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锁汝心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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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3页)

还是将她拥入怀里。

    "你倒是说句话,别净是哭啊!"他没好气道,抚着她额头的手不自觉带着温柔。

    "疼…好疼…"燕悔哭着说,芦音几乎是低不可闻。

    "疼?这里么?"萧聿扳开她扯住衣襟的手,自己的手则探向她的胸前,原本只想替她揉揉减轻痛苦的,谁知那两团小小的圆润反倒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难受,教他倒抽了一口气。

    懊死!他怎么会碰上这种事?生平第一次,他尝到了想要女人却不能要的滋味,简直令他恼怒到了极点。

    "好些了没?"咒骂归咒骂,他还是揉着她的胸,这压根儿就是自我折磨,他沉溺其中。

    燕悔扯住他的衣袖,喘息着对他说:"救…救我!救救我!"

    萧聿得将耳朵贴近她才听得见她说了什么。

    "我也想救你,你倒说说看我该怎么做啊!"他咬牙道。

    "柳大哥…找大哥…"燕悔没说完就昏了过去,已足以让萧聿明白她的意思。

    她要找的是柳子絮,显然这丫头对子絮相当信任。

    刻意漠视心头那股酸味,萧聿探揉她的鼻息,还算平稳,脸色虽然苍白却已经不再冒汗,似乎昏过去反倒比醒着好受一些。

    问题是他该把子絮找来吗?那家伙若知道他闲来没事就夜闯薛府,岂不要叨念得他耳朵长茧?低头凝视着燕悔,萧聿衡量着她究竟值不值得他为她如此牺牲,最后他狠狠在她唇上一吻,抱起她走出屋子,跃过高墙离开薛府。

    找子絮来倒不如干脆带她回去,反正她本来就是他的。

    柳子絮再怎么睡眼惺松,在看见燕悔的那一刻也完全清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并揉着眼睛。"告诉我我看错了,躺在你床上的并不是我那个可爱的义妹。""废话少说,看看她是怎么回事。"萧聿倚着墙站,指指床上的人对他说。

    柳子絮看看燕悔,又看看萧聿。

    "老天!你打昏了她,然后把她偷回来?"他喊。

    萧聿瞪了他一眼,倒是很想一拳打昏他。

    "我会打女人吗?她是痛昏过去的!"萧聿不耐道:"你瞪着我做什么?快看看她啊!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把她给带回来的?"柳子絮总算听进了他的话,边替燕悔把脉,边向萧聿询问事发经过。

    "你可要一五一十全都讲清楚,遗漏了什么细节的话,很可能会让燕悔送命的。"柳子絮一脸严肃,说出的话自然力道百倍,果然如愿逼得萧聿把今夜的事打头至尾全供了出来。

    "什么?"柳子絮听了皱着眉喊:"你竟轻薄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他边说边摇着头。"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萧聿青着张脸,绿里还带着点红。

    "有心情调侃我,想来她是没什么大碍了?"他问。

    "倒也不能说没事了。"柳子絮放开燕悔的手并替她盖好被子,然后和萧聿到一旁坐下。"你知道么?这种事之前也发生过。"萧聿闻言扬起眉。

    "以前发生过?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从没听你提起过?""因为在她身上找不到病因,我以为她胸口发疼不过是心理作用。""那么现在呢?你可看出什么端倪来?"柳子絮摇头。

    "各方面都很正常,没有病,也没有中毒。"他说。

    萧聿闻盲又挑高了眉。

    "你的意思是她是装的?"他问。

    "我可没有这么说,你也看过她发作的样子,像是装的么?""是不像。"萧聿只稍稍想了想便回答。

    "我也觉得不是这么回事。""这么说来她的确病了,只不过你不知道是什么病?"这话简直大大侮辱了柳子絮的神医名号,但他太了解萧聿那张嘴,所以并不以为意。

    "有些病确无葯可医,但凡事皆有因果关系,既是病了就有病症,我没道理看不出来。"萧聿听他这么一说,更为不耐。

    "结果呢?她究竟是有病没病?该怎么医?"柳子絮双手一摊。

    "我不知道。"他说。

    萧聿闭了闭眼睛,压下拍桌子的冲动。

    "她要找你的,结果你告诉我你束手无策,这下子怎么办?就这么放着她不管么?""她现在就像睡着了,该醒时就会醒的。""你还真是有负她对你的信任。"萧聿扯高了嘴角道。

    "你先别数落我,其实对悔儿的发作我也不是毫无概念…""什么!"萧聿一听火气就冒了上来。"刚刚还不知道,这会儿你又…""息怒啊,兄弟。"柳子絮忙安抚道;"不过是我的猜测,你听了也许会说我荒谬,怪我胡扯。""那你究竟是不说?""这下子还由得我不说么?不过在之前我想坐离你远些。"梆子絮搬着椅子在房里打转,最后选定了门边的位置。

    "你这是做什么?"萧聿又眯起眼睛,柳子絮则打了个冷颤。

    "没做什么,自保而已。论功夫,我是万万不及你,一有什么不对,也只能逃命,坐在这儿,我存活的机率会大些。""怎么?你接下来要的话是我不爱听的?"萧聿淡淡地笑了,柳子絮像见了鬼似的。

    "我还没说你就已经生气了,教我怎么说得出口?"他叹了口气道。

    "我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杀了你,你怕什么?""我怕医不好自己的伤埃""别说笑了,你真以为我会对你动手扩"不会最好。"柳子絮嘀咕。

    "我可没什么耐性,子絮。""知道了,我这不就要说了么?"柳子絮说着又把椅子往后移了些:"是这样的,总而言之一句话,心病还要心葯医。"他终于说了。

    "心病?"萧聿疑惑地看着他:"这是什么鬼玩意儿?"他问。

    "咦?"柳子絮苦着张脸。"连这个都要我解释啊?""你何不干脆说清楚点?'柳子絮点点头,把椅子搬到门外坐下。

    "所谓心病呢,严格说来算不上一种病,也就是说病人的不适,完全是心理因素造成,所以找不出病症。""意思就是无葯可医了?""不是说了心病要心葯医么?""那到哪儿去找这个'心葯'呢?""这就要看这'心病'是什么了。"柳子絮站起来,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他决定一古脑儿全给说出来。"我怀疑只是怀疑,只是怀疑而已啦!我觉得悔儿她是让你给吓病的。"什么?让他给吓病的?萧聿一楞,随即拍桌子咆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仔细说个清楚!"待他杀人般的目光扫向门外,那里早已不见柳子絮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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