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真命苦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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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不一的吻痕是他留下的印记。

    初级课程告一段落,鬼怒堂的动作变得狂野,呼吸声也越来越浓重,他开始感到不满足,长指探向神秘三角地带,寻找湿润温xue。

    突来的侵入让冬妮娅一震,取而代之的是细麻的酥痒和陌生的欢愉。“呃、你…你的手…”会痛,但是又不想它离开―,为什么?长指动作未停,引出更多,也使他下身的更加勃发。她的窄窒包容得下他吗?

    她完美的娇胴简直是专为他打造的,滑而不腻,嫩白细致,上等的丝绸也及不上她的千分之一。

    他狂了,再也没法慢慢来,迅速的剥除上衣,指尖纯熟的解开裤头,在抱起她走向卧室的同时,绷紧的长裤也随即落地,露出紧实的雄躯。

    他迫不及待要占有她,顾不得对她说过的话,不仅脱光自身衣物,一弹指,她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一丝不挂地被压在他底下。

    但是,没再听见她喊冷的声音,浑身发烫的冬妮娅被冲昏了头,只能不断娇吟,眼神迷茫,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当她的第一波来临,鬼怒堂也抽出长指,蓄势待发的准备解放自己,滴落的汗水流进深瞳,他眼一眨,视线暂时模糊了一秒。

    霍地,房子似受到剧烈撞击,猛烈的摇晃了一下,天花板的吊灯像要掉下来,惊醒了中的两人。

    “怎么了,是地震吗?”得到满足的冬妮娅飞快跳下床,拾起滑落地板的毛毯裹住身体。稍褪,她又开始觉得寒冷,一件一件衣服往身上穿。

    其实她尚未成为女人,却享受了当女人的过程,双颊红润得彷佛吸尽阳光的苹果,特别娇艳动人。

    反观欲求不满的鬼怒堂则是一脸阴沉,眉心凝聚一股风暴来袭的阴影,愤怒地踩着重步,看向屋外的天空。

    手一弹,全新的家居服在他身上出现,他唯一没穿上的是鞋子,赤着足,走出卧室。

    “与地震无关,是有人想闯入我设下的结界。”敢坏他的好事,来者最好是赶紧祈祷!

    冬妮娅一听,神色惊惧地拉住他手臂。“是来捉我的吗?”

    他们怎么知道她的去处,她躲得还不够隐密吗?看见她的惊慌,他不舍的吻了下她的额,将她纳入怀中。“别紧张,我去瞧瞧。”

    她好不容易才有一丝放松的微笑,他绝不允许旁人夺走它。

    “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她有骨有rou,也有思想,不是傀儡啊…望着在他胸前颤抖的身影,鬼怒堂心中扬起前所未有的怒焰。“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相信我。”

    “真的吗?”她抬起噙泪的眸子,不安在瞳孔中打转。

    “是的,我保证。”

    他双臂拢紧,抱着轻颤不已的小情人,知道他的生命中将多出一个女人―坚强、却也脆弱无比的米儿。

    “未经我的允许,你竟敢企图闯入,是我太纵容,还是你眼中根本没有我的存在,以为天地间都能任由你自由来去?”施法破除结界的入侵者并非追捕冬妮娅的那些人,而是刚从冰岛完成任务的春天。她踏上小岛的第一天不是回家,而是急着见分别二十余天的男人。她太急着要诉别后离情,完全没想过对方是否怀有相同感受,她忘了床上的契合不代表两心相印,不断盲目的自我催眠,认为两人会有未来。

    于是她兴匆匆的到来,想给她所爱的人一个惊喜,毕竟她思之若狂,他又怎会不想念她?

    谁知一道无形的墙阻隔去路,她不解,也困惑,更有不得其门而入的震惊,在短短时日之间,为何心上人的居所成了谢绝访客的禁地?

    心急又怀疑的情况下,她没想过他会因此而动怒,双手一举,发出解禁红光,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破除结界。

    只可借她的力量不若鬼怒堂强大,虽然奋力一击,也只能震动外围防护,造成房舍些许动摇。

    春天是个相当死心眼的女人,她美丽,有智慧,才华洋溢,唯独看不破情关,她对自己太自信了,总认为她爱上的男人不可能不爱她,她是独一无二的。如今这个自信被击破了,在她准备念出第二道解禁咒语时。

    “她是谁?”精致的五官,雪嫩的肌肤,天真的梦幻星眸,宛如陶瓷娃娃。这是质问,不管有没有立场,春天的眼睛看不见鬼怒堂的怒气,只有满满的妒意。

    “你有资格问吗?在你莽撞可笑的行为之后。”她惊吓到他的米儿,不值得原谅。

    “我要知道她是谁。”她的态度坚定,不问出个答案绝不罢休。

    她的眼死命盯着拥抱陌生女子的大掌,似要以念力将其移开,不容许那双抱过她的臂膀有别人。

    见她不肯离开,一副要问得彻底的模样,目光一沉的鬼怒堂朝空一捉,向她掷去。“她是谁与你无关。”

    “谁说无关…”一阵强风骤起,她被吹退了三步。

    “还不清醒!”他低喝。

    春天怔愕地颤声质问:“你用巫术对付我!”那阵风像削尖的竹刀,无情冷酷地刮向面部。蔓延开来的痛似在提醒她一件事―她单方面的狂热,就像荒腔走板的肥皂剧。

    指尖向内握的她看来与平常并无两样,从她婉约秀丽的外表上,若无人告知,没法和恶毒的女巫连上等号,活脱就是最宜室宜家、良家妇女的典范。

    她非常善于伪装,即使此刻已妒火中烧,怨念横生,可是平静的面容仍看不出一丝情绪起伏,连声音表情都柔得足以滴出水来。

    “巫师一旦设下结界,就表示有绝对的必要,你的巫学老师没告诉你吗?结界一旦升起便是警告,闲杂人等莫要靠近。”这是二级生都该知道的常识。

    “我以为我是不同的…”他不需要防她。

    “你的以为让我感到无比心寒。”非请勿入,她却明知故犯。

    一见他脸泛愠色,春天心慌地上前。“可是我们的关系不该生疏至此,你知道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举动。”

    黑眸一冷,凛然生威。“你不是我唯一有过的女人,你在求什么?”

    “我…”你的爱呀!她万千柔情含在口中,欲诉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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