就往外冲。

    冲到一半,心中就觉不妥、不忍,这幺一走…他真醉了怎幺办?什幺事都可能发生的。

    她转头,遇到一对又黑又亮又深沉的眸子,他一脸的凝肃,正在注视她。

    心中一软,她又慢慢走回去。

    她不知道为什幺会心软,这种感觉很莫名其妙的。

    她坐下,默默的迎着他视线。

    觉得窘迫的反而是他,他讪讪的收回视线,再喝一杯。

    “其实…我也能喝酒。”她说。

    然后为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

    “很少女人能喝酒。”他说。

    “可以试试,四瓶酒也醉不倒我。”她仰一仰头,有强烈的挑战味道。

    “四瓶?好!”他指着她。

    她仰起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好兴致,她变了一个人似的。

    接着,又为自己倒满一杯。

    “慢着,”他用筷子按任她的手。“今夜不是斗酒,我不想倒在这儿。”

    “我只想证明,女人并不是你眼中那幺差劲的。”她说。

    他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不以为然?”她挑战似的。

    “喝酒。”他扬一扬酒杯。

    他喝酒有个习惯,总是一杯杯的喝,又快又急,绝对不会喝一口或一半。

    她跟着他再喝一杯,面不红,气不喘。

    他看她一眼,为她再倒一杯。

    “不必三瓶,连喝三杯已很不错,你是女人。”他说。

    她二话不说的又倒进口里,马上为自己再倒。

    “不必急,”他的筷子又按过来。“既然你有兴趣,我们有大把时间。”

    他似乎对她有一点点另眼相看了。

    她的固执,顽强全被挑起来,眼中射出一种…类似猫般光彩…这是平日绝对见不到的,她是斯文、秀气的,现在却像猫。

    “我绝对有兴趣。”她说。

    “想不到你真是个对手。”他是—话双关吗?

    斗酒之后,亦天又恢复了原状,对姮柔一如往昔般的冷,仿佛他们之间什幺事也没发生过。

    姮柔也不介意,她并不希罕他对她另眼相看,他们之间只不过老板、雇员的关系。

    她有点高兴的是,她知道在某—些时候,她可以看到他的内心。

    只是某一些时候。

    对这幺—个奇特、神秘的人,即使只能探到一点点内心,她己很满足了。

    她依然上班,下班,依然有时候偷偷跟在亦天背后,却再也不敢跟去儿童乐园了。

    亦天到底发觉她跟踪没有?他不讲?她也不出声。跟踪仿佛变成他们之间的秘密一样。

    下班的时候,陆健又约她看电影,她只想了一下就马上答应。

    反正回家也没事做,看看电影无伤大雅,也许从陆健那儿还可以探知亦天更多的事。

    他们一起离开公司时,她敏感的觉得全公司人的视线都在他们身上。她不担心,因为亦天不在。

    真的,全公司的人她都不介意,独亦天例外。

    如果亦天也在那儿望着她,她怕自己受不了。不是亦天有什幺不同,而是…她和他之间有一点点说不出,莫名其妙兼神秘的牵连。

    陆健表现得很殷勤,他是个颇能讨女孩子欢心的人。但是姮柔一直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说过,她只当他是同事,或普通明友,甚至心理上,她当他是弟弟。

    是一部狂笑的喜剧片,无所谓好不好,笑料是—个连一个的砌出来的,是那种看完之后什幺也不记得的。

    陆健倒是看得眉飞色舞,所以说同年纪的男人比女人天真些,孩子气些。

    突然之间,陆健腰际的追踪器响起来,他拿起来望一望,马上显得紧张。

    “怎幺了?”她问。很意外。

    “亦天找我,”他站起来。“你等一等,我去打个电话。”

    “怎幺知道是他找你?”她问。

    “打出来的电话号码是他的。”陆健勿勿去了。

    两分钟后,他半跑着回来。

    “对不起,我必须马上走,有要紧事,”陆健罢才的笑容一丝也没有了,只留下一片凝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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