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真命苦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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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3页)

。守久了,总是你的。一名年迈女巫曾经说过。她能不清楚他有多少女人吗?默默守候的这些年中,她的眼里看的只有他一人,自然知晓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娇花有多少,可最后总是只有她留在他身边的。

    他不动情,无妨,反正也没人能走进他的心,迟早等得到他。

    她的身体他想要,她给,义无反顾的奉献,虽然没有一句温存话语,事后也无温情拥抱,但在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她感觉得到他深埋体内的需要。

    被需要,就有存在的必要,她是无可或缺的,谁也取代不了。

    “别老把我要过你的事挂在嘴边,那样的女人令人厌恶。”她还不够聪明。

    唇一抿,她露出温婉神色。“我只是不想让你感到寂寞。”

    他怀中的女人应该是她,也只能是她。一滴湿热滑出指尖,鲜红的颜色是春天内心的愤怒。

    “够了,春天,你该适时收敛你的言行,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她是名善尽其责的好员工,可如果她成了尖锐的针…没有人非她不可,七人侦探社也有可能重组,少了一人随时可候补递上,不一定非要某人。

    拥着身子微颤的小情人,鬼怒堂眼中设出冷芒,他在心里做了个决定,若是春天仍然不知安份,他断然不会留下她。

    他有更重要的人要保护,而她是最大的危机。

    该发怒的时候,春天反而笑得温柔,好像是宽恕丈夫暴戾个性的恬静妻子。

    “不请我进去坐吗?外面有点冷。”

    隔着牢不可破的结界,他们一个在别墅大门外,一个在屋廊前,两两相望。

    她进不去,他不出来,一如两人平行的感情,始终是磁石的两端,南与北难以碰头。

    “你是女巫,难道会让自己冻着?”矫揉作态。

    柔目闪了一下,她语调不改轻柔。“我刚从北国归来,体力尚未恢复,讨杯热茶喝不为过吧?”

    “回家去,那里才是你的归宿。”他明白表示她的不受欢迎。

    再遭拒,春天有些恼了。“以前你从没有拒绝过我,你去哪儿总有我的陪伴。”

    “今非昔比,你是什么身份要认清。”从不解释的鬼怒堂因腰间小手倏地捉紧他的衣服,他眼眸垂视,多添了一句。“何况从以前到现在,我的私人居所从未让女人踏入一步,包括你。”

    听到这句话,冬妮娅莫名拧紧的胸口忽地一松,展眉一笑,轻轻偎向令她感到温暖的怀抱。

    “那她不算女人吗?”春天忍不住扬高音调,为自己的平白遭弃讨个回答。

    看着怀中仰起的小脸,冷漠的黑瞳中升起些许暖意。“她是米儿,我的情人。”

    定位不同。

    “情人!”春天失声惊呼,大受打击。

    他的眼神…那是爱意吗?

    不,她不相信,是看错了,向来不把女人当一回事的他怎么可能有认真的一天?她太累了才会产生眼误,他不该属于某个女人。

    “日后我不会再和你有rou体上的纠葛,你最好闭紧嘴巴,不要再四处宣扬我和你之间微不足道的关系,若是再有类似的流言传进我耳中,不用我开口,你自个儿看着办。”他的容忍只限定某些人。

    “你要赶我走?”她大为震撼,四肢因难以置信而微微发颤。

    “如果这是你要的。”他绝不强求。

    面对他的无情,春天气得发抖,但仍强装若无其事,不因他的冷酷而受到伤害。“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这一生,她痴缠到死!

    “很好,你的决心值得奖励,你可以回去了,再找一名新员工对我来说也很困扰。”他表明态度,不容许有人违背他的意念,阳奉阴违。

    “不能进屋取暖吗?”她放低姿势,仍想占有一丝位置。

    鬼怒堂沉下脸,语气多了严厉。“春天,你要我现在就宣布你不是侦探社的一员吗?”

    “你…真这么绝情!”置于背后的手紧握成拳,她仍是不愿接受他打发其它女人的冷酷会用在她身上。

    “需要我用行动证明吗?”女人的不可取在于她自以为能掌控男人。

    一甩头,她唇瓣颤抖。“不用了,我知道回家的路。”

    欲走还留,春天恋恋不舍地凝望充满男人味的阳刚脸孔,心仍带着舍不得分开的眷恋。

    但是她依恋的男人却不曾回过头看她一眼,径自拥着他的黑发情人走进屋里,留给她的是阖上的门板,以及窗口相拥热吻的身影。

    “真的不用请她进来喝碗热汤吗?外头冷得我的手指都快冻僵了。”春天姊姊看起来好可怜,眼眶红红的。

    鬼怒堂包握住柔誓小手,以手心搓热。“先保重自己吧!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娇弱。”

    小小的脸蛋,小小的手,在他厚实的大掌中,她小得不可思议,似乎稍一用力,她就会如同飘落的雪花,在剎那间粉碎。

    “才不是呢!台湾的冬天实在太冷了,不像我小时候待过的山城,它四季恒温,一件短衫就可以四处跑。”冬妮娅没发现她不经意说出的秘密,依偎在他暖呼呼的怀中取暖。

    山城?他记住了。“还很冷吗?”

    “嗯。”鬼怒堂轻笑,像只又即将偷腥成功的猫。“我有方法让你不再冷。”

    低下头,他吻住花瓣似的软唇,轻吮细含,着火的双手纤细的背,不得宣泄的正在狂吼,他一把抱起她,让她秾纤合度的雪足勾住他的腰臀,打算再续未尽的情欲。

    忽地,地板上多了两道人影,红酒的香气飘入鼻间。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可恶,他设下的结界这么不禁用吗?

    端起酒杯的来者和同行友人碰杯一敬。“你忘了屋子后头有条小水沟吗?”

    旖旎的顿时风化成霜,难以尽欢的鬼怒堂怒视不请自来的客人,心里掠过千百万种刑虐男巫的手法。他的确忘了阿尔萨斯是知名的幻兽师,能自由调整体型,可大可小,变成一只小小的老鼠轻而易举穿过沟渠,堂而皇之的,不受结界影响。难的是他怎么把童二也变小,塞进狭小的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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