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锁汝心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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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说:"你可千万不要和他太亲近,有人会很不高兴的。""我是服侍小姐的丫环,没什么机会见着少爷。"燕悔说着,这才想起,近来少爷倒常?凑倚〗阆辛摹?br>

    "是吗?"柳子絮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你年纪愈来愈大,我的日子也就愈来愈难过了。""哪有这种道理?"燕悔不解。

    柳子絮叹息。

    "你就不能唤我一声义兄吗?唱了两年独脚戏,我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了。""悔儿很感谢柳大夫。""我是诚心将你当作meimei,和萧聿无关。"柳子絮说,对她话出和煦的笑容。

    燕悔愈来愈美,一言一语、举手投足间皆散发出难以形容的沉静魅力。说她是孩子又不像是孩子,她是姑娘嘛,又带着孩重的恬静纯真。有时候他不免要想,若是萧聿看见现在的悔儿,是否还会说她是丑丫头?不过萧聿似乎已经忘了燕悔的存在,他已经很久不曾提起要燕悔回庄的事,而他也没有刻意去提醒萧聿。

    忘了就忘了吧,这样对萧聿或悔儿都好。

    柳子絮是这么想的。

    "我还未吃午饭呢,义兄要一块到膳房去么?"燕悔提出邀约,柳子絮则乐得点头。

    "好啊好啊,咱们兄妹俩一块…咦?你刚才喊我什么来着?你真说了'义兄'两个字?我是不是耳背听错了?""快走吧!"燕悔笑了,拉着发愣的子絮朝膳房走去。

    当天夜里,一道黑影无声地越过薛府高墙,影子在庄院里穿梭,弹指间已来到燕悔的房门前。

    萧聿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夜探薛府了。

    打从到薛府医治燕悔开始,柳子絮几乎每天在他耳边说她有多美、多动人,在无法正面见她的借况下,他夜闯薛府,原只是想证实好友的眼光有偏差,没想到这么一来竟成了习惯。

    初见燕悔,她是个面目全非的丑丫头;再见她,他怀疑是不是子絮从中调了包,这女孩哪里是当初那个跪在路边卖身葬父的小可伶?萧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凝视沉睡中的燕悔,那宛若清莲的面容、透明般的肌肤和微彼卷起的睫毛,还有那挺直的鼻梁和小巧的红唇,用巧夺天工都不足以形容。

    她果然美,超过子絮所言何止百倍。

    此后,这张沉睡的脸经常在他脑际浮现,日夜搅乱着他的心绪,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像个贼子般溜进薛府来看她,就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猜测她睁开眼睛时会是什么模样。

    这是什么可笑的举动?

    这问题萧聿问过自己无数次,而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或许他是恋上了这张脸,恋上了她的美。

    这也荒谬,她再美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还不是能为他暖床的年纪,别人如何他不知道,他可没有耐性哄个娃儿睡觉。

    是的,他迟早会将她带上床,这念头曾经令他心惊,但也是那么片刻的时间,马上又被他撇到脑后,一笑置之了。

    要她又如何?难道要了个女人便非要娶她为妻?燕悔会是他的女人,但也仅止于此,她最终还是冷鹰山庄的一个丫环。

    萧聿伸出手,拔开她额上的发,轻抚中央那颗朱红色的痣,唇角漾起难得的温柔笑容。不知为什么,他对这痣特别爱恋,它令她看起来仙气盈盈、超凡脱俗。

    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眉、她的颊、在她唇上流连。忽然萧聿一阵愕然,他惊觉自己的身子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竟为一个黄毛丫头而情欲勃发!萧聿缩回了手,在身侧紧握以平息不稳的心跳。

    他是怎么了?昨儿个才拥着美人尽兴了一夜不是么?萧聿眯起眼,这代表他此刻相当不悦。他气自己,也气那个甜甜沉沉睡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

    才说自己没有恋童怪僻,这会儿居然就…萧聿愈想愈觉窝囊,转个身就想拂袖离去。

    燕悔偏偏在这时候翻了个身,还发出似猫儿撒娇时的咕哝声,这叫萧聿不由停下脚步,难以自制地又转头去看她。

    才一转头,他就后悔了,即便他马上闭上眼睛,那影像已烙在脑中挥之不去。

    燕悔侧身而睡,长发跟着垂至脑后不再有遮掩作用,一截雪白颈项出现在他眼前,而原本将她紧紧包裹的被子滑落腰际,衫子衣襟半开,未着内裳的肌肤隐隐可见,正在考验着萧聿原已薄弱的自制力。

    可恶!这个可恶的小妖女!

    萧聿在心里咒骂着,又着了迷似地坐上了床沿。再一次伸手碰触她,而她细腻的肌肤令他兴起一股快感,手也微微发颤。

    对此时的萧聿而言,理智就有如一张薄纸,而当燕悔又一次嘤咛出声,他仿佛听见纸张撕裂的声音。

    忘了自己的决心、也忘了她的年龄,萧聿毅然低下头,霸气地攫取她娇嫩甜美的双唇。

    燕悔忽觉胸口一阵疼痛,倏地睁开眼睛,望进一双非常熟悉的眼眸。

    一样的,他们有一样的眼睛!

    她以为自己在梦中,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但是这疼痛…如果这是梦,她又怎么会觉得痛呢?萧聿意识到她已经醒了,没有自她的唇侈开。他才开始品尝她的甜美,尚未满足,此刻要他停下来是万不可能。

    燕悔澄净的双眼正对着他的,里头写猜疑惑与错愕,然后她惊觉唇上的压力和他的喘息,这才使劲撇过头去。

    "你…"她只发出一点声音,随即便痛苦地闭上眼睛。

    天!她好疼,像有一把剑穿过她的胸口。

    她惨白的脸色及痛楚的神情终于引起了萧聿的注意,他不悦地抬起头,耸起眉差问:"你是怎么回事?""疼…我的胸口…"燕悔紧抓衣领,忆起这样的疼痛以前似乎也曾经发生过,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又为何会如此?她病了吗?燕悔难受得呻吟着,萧聿则又眯起了眼睛。

    她这是难受,还是兴奋?想逼死他吗?

    直到看见她额上冒着汗,萧聿才确信她是真的很难过,但这是为什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究竟哪里不对劲了?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燕悔只是喘息,嘴巴开开合合,发不出声音。

    萧聿蹙眉旁观,在看见泪水滑落她的双颊时,他有些慌了。

    子絮从没说过她有病在身啊!三更半夜的,他是不请自来的贼人身分,上哪儿去替她找大夫?萧聿在房里踱步,看着她垂泪啜泣,他竟心生不舍。

    不舍?

    他对她怎会有这种情绪?肯定是弄错了,不要说她,他对谁都一样,从无伶惜。

    几经犹豫,萧聿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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