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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quo;水火狐虹影扬花r (第2/3页)

态。她问,心情好不

    好。我说,不太好。不好就来北京玩吧。在北京没有家。那你买个房子吧。钱不

    够。那租房子吧。我不喜欢租房子了。谁不租房子呀,北京写作的朋友差不多都租

    房子的。

    虹影是独立的,她独立生活的能力首先是自食其力。全靠写作糊口并且过上了

    “资产阶级”的生活,这是写作女人的理想。八十年代的初期,她就出川了,混迹

    于江湖。她,这个饥饿的女儿意志坚定,目光锐利,因为在八十年代文学风潮中坚

    持下来的作家应该意志坚定。

    女人的善良是一种天性的素质,不需要学习,也无需培养。善良是你的本能,

    难以根除。善良的女人令人放心。虹影的善良,不证自明,就像你我也保持着对人

    的善意,那是经过多少黑暗,丑恶,背叛,侮辱,冷言冷语而残留在体内。

    虹影的小说“饥饿的女儿”“K”形成2001年至今的文学现象,一个热点,

    一段新闻。

    她的经历,她的作人,她的长相,她的版税都成为谈资。而这一切,需要她去

    担当,承受。

    长江边上贫民区走出来的女人,可以试风波为常景了。

    去年夏天在香山饭店,与她不期而遇。

    那天,我们走进三楼,在走廊,先见着孙康宜教授,那旁边亭亭而立的女子无

    疑是虹影了。忙打招呼。我抱了抱虹影。行西式之礼。

    你看我什么?她问。

    看你的rufang。我大胆妄言。

    你这个鬼东西。

    我记得有人说虹影身材很好,确实是很好的。

    第二天,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没有去听学术讨论,便一同登香山了。

    虹影穿牛仔裤,紧身白上衣。她是山城的女人,山对她是闲庭信步的地方,没

    有高度。我以成都平原女人的懒散明显跟不上她的速度,一度失去联系。她把鞋脱

    了,提在手上,赤脚下山,得意洋洋地说,有小孩子都跟我学。

    你到哪儿了?问她。

    找男人去了。她开玩笑。

    那男人呢?

    过了就过了。她继续开玩笑。

    这是一种虹影似的坦白和洒脱。其实不过又如何?但在这背后,甘苦自知,不

    足于外人道哉。

    我开始向她提问,表明态度:你愿意答就答,任性而为。

    问:用几句话综述自己的个性,在良家妇女、风尘女子之间选择——

    修女,日本艺妓。

    问: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如何面对男人?——

    床上床下功夫好的人。化了装对不喜欢的男人。

    问:在英国这些年,最大的感受是什么,也就是你被改变了什么?——

    它使我眼睛很亮,看得清方向。

    问:最喜欢自己的什么?——

    上半身下半身都喜欢

    问:外国文学和中国文学举三部影响你的著作——

    老残游记,金刚经,远游的诗神(赵毅衡)

    问:喜欢谁的作品——

    高尔基童年三部曲,三岛由纪夫,马兰的诗

    问:故乡对你意味着什么?——

    写作

    今年夏天在万丈红尘的上海,给虹影电话。我说,你这电话要打三次才有人接

    吗?

    我出去了嘛。

    又出去鬼混了呀。

    我没鬼混。

    是不是明天去台北?

    是,正在准备行李。

    吃饭没有?

    还没有呢。

    这么惨。

    当然这么惨,一直在忙,取钱,收拾。

    你要吃饭,要个盒饭吧。

    再说吧。你什么时候来北京?

    七月中旬吧。

    我可能不在北京了。

    虹影是长江边上的女子,包含漂泊的天性。江边的女子理当水性扬花。她们更

    容易理解河流,不会因为桥梁的存在而忽视河流。河流朝着远方,具备速度,不可

    理喻。河流是现在时。在此地在此时只有一次。

    刚从重庆奔丧回来。在澳大利亚。在香港。去台北。去上海。又回英国。又去

    法国。在成都。在沈阳。在南京。

    “我在网吧写信。”“我刚到家,才联上电脑。”

    一个在路上的女人。

    虹影:诽闻、官司,著名女作家。

    虹影素描:妖媚(她说话的声音、手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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