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风豪_第八章南雁北旋悲睹故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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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南雁北旋悲睹故剑 (第5/9页)

。”他疑心此乃罗泰嫁祸自保之计,实不得已才诳言欺骗自己及总瓢把子。

    他越想越有道理,遂沉声答道:“小兄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老朽出此手段乃为的是‘广成二宝’。”

    岳洋故作惊愕状,诧道:“什么?广成二宝?我压根儿就没听过,何况‘广成二宝’又与我何干?”

    老者瞧岳洋理直气壮的样子一点也不象作伪,分明是事中有误,故佯作笑容道:“老朽风闻‘广成二宝’为小兄弟及一老道取得,既不在小兄弟怀中,定是老道携走,小兄弟若能见告,老朽当感恩不浅。”

    岳洋仰天朗笑道:“孤云道长虽与我萍水相逢,但一见莫逆,结成忘年之交,自滇南结伴同行而来,一路共食共眠,形影不离,就未发现过他身怀‘广成二宝’,此话未免无稽…”

    此时,岳洋面色倏然涌上一层浓霜,冷笑道:“此事必有缘由。尊驾得自何人传言,何不命他前来对证?有道是眼见犹恐有假,耳闻岂可以当真。”

    突然远处随风飘来一声阴森森冷笑道:“小小年纪能如此巧言令色,混淆视听,倒是真正难得,可说是胆大妄为!”

    岳洋闻听一怔,但见一条黑影划空疾闪而来,落在身前丈外,抬目凝望之下,不由面色微变。

    来人身高八尺,蟹面依须,两只豹眼精蓝逼射,手臂将长,垂手过膝,身着一黑绸长衫,不怒自成,宛如一尊铁塔。

    岳洋打量了来人一眼,冷冷说道:“尊驾是谁?何以见得在下巧言令色?”

    那人沉声答道:“老夫乃洞庭十九寨总瓢把子台正廷,你去而复转之意,不过是欲使孤云得以安然逃去。何不想想,这洞庭湖五百里周围无不在老夫眼线之下,孤云老道岂能漏网?”

    岳洋冷笑道:“台总瓢把子,你把在下未免估计得太高了,就凭在下只身一人,倘若尊驾所言,去而复转之意在于转移视听,使孤云道长安然逃去,眼下尊驾及诸位江湖朋友忒也一钱不值了。”

    台正廷被岳洋激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不禁大喝一声,右掌拂出,左手五指疾若闪电抓向岳洋肩头。眨眼相距不过两寸,指风侵肤似割。

    岳洋不禁大骇,危急间施出苏雨山相授“玄天七星步法”身形一摇一晃,很快便脱出掌风格劲之外,反手一挑,扇端向台正廷抓来手臂划去。

    跟着旋身如电。左手并起两指,疾戳台正廷后胸“云台”xue。

    岳洋身手变幻奇快,而且玄奥之极,使台正廷心中大惊,赶紧撤招挪身,两掌展开一套刚猛卓绝的掌法。

    掌影漫天,击起罡风就如江河倒泻,狂涛汹涌,一连攻击十数招。

    岳洋守定心神,扇藏怀中,倚仗“玄天七星步法”两掌护住中宫,一推一收,展开“弥勒神功”卸字诀,将攻来罡风卸于四外,只见尘飞石走,木叶飘旋。

    台正廷不料这少年竟能与自己拼搏不败,暗中观察其武攻修为,只觉岳洋掌式步法均有意想不到的奇妙,却看不出是什么宗派,不禁暗暗惊异。

    他暗道:“今如折在小辈面前,往后有何面目立足江湖?”不禁杀机顿涌,真为聚足十成,尽力施为,纵跃如飞,穿隙吐掌。

    岳洋究竟动力还未到火候,虽仗着旷代绝学“玄天匕星步法”、“弥勒神功”幸能不败,却不能将台正廷逼来罡气全部卸避,残余扫及身躯,只感觉气血震得逆荡,喉头发甜。

    台正廷一连又是十数招快打猛攻,已然瞧出岳洋步法渐渐现出呆滞之象,无复原先的灵幻巧快,心中一喜,大喝出声,双掌分击岳洋胸腹。

    这一掌若然去实,岳洋非得毙命于当场不可。

    岳洋深知身临危境、在此一发干钧之际,尚沉稳不乱,不避不闪,双掌分展“弥勒神功”卸、震二块,一疾迎出去。

    一声惊天大震,气流漩涡中,只见岳洋一连退出七八步方始停住,面色白得似纸一般,毫无血色。

    台正廷亦为“弥勒神功”震宇诀逼出三步,气血一阵浮动,不由目露惊异之色。

    此时,台正廷手下已见岳洋身负重伤,纷纷扑上。

    突然随风传来一声娇喝道:“住手!”

    音量虽不大,但震人耳鼓。

    洞庭群匪大震,立时刹住身形。台正廷亦为之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江边一条小舟疾驶而来,犹未傍岸,舟中先后拔起五条纤细人影,捷逾飞鸟,落在场中。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白色罗衣风华绝代、艳丽人寰的少女,身后随着四个青衣女婢,各捧一柄长剑。

    台正廷一见白衣少女,不禁面色微变,竟趋上前去,抱拳施礼道:“不知贺姑娘驾临洞庭,老朽有失远迎,望姑娘海涵。”

    那白衣少女发现与台正廷对手之人,不禁呆住。

    岳洋趁着洞庭群匪刹住身形之时,从怀中取出一颗长春丹服下,行动疗伤。

    他发觉来女竟是贺束兰jiejie,身后四婢中有梅儿在内,无奈出声不得,只有加速运气行功。

    贺束兰瞧出岳洋受伤不轻,转目注视在台正廷面上。

    两汪秋水露出怒意,冷冷答道:“不敢,请问此人是谁?值得台总瓢把子亲自出手伤他?”

    台正廷已觉出贺束兰语意不善,忙道:“此人与‘广成二宝’有关,所以老朽要亲自出手。”

    贺束兰道:“真在他身上么?”

    “不在。”台正廷道:“在另一老道身上,老朽未来之前,老道业已遁走。不过老朽传令五百里搜索,捕获当不大艰难。”

    在两人说话时,梅儿疾掠在岳洋面前,问道:“岳洋,你受伤不太重么?”

    岳洋摇头苦笑道:“还好。这武林之事真是难辨是非,在下与台正廷既无前怨,又无过节,无端猝使辣手,他说什么‘广成二宝’在下取去,在下如坠五里雾中,根本不知‘广成二宝’为何物,无论如何分辩,台正廷却坚不相信。”

    梅儿嫣然一笑道:“你若真不知情,事情就好办了,不过你那兰jiejie自你离去后,性情大变,喜怒无常,稍时她如斥责于你,万请忍让,不可与她顶嘴。”

    岳洋苦笑了笑,道:“这个在下知道,梅姐近来可好?”

    忽见贺束兰用手招他过去,岳洋不觉一怔,慢慢走近。

    贺束兰道:“台当家说‘广成二宝’为你们取得,可是真的么?”

    岳洋怒视了台正廷一眼,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台当家,在下重复一句:请问台正廷,何人目击或传言,何不唤出这人与我对质。”

    贺束兰寒着一张粉脸道:“台当家,你是得自何人传闻?此事不是遣派罗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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