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风情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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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羽凤蝶,占据了此处的闲情。

    唯一的白在眼前,这座设计建筑成六角的星状房舍。

    她梭巡屋内外几眼,发现至少有十七架监视器,二十一座新式武器分布。风向天浅到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在房子四周移动,步履轻如古代的大侠。

    他在防谁?恐怖份子吗?

    “看得出你排斥黑色。”

    心事轻易叫人察觉,秦逆蝶微蹙的眉意显示有些不悦“棺材一盖便是黑,无从选择。”

    “把园里的山百合全撤了种上桃花,三日内令其开花。”她不爱他就将死亡气息清除。

    “是。”

    一个命令,空无一人的大厅怱地出现数名壮汉,应答一声后曲身一跃又消失无踪。

    不一会儿工夫,群蝶乱舞,满园上香,一株株珍贵的稀世百合转眼憔悴无语。

    “浪费。”

    “我在讨你欢心呀!小瓶儿。”不傀是他的伴侣,不见惊慌之色。

    “迂腐。”

    他笑拥她的细薄肩头,知晓她懒得反抗“桃花的花语是爱情俘虏,我被你俘虏了。”

    “我只吃桃不吃心。”他有花花公子的本钱。

    “你不觉得桃子的形状神似人心吗?粒粒都是我恋眷你的心。”让你一口一口尽情的吃。

    秦逆蝶微恼的一瞠“正经和你有仇呀!不占便宜就活得人生无味。”

    “知我者,小瓶儿。”他轻点她不驯的红唇。

    她只想尽快摆脱这场混乱“疯子难医。”

    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一座好狂妄的龙形楼梯,似有青龙飞天之势,睥睨云层中俯视无知的蝼民,高傲、凌人,气度泱泱如王神。

    一道模糊的记忆闯入大脑,举凡世间谁能如此妄为,莫非是…

    龙门!

    不动声色的秦逆蝶心中有谱,但是同时泛起无力的懊恼感,她真的坏到令老天叹息吗?怎么会惹上最难缠的龙门。

    脱身难矣!

    冰凉的物体轻碰她微温的脸颊,一侧首,樱唇微张的盯著流光灿烂的小东西。

    “你…”“别感动得落泪,我要得卑微,以身相许就好。”不贪,心而已。

    “保管得很好,你是个尽责的收藏家。”她取出一只紫色琉璃瓶把玩。

    心中的螺丝掉了一只,微悸的静湖扬起浅波,一圈一圈地散开。

    “你的心愿意让我收藏吗?”风向天感性的道。

    偏偏有人不识风情。“等我死了再去挖,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啊!你、你缺乏爱情的滋润。”无奈之余,他泛起邪邪的笑纹。

    “别想吻我,口水相濡易染细菌。”可秦逆蝶根本无路可退地被圈在他长臂中。

    “来不及了,小瓶儿,哺口香涎来尝尝。”他岂会错失良机。

    男人骨血里有天生的掠夺性,两臂一紧,他以强悍之势撬开她如贝的雪齿,大方的湿舌滑行而入,坚持吮吸属于她的芬芳。

    这是心的侵略,软化她铁甲般的城廓。

    排斥成了欲拒还迎,推挤的舌尖反被勾引,遇上男人和女人的缠绵,他们都是失败者。

    败在多情。

    一吻终了,两人微喘互拥,秦逆蝶的粉颊染上薄晕色彩,迷茫的眼倏而清亮。

    “不公平。”

    “你在抗议吻得不够热情,我可以立即做修正。”他还嫌不满足地再度曲身。

    她偏过头,他的唇落于发上“你在炫耀男性的气力,天秤不均。”

    “没办法,当我爱表现好了,你觉得滋味如何?”公孔雀的羽毛是鲜艳些。

    “你要我打分数?”以脸皮厚度来评论?

    风向天眉头一皱,勉强接受这说法。“我的心很脆弱,别太伤人。”

    “嗯哼!等我多找几个练习对象再来答覆。”她笑咪咪的回道。

    “小瓶儿,你的唇上了封印,已经没机会乱吐口水了。”他可不会被激怒。

    这么香甜、可口的小唇具有魔性,贴上了私人标签便是有了主,而他像是无私的男人吗?

    不,他很自私,极度的自私,对私有物一向守护有加,嫌命太长的人尽管来觊觎,他绝对会客气的请人喝杯断魂茶。

    封印擦掉不就得了。“女人是很容易冲动,千万别拿红巾在眼前甩。”

    “旁人我不敢打包票,但懒惰如你不会为了赌气而找男人练习吻技。”他看透她了。

    “自信是好事,太过就成了致命伤,花催急了可是会乱了季节。”任性绽放。

    秦逆蝶不习惯居于弱势,日常习性遭人看穿的感受挺闷的,她的确不会无聊到自寻烦恼,为了较劲而贬低自身,愚不可及。

    何况风向天不像好商量的男人,出色的五官写满不妥协,看来她日后的生活肯定是不安宁。

    “你在害怕。”

    是,但不会承认“我该回家了。”她只想尽快脱身。

    “这里就是你的家,哪里看不顺眼就开口,不用替我省钱。”脚踏之地是龙门在台湾的小分堂口。

    “包括你在内?”

    “垂死前的挣扎无济于事。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拎好你的手绢。”

    “我比较中意你的衬衫。”用来抹地。

    风向天二话不说地脱下“给你。”

    “疯子。”

    她找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迟迟不肯接过他硬塞来的亚曼尼衬衫,任其滑落到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而他光裸胸肌是那样令人难以忽视的威胁,她觉得自己像色女一样心跳加速,只好努力地平复分泌过盛的女性荷尔蒙,她不想强暴男人。

    虽然他是乐意的被害者。

    “穿…穿上衣服。”

    他笑得jianian诈“你动心了。”

    “疯子。”

    “疯了,你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没错,我的兄弟都叫我风子。”

    秦逆蝶不嫌累的狠瞪了他大半个钟头,口中不变的一句仍是疯子。

    有哪一个人会把巴掌大的小便条纸裱褙加框,然后上七道锁锁在透明柜中当宝,外面还有精密的红外线扫描以防外人入侵,国库说不定还没他谨慎。

    便条纸上的字迹歪歪斜斜,是她一时好玩躲在防空洞底,闲来无事和玩伴们写著玩。

    育幼院附近有座琉璃厂,老师傅无儿无女特爱小朋友,总是放任他们在厂房旁玩要,她在玩伴的鼓动下试吹琉璃。

    并不是好奇,而是老师傅思乡心切,半百的老兵回不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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