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上山·爱_第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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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第6/6页)

是同样的使你因它含笑、因它皱眉吗?你明明知道它多么坏、多么残忍的一次一次又一次强暴你,可是你还是不怪它、原谅它、疼它、服侍它、满足它。对我说来,它做为中心和主轴是抽象的,但对你说来,当它蹂躏你的时候,那中心那主轴,都是具体的了、活生生、硬邦邦的了。"说着,我朝她小屁股顶着。

    "你看你,好讨厌,谈什么事最后都扯到这种事上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习惯是信眼睛,我的习惯是怕你看我的眼睛。你想来想去,想什么,都从你眼睛中泄漏出来。我觉得,每次你做的时候,绝不是做的时候那一次,你早在眼神中做了一次两次三次。所以,每次和你在一起,总觉得好紧张,总觉得被你一做再做的做了好多好多次。"

    "这样说来,你怕我做的理由,倒不是因为事实上做了那么多,而是因为你想像中被做了那么多。对不对?"

    "大概是吧?"

    "你还说你真的有点怕我想呢!我倒真的有点怕你想了!你这样胡思乱想,对我太不公平了。你说说看,公平吗?"

    "谁让你眼睛盯着人家乱想,你乱想,自然也得配合你。不配合行吗?"

    "啊,你配合了,你在想中,接纳了我的想了,我们在想中交会、在想中合在一起了。我们在想中做了最美的合作。是不是?"

    "未必是吧?法律上的想像竞合怎么说?我不懂法律,这是我乱用的名词。你可别忘了,可能做的,不是最美的合作,而是最可怕的犯罪呀!"

    "说说看,你小小的叶葇小姐,能够跟我犯什么罪?"

    "比如说,犯一起打家劫舍的罪,做雌雄大盗。"

    "雌雄大盗中的女主角是最令人佩服的。女人为了爱情,会跟她的男人狼迹天涯海角、万死不辞。爱情是女人的全部,由此可见。"

    "是男人的一部?"

    "对我这种男人确是一部,不是全部。"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约你打家劫舍,做雌雄大盗,你不会跟我一起?你还说你爱我呢!你的爱情好像一点都不盲目。"

    "对了,睁着眼睛的男人才配谈恋爱!能睁一小时眼睛就可谈一小时恋爱,能睁二十四小时眼睛就可谈二十四小时恋爱。同样的,不能睁开眼睛的人就不配谈恋爱。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其实盲目的人是不配谈恋爱的,因为他们不会谈恋爱。盲目的人根本不懂爱情,他们只是迷信爱情。迷信爱情的人才会陪女人做强盗,那是卡门(Carnen)中的混男人,我是不干的。"

    "你干什么?"

    "我干警察,把你抓起来。"

    "然后呢,我坐了牢。"

    "我爱你,我会帮你越狱,然后亡命天没。"

    "两个通缉犯,在天涯怎么生活呀?"

    "做强盗呀!"我笑着。

    小葇大笑起来。"原来还是雌雄大盗,何必让我多坐一次牢?"

    "坐牢是小事,甚至不失为一段好的人生经历。"

    "那你为什么这么神经,又抓我又陪我亡命?"

    "想想《孟子》书里的一个讨论吧,孟子被人间说,虞舜的父亲杀了人,虞舜的处境该怎么样?依孟子的说法,虞舜本人,一方面应该尊重法律,由司法人员去抓他父亲;一方面又该重视亲情,偷偷地把老子背跑,潜逃到海边去,皇帝也不做,天下也不管,陪老子玩一辈子。"

    "两人去做强盗?"

    "强盗要一雌一雄做,两个雄的做起来太没意思。何况,虞舜的爸爸太老了。"

    "那怎么生活?"

    "虞老爸年纪够大,可以做台湾国民党的民意代表,领干薪领到死。"

    "不谈虞舜他们两个了,还是谈我和你。我们亡命天涯,怎么生活,难道真做强盗?"

    "我不忍心你这么可爱的人做强盗,我愿自我牺牲救你。"

    "怎么牺牲法?"

    "美国文学家休伍德,写那个穷苦文人斯魁尔,甘愿请强盗杀死他,为了死后可领五千保险金,送给他心爱的女人,帮她离开沙漠,去过好日子。当我们亡命天涯的时候,我就找个强盗把我干掉,你就领了保险金,远走高飞。"

    "你真好。"小叶红了眼圈。"虽然难以置信,不过听起来还是动人。"

    "可是不能碰到斜眼的强盗。斜眼的瞄准我开枪,事实上可能打到你。那时候,对不起,领保险金远走高飞的,就是我了。"

    "说的也是。所以你对强盗要仔细看清楚,如果你爱我的话。"

    "要看清强盗,必须先培养好的视力,好的视力培养方法,只有不断的养眼。养眼方法,只有看裸体的小情人。所以,现在就让我开始养眼吧。"说着,我快速撑起上身,骑着她,开始脱她衣服。小葇笑着叫起来,连说不要,可是我坚定而坚硬,她也半推半就的让我脱光了。当我也脱自己衣服的时候,从她茫然的眼神里,我看到惧怕、无奈与任凭。我从她背后"强暴"着她,除了享受rou体的接触与厮磨,骑在她身上,我尽情的前后看遍她的背影:她翘起来的小屁股、她紧夹在一起的大腿、她修长细嫩的小腿、她用脚趾抵住床的双脚。最后,我俯下身来,扳住她的头,侧面向上,把她性感的嘴唇朝向我,我再亲吻上去。她全身被我压住,又被迫向右扭着脖子,近乎窒息的被紧紧吻住,只能发出惹人怜爱的喉音。更可怜的是,她身体的另一部分,不但要翘起小屁股来迎接、来服侍,还得以娇嫩的、紧紧的、滑润的"性服务",一任那令她陌生的、疼痛的粗长硬大躁踊不已。直熬到从接吻中,突然传来了巨大颤动与喘息,她才被放开。这时候,她已经瘫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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