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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旅馆里的战斗 (第3/4页)
你怎么没带他下来?” “他走不了路,脚扭了。” “开玩笑!我看这家伙很可疑。是一个胖子,脸色发红,对不对?” “对。留着刷子一样的短胡子。” 间很短吗?没搞错吧?鲁柏和他在一起?” “对。” “我上去一趟,跟我一起去。” 这时闯进来一个客人,他也在名单上,但要赶火车。莫勒翁耽搁了宝贵的两分钟,向他提问题,又用了两分钟时间发布命令放行。最后终于可以起身走了。 维克多的证件很快就被核查好了。他没申请什么通行证,便赶着走入莫勒翁和两名部下所乘的电梯。这三名警察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到了四楼,他们快步走出电梯。 莫勒翁使劲地拍打337房间的门。 “鲁柏,快开门!” 他恼火地接着打门:“快给我开门,该死的!鲁柏!鲁柏!” 他喊客房服务生和楼层总管。服务生手里拿着钥匙从房间里走出来,莫勒翁推了他一把,显得越来越不安。门被打开了。 “上帝!”警长叫道“不出我所料!” 房间里鲁柏躺在地上,被毛巾和一件浴衣捆得紧紧的,嘴里堵着东西,正拼命地挣扎。 “没受伤吧,鲁柏?啊,那个盗匪将你捆成这样!可真见鬼!你怎么能任凭他摆布呢?怎么这么不中用?” 鲁柏被解开了,他咬着牙愤恨地说:“他们是两个人!对,两个!另一个从哪儿出来的?他肯定藏着。他从背后袭击我,给了我后颈一下。” 莫勒翁抓起电话,命令道:“不许任何人离开旅馆!谁也不行!你们听清楚了吗?任何企图逃离此地的人都要抓起来,不管是谁!” 然后他又对房间里的人说:“这里有两个人!但这另一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这人是谁?你没什么想法吗?”他问鲁柏警探“你想想看,你检查浴室了吗?他肯定藏在那里。” “我想是的,”鲁柏说“我有点印象,当时我正背对着浴室。” 于是他们检查了浴室。没有什么痕迹。可以打开通向隔壁房间的门上插销也没什么异常。 “给我搜!”警长命令道“一搜到底!鲁柏,你参加吗?到楼下行动。” 他分开走廊里聚集的客人,朝左边的电梯走去。这时右边传来喧哗声。鲁柏讲,毕密希很可能从右边向靠蓬第厄街的后门逃跑了。 “不错,但拉尔莫那守在那里。”莫勒翁说“命令是严格无误的。” 喧哗声更大了。他们转过第一个弯,便看到尽头已聚了一群人。有人招呼他们过去。那边的走廊有块地方回进去一部分,形成一个冬季客厅,种着棕搁树,摆放着椅子。一些人正俯身看着在两棵棕桐树的栽培箱之间的一具躯体。 鲁柏叫了起来:“是那个英国人,我认出来了,他浑身是血…” “什么!毕密希?他还没死吧?” “没有。”一个跪下检查的人说“但伤得很重,肩膀上挨了一刀。” “怎么,鲁柏,”莫勒翁大声问道“是另一个干的?就是藏起来并在后面给了你一下的那个人?” “该死!他竟想摆脱同伙。幸好我们会抓到他的,因为所有的出口都被封锁了。” 维克多始终跟着他们。这时他趁着混乱,跑到第二道楼梯冲下楼去。 快到楼下后面靠蓬第厄街的出口,他看到职员们挤在那里,拉尔莫那和另两名警探拦着。维克多向他打个招呼,拉尔莫那便挤过来对他说:“维克多,没法出去,有命令…” “别担心,我自有办法,有人曾递给你一张通行卡片?” “是的。” “这很可能是伪造的。” “真见鬼!” “那家伙跑掉了吧?” “该死!” “他有什么特征?” “没注意,样子很年轻。” “那么你不知道他是谁了?” “不知道。” “他就是亚森·鲁宾!” 很快,所有经历这段惊慌时刻的人都自然而然地和维克多一样肯定这是亚森·鲁宾干的,因为像所有此人出现的时候一样,所发生的事情都有着一种特别的滑稽和喜剧色彩。 莫勒翁脸色发白,不知所措,却放作镇静地回到楼下经理办公室中,样子就像一个稳坐司令部的指挥官。他向局里打电话要求增援,派人在旅馆里忙东忙西,发布着互相矛盾的命令,使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昏了头。不断有人惊叫:“鲁宾!…是鲁宾!…他没处逃了!看到他了…” 英国人毕密希被人用担架抬走了,送到勃荣医院。值班医生肯定地说:“不是致命伤,明天就可以审问他了。” 这时,鲁柏从蓬第厄街方向慌张地跑来报告:“他从后边逃走了。他曾交给拉尔莫那你签名的通行证!” 莫勒翁怒火冲天地驳斥道:“那是假的!我没签过一张通行证!把拉尔莫那叫来!签名绝不可能是模仿我的!只有鲁宾才会干这种事。到英国人房间去,检查一下墨水瓶、笔,看一下有没有旅馆的卡片。” 鲁柏一溜烟地去了。 五分钟后他回来报告说:“墨水瓶开着,笔架不在原处,找到了旅馆的卡片。” “说明通行证就是在你被捆起来后在这里伪造的。” “不。那样我会看到的。我只见英国人穿上鞋子,就和他的同伙一起跑掉了。” “但他们两个人事先并不知道我们正在搜查旅馆啊?” “可能知道。” “谁告诉他们的?” “我走进房间时,有一个人和英国人在一起,秘鲁人。” “马尔戈·阿维斯多,这个人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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