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森·罗平的巨大财富_三奥拉斯middot;韦尔蒙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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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奥拉斯middot;韦尔蒙德 (第1/3页)

    三、奥拉斯·韦尔蒙、

    维克图瓦尔老奶妈脚步轻轻地,摒住呼吸,走进了洗澡间,她的主人裹着一件彩色浴衣,睡在一张沙发床上。

    他连眼睛也不睁开地在低声埋怨着:

    “干什么这么小心翼翼地?你完全可以咣当门、打碎盘子、跳狐步舞、擂大鼓。我只要一安定下来,就不会轻易醒的。等会儿见,维克图瓦尔。”

    他把头埋在软垫里,又安然地入睡了。

    维克图瓦尔带着一种欣喜,长时间地欣赏着他,嘴里还咕哝着:

    “当他睡觉时,他就没有了那种爱开玩笑的笑容和充满活力的神情了,可是这在前一天还是他所特有的。这总让我心神不定。我,他的老奶妈,那么多年来我始终没能习惯。”

    最后,她又对自己咕哝开了:

    “他睡得像个孩子…哈!他笑了…肯定地,他在做好梦…他的思想在休息,这可以看出来的。他的面孔多么平静…这让他显得年轻!人们从来不会说,他是个快五十岁的人了。”

    她还没有说完,睡觉的人全都听到了,他猛地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喉部。

    “你给我住口!”他喊道“我会去向街角的rou店老板说你的年龄吗?他正在追你呢。”

    维克图瓦尔惊呆了,她特别愤怒,因为那只强有力的大手正扼住她的脖子,而且正在准备继续用力。

    “街角的rou铺老板…噢!…”

    “你这么大叫我的年龄是诽谤我。”

    “这儿没有人呀。”

    “有我。可是我还不到三十岁…那你为什么拿着嘲笑人的数字伤害我呢?”

    他重新坐到沙发床上,打着哈欠,喝着水,然后又以孩童般的亲热搂着奶妈,并且大声地说道:

    “我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维克图瓦尔!”

    “为什么呢,我的小宝贝?”

    “因为我安排了我的生活。再也没有冒险了!维克多和戈利奥斯特罗的冒险行动是最后一批了。我已经够了!我已经把财产安置好了,我要无忧无虑地尽情享受了,像个亿万富翁那样。而且我已经对各种各样的女人厌倦了!爱情也够了!征讨也够了!伤感也够了!还有那些大吵大闹!月光下的柔情够了!一切都已经够了!我已经厌倦这一切了!给我一件上过浆的衬衣和我最喜欢的外套。”

    “你出去?”

    “是的。奥拉斯-韦尔蒙,法兰西航海界的一个古老家族的唯一后代,现在侨居在特朗斯瓦尔,并在那里以最光明正大的方式发了大财,今天晚上要去出席银行家昂格尔曼家的一年一度的盛大晚会。让我穿好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的老mama!”

    十点半钟时,奥拉斯-韦尔蒙来到了位于圣奥诺雷区的一幢豪华住宅前,它既是昂格尔曼银行的所在地,又是银行家的公馆。穿过拱门,走过办公楼群之后,他来到了一个被侧翼的住宅楼环绕的院子,它铺着草皮,直通到那些一直延伸到香榭丽舍大街的美丽花园中的一个花园。

    两个大的遮蓬在这院子里和这柔软的草皮上支了起来。尽头是块闹哄哄的地方,那里堆着木马、跷跷板和各种各样新奇的、吸引人的东西;还有展示各种奇事的木棚、拳击台和别开生面的徒手道台。在这灯光闪烁的氛围中,几百个人拥在一起。三支交响乐队和三支爵士乐队在疯狂地演奏着。

    昂格尔曼在大门入口处迎接着宾客。他白头发,但仍然年轻、光洁的脸孔泛着红润,一副电影中的美国银行家的派头。他把财政状况建立在靠技巧、正直和信誉建立起的三个坚实的基础之上。距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他的妻子,漂亮的昂格尔曼夫人,是她那无数的仰慕者这样称呼她的。

    奥拉斯握住了银行家的手。

    “您好,昂格尔曼。”

    昂格尔曼以同样的友好态度回答着问候,但他好像很难给这张面孔一个名字。

    “您好,亲爱的朋友。您能来真好。”

    匆匆走开的这位亲爱的朋友,马上又回来并压低了声音对他说:

    “知道我是谁吗,昂格尔曼?”

    银行家战栗了一下,然后以同样的声调回答道:

    “我的天,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您有那么多的名字!”

    “我是一个不喜欢让人摆布的…昂格尔曼先生。不过,在没有任何正式论据的情况下,我觉得你出卖了我。”

    “我…您…出卖您!”

    尖利的手指已经嵌进了他的肩膀,但是表面看去像是一个亲善的动作。压得很低的声音又恶狠狠地说道:

    “听着,昂格尔曼。只要有一天我被人盯上,我就会像砸碎玻璃一样敲死你。你就休想再活了。现在,我还给你一次机会…不过我是把你的令人仰慕的公司作为你的忠诚与否的抵押品的。”

    银行家脸色变得灰白,但他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的家中,所以马上控制住了自己。又表现出他那上流社会的微笑来。

    可是奥拉斯已经走到前面去了。他正在对漂亮的昂格尔曼夫人鞠躬致意。他以一种皇家的派头和恰到好处的殷勤,吻了她的手,然后直起身来悄悄地说:

    “晚上好,玛丽-泰雷兹…怎么,总是那么年轻,那么迷人,那么贞洁?”

    他开着玩笑。她也在微笑,同时以同样的嘲讽口吻喃喃着:

    “那你呢,潇洒的忧郁人,还总是那么正派吗?”

    “当然,正派是我的一件饰物。不过这一点并不是女人们想从我这里得到的,对吧?玛丽-泰雷兹。”

    “自命不凡的人!”

    她的脸色有点微红,同时耸了耸肩。而他则以一种更加严肃的语气说:

    “监视你的丈夫,玛丽-泰雷兹。请相信我,盯住他。”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悄悄问道。

    “嗽!不是向女人献殷勤的事…怎么可能对漂亮的玛丽-泰雷兹表现不忠呢!是涉及更重要的事情…相信我,把他盯住。”

    奥拉斯微笑着,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满意。然后,他朝花园里吸引人的地方走去。

    他在人群中走了一会儿。其中有许多漂亮的女人。他朝那些他认识的女人中的某几位微笑着。在回他以微笑时,好几个人的脸羞红了,而且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好像打算玩一会儿。他在放木马的地方转了一圈,然后走进散打擂台的木棚。一位穿着玫瑰红背心、虎皮短裤的老竞技者在与一名大块头的自吹自擂又很残忍的职业打手较量时弄断了自己的手腕。奥拉斯把帽子拿在手中,在为老竞技者恳求着。然后,他走进木棚,很快也穿上背心,出现在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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