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劫_第十九章范铁口巫山卜前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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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范铁口巫山卜前程 (第3/7页)

  厉斜打定主意,如果这个瞽目之人,说不出有份量的话,他拍拍屁股就走,绝不多留。

    当下接道:“范先生就算识得天下间有一技之长的人物,亦有何用?”

    范铁口道:“说出来只怕先生见笑,不才精研命理之学,自问颇有所得。是以颇有野心,希望上窥至精致妙之境。”

    这话一出,厉斜顿时泛起了知己之感,因为它对武功之道,心情正复与范铁口相同。不然的话,他打可以满足于目前的成就了。

    他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厉某失敬了。”

    范铁口道:“假如厉先生没有什么不便,可不可以把生辰八字赐告?”

    厉斜道:“范先生在未知厉某姓名以前,如何得知我是你心目中的人物选之一?”

    范铁口道:“说来不免涉及玄妙了,此是厉先生的龙行虎步中,自然而然发出一股坚强气势。不才虽是远在数丈以外,亦可感知。”他停歇了一下,又道:“厉先生如果不见怪的话,不才方敢直说。”

    厉斜道:“范先生即管请说。”

    范铁口道:“当不才行近厉先生时,马上感到一股森冷杀气侵到,心中便知不妙,故此真想临时撤退,不敢招惹于你。”

    厉斜道:“厉某就算杀气腾腾,与范先生又有何于?”

    范铁口道:“不才也识得许多在武林中知名之士,但不论是正是邪,都没有像厉先生这般冷酷的味道。”

    厉斜道:“这话也许不假。”

    范铁口道:“不才再听了厉先生的声音,便知你这种冷酷的味道,敢情是把世间之人,视如物件,故此不生悲悯之念。只不知不才有没有说错了?”

    厉斜道:“不错,厉某对世间万物,一视同仁。”

    范铁口道:“不才还感到成先生心事重重,以你的为人,为了解决心事,定然不顾一切的排除障碍,当下袖占一课,得知你将有入山之行。依此卦相。预断凶吉,大体上先是平平,中间其凶,最后则是中上之运。所谓盈虚消息在机先,理数原从一昼天。故龙自分泥涂死,顿有风雷直上天,这就是卦象的大概情形了。”

    厉斜微微一笑,心想一个人的运道遭遇,不是凶就是吉。这范铁口甚至连凶吉之间的不凶不吉也带上了,当然猜得中。

    唯一使人觉得范铁口有点儿道理的,便是他说中了厉斜有入山之行。若然他连这一点也没有提到,则厉斜一定不肯与他再多费唇舌了。

    要知厉斜也是江湖经验丰富之人,深知一般的命相之士,多有一套诱取对方口风的言词和方法,所以最佳之法,莫如闷声不哼,静静的听他说。

    范铁口得不到对方反应,大概已晓得厉斜不是易与之辈,当下说道:“厉先生的左掌,可不可让不才摸一摸?”

    这个要求很合理,因为范铁口既是瞎子,总不能单单听声音就算出了他的命运遭遇。厉斜伸出左掌,让对方触摸。

    范铁口摸了一阵,最后还查听过他的脉息,才道:“厉先生乃是至为清贵之格,天下之大,竟不作第二人想,此是不才平生所遇的第一个人。”

    厉斜心中大为受用,但口中却道:“范先生只怕看错啦!”

    范铁口道:“不才之言,一个字也改不得。厉先生目前已是一等一的人物,但不出半年,过了最后一劫以后,便成为宇内第一清贵之人。”

    厉斜道:“除此之外,范先生还有什么可以赐教的?”

    范铁口道:“厉先生此生事事皆能成功,无人可以匹敌。但有一宗例外。”

    厉斜道:“那是什么事?”

    范铁口道:“就是男女之情方面,你命中注定要备尝反复变化之苦,结局亦不能称心如意。”

    厉斜哦了一声,道:“这一点厉某倒是不大相信了。”

    范铁口道:“不才之言,一字也不能改的。”

    厉斜双眉一皱,心中不悦。暗想这个瞽者.到平直有占儿满现_但这话听了之后.却叫人很不舒服。

    范铁口又道:“命运虽是早已注定,但趋吉避凶,或是釜底抽薪,或是未雨绸缪,多少有点儿帮助,只不知厉先生信不信?”

    厉斜道:“如果能够使命运发生变化,范先生的断言,岂不是要更改了么?”

    范铁口道:“怕只怕不才虽是贡献了良策.用未蒙采纳实际上亦是徒然。”

    厉斜道:“范先生有何指点?”

    范铁口道:“据不才的看法,厉先生日下已处身于情海之中。若是当真要不才进一步沦断,便请厉先生把生辰八字赐告。”厉斜暗念把生辰告诉他,也没有害处,于是说了出来。

    范铁口念念有词,似是在推算他的命运。厉斜看看天色,发觉自己离开饭馆,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只不知艾琳会不会感到不耐烦。

    范铁口叨念了好一会儿工夫,才道:“奇怪,奇怪?”

    厉斜不觉大感兴趣,问道:“什么事奇怪了?”

    范铁口道:“不才从各方面推算,在情场这方面,竟有云龙风虎,逐鹿中原之相,这岂不大奇特奇么?”

    厉斜道:“纵是当真如此,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范铁口道:“不然,以厉先生的卓越条件,世上还有什么人,堪作你情场敌手呢?”

    厉斜道:“说不定其中另有因缘之故。”

    范铁口道:“只好作如是解释了,但不才却敢断言的是,厉先生虽是一代英才,文武双全,但这个敌手,却是你心腹大患。”

    厉斜道:“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对不对?”

    范铁口迟疑了一下,才道:“古语有云:当断不断,自食其乱。

    唉,不才这样说法,不免罪过。”

    厉斜暗然忖道:“照他的口气,分明要我早早杀死沈宇,可免后患。”此念一生,顿时满面泛起了骇人的杀气。

    范铁口道:“不才还要奉劝厉先生一声,从现在开始,你万万不可行向东南方,如若不听忠言,不出两个时辰,必遭非常之祸。”

    他从开始说到现在,只有这几句话最具体,时限也很短,只要两个时辰,就可以得见分晓。”

    厉斜念头一转,道:“如果厉某马上向别的方向,便可无事,是也不是?”

    范铁口肯定地道:“是的,在命相之学中,小论时地,首词人m和小限之分。厉先生立刻向别的方向行去。只要行出六六三十六里,就可应过此劫,祸事自然消失。可是厉先生恐怕不肯采信不才之言。厉斜道:“那也不一定,容我考虑考虑。”

    两人的谈话,暂时中断。

    厉斜想了一阵,突然暗暗失笑,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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