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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quo;水火狐虹影扬花r (第1/3页)

    “水性扬花&rdquo

    马兰

    父亲死了

    是一种自杀

    另一位父亲活着

    是另一种自杀

    谁还能说黑暗的尽头是光明

    苹果落下

    你有多少背景在飞奔

    在男人失踪的世界

    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好

    写出这首诗,我想可以谈有关虹影的印象了。

    虹影大概希望我写她的尖刻和善良,如胡兰成写张爱玲那类文字。

    “写得和别人不同”她说。

    不少学者、诗人、作家论述过虹影。描写虹影挑战我,从何而起呐。

    我必须找好一个切如点,一刀下去,见血如见花。胡兰成能让张爱玲跃然

    纸上,那时因为情人关系,我只好把她当情人来写了:))

    “我难道不是你的情人吗,只是我老了,不上床了。”虹影说。

    那她就是我不上床的女情人:))

    女性朋友间的调情话是暗中涌动的河水,不知开始,速度,终端,更

    不明方向。

    断断续续和虹影通了四年多的伊妹儿。

    我说,我看上了一件手工编织的毛衣,要三百多块美金,就算了。

    她说,不要后悔,你手中的就是最好的。

    我明白我和她的不同了。她是珍惜现实的女人,而我向往我得不到的东西。

    最早和虹影联系是因为她要主编一套海外作家的丛书。

    我将祥子、JH、诗阳、揭春雨、梦冉、瓦克等橄揽树同仁的诗作寄去。

    那应该是97年。

    我向虹影约稿,当时她用中文传伊妹儿出乱码。她竟不怕麻烦从伦敦寄来了软

    盘。

    我编了一期的虹影诗歌的专栏。

    从此,虹影以作品不断支持“橄揽树”是“橄揽树”的吹鼓

    手。

    帮忙联系河北人民出版出了“橄揽树”第一本散文选。

    以上公务和虹影素描几乎不相关,但“橄揽树”是我与她联系的开始。

    女作家和诽闻纠缠比较正常。但虹影还官司缠身,则是女作家中少见。

    有关虹影与男人关系的传闻,其艳情的风格、空间、数量已到让笔者惊叹的地

    步。以我对流言蜚语宁信其有的态度,虹影在我眼中就放出神秘的光芒。哇赛:))

    我没有问过她那些男女情事是真是假,真假不重要的,有何关系呐。一个女

    人,或者说一个女作家与一个男人或者N个男人发生故事,不过是数学的加法,对

    女人的灵魂影响有限。而rou体的欢娱或者饥饿从某种程度也是过眼云烟。生活就是

    这样继续下去,如果我们最终没能自杀。

    但一个女人,不仅仅女作家在男人的世界如果她用了真情,动心了,那几乎肯

    定她必伤无疑,而爱情所带的伤害是致命的。爱情对女人是生命,只有生命才能毁

    灭生命。

    “是玫瑰就把他人刺痛/是小草就碧满山坡/是爱人就回回头,招招手再上

    路。”

    如此,虹影(所有的女人)没有你不能唱的歌,没有你不能爱的男人,没有你不

    能写的字。

    我知道,面对面走近盛名之中的女性作家,即便是朋友,就我而言,天性害羞

    (尽管已变得大方多了),怕祸从口出(无法控制)成为人际交往中的阻碍。另外,女

    作家敏感。敏感的个性脆弱,多疑,经不起碰撞。但你与谁相识相知,那是姻缘,

    甚至一面之下便可明白,这个人能与你走到多深。像你爱上谁,是刹间的事,电光

    一闪,无法避免。

    其实虹影不如其他海外女诗人(张耳,胡军军,辛虹,田晓菲)容易进入对话。

    我们说话时断时续。有时我笑了,她问你笑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笑什么。有时她突

    然沉默,我得找一个话题打破沉默,这并非我的擅长,我自己也不是一个好的交谈

    对象。

    她自是直接,我行我素的态度但又神秘。这种神秘表现方式是一种受惊般的自

    卫。我想她所受到的伤害,如十指连心在记忆中悄然翻动。我们都背负记忆,步入

    中年妇女的角色,这是底色,背景。据说我们人类有把苦难记忆删除的功能,与生

    俱来,但我怀疑,太深的烙印所形成与社会的隔膜是抹不掉了。

    竟没有和虹影谈论文学,写作。往往彼此过问一下生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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