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眼_木箱和麻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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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箱和麻袋 (第3/5页)

是“顺?怎么又来了呢?”

    “老人家,电工肩上搭的口袋,的确很轻吗?”

    老婆子抿着嘴,没有立即回答,好像要说,你怎么这样纷瞟?龙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元的钞票,塞到老婆子皱巴巴的手里。老婆子吃惊地朝四处张望。

    “我也记不太薄了。好像不太重。”老婆子说。

    “哦,好像很轻吗?”

    “嗯,看着很轻。对了,我想起来了。口袋鼓鼓的,撑得挺大,那个人还用一只手提着呢。”

    “怎么?用一只手提着?”龙雄走到她跟前。“就是说,他一会儿用手握着,一会儿扛在肩上,来回倒爷着,是吗?”

    “就是。”

    龙雄急忙向梁场车站走去。

    也许是没有列车到站,到站长坐在那里发愣,龙推隔着玻璃门看进去,副站长发现龙雄,便站起来问道:

    “怎么样?查明白了吗?”

    “查到了。是这个把?”龙华从口袋里掏出发签给他看。

    “就是这件,就是这件。已经查到了?”不知内情的测站长笑嘻嘻地问。

    可是,龙雄没有理睬他,只是说:

    “麻烦您,我再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知道,这只木箱何时发的发?何时到站的?”

    “发货?这木箱不是货运,是客运。”副站长当即回答道。

    “怎么回事?是客运?”

    龙雄叫了一声。仔细想一下,客运倒更合乎情理。

    “哦,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是哪一天运出的?”

    “请稍等一下。”

    副站长回到桌旁,找开账薄,他非但不嫌麻烦,还把有关内容记在纸条上拿过来。

    “当天早晨,由发货站运出,是123次列车运来的。”

    “几点钟到的站?”

    “十八点二十分。按先后顺序来说,九点三十四分由上歧津站发出,十三点三十三分到达盐夙。转到中央干线上。十四点十分发车,十四点三十七分到松本。同十五点三十分开往大呼的列车挂钩后,于十六点三十六分到大呼。同我们这条支线联上后,十七点五十分发车,到达本站是十八点二十分,因为中转站太多,相当麻烦。不过,各站停车时间很充裕,所以没有耽搁装车卸车。”副站长—一说明。

    “十八点二十分…就是晚上六点二十分。”

    龙推眼睛望着窗外,心里在思忖。晚上六点二十分,因为日长,天还比较亮。

    走到那个村里,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时间正好相符。——龙雄又想,那伙人要随着货物在各站上上下下,他们非如此不可。他们必须在木箱运到发电所之前,抢先运走。

    “副站长,”龙雄向“十八点二十分木箱到站时,在下车的旅客中、有没有一个拿口袋的人?不知检票员是否还记得?”

    “什么样口袋?”

    “装得满满的,但分量很轻。一只手拿得动。大概是一只麻袋吧。”

    “恐怕记不得了吧。我去问问看。”

    副站长问过检票员,说是记不得了。

    龙雄向副站长点点头,道了谢,便离开车站。

    龙雄又站停了。他想到,他们下车比货物来得快,货物再运到出站口,大约要二十分钟。

    这二十分钟工夫,他们是怎样打发过去的呢?所谓他们,当然是几个电工打扮的人,站务员以为是发电所的人,便把木箱交给了他们。

    龙华的视线落在出站前的小吃店。他方才在里面吃过养麦面。

    他们在傍晚六点二十分到,肚子一定饿了。到取木箱,还有二十分钟空间。肚子饿的人,在这种场合该怎么办?是不言而喻的了。

    于是龙雄径直朝小吃店走去。

    一小时后,龙雄乘上开往松本的火车。他拿出记事本,聚精会神地研究上面的记录。本子里横七竖八,记着各种事情。听来的,自己想到的,统统记在上面。

    其中有一段小吃店老板娘的话:

    “日子记不得了。好像是上吊案子发生前四五天,有三个工人模样的男子每人要了两碗面,急急忙忙吃了下去。我还记得他们有个口袋,是又粗又脏的麻袋,鼓鼓囊囊的,用绳子扎着口。因为是一个人手提着走进店里的,所以不会太重。吃面的时候,口袋靠着凳子竖在地上。临走也是一只手拎出去的。”

    接下去是记的要点,字迹潦草。

    *麻袋事关重大。分量很轻。一只手可以提起。约十公斤左右。

    *木箱内破瓶烂罐,重五十九公斤。相当于一具尸体的重量。这是伪装。为什么要伪装?这是症结所在。这伪装做给谁看?

    *上崎绘津子来此调查什么?是主动来的?抑或受他人指使?

    *从车站取出木箱并扛到杂草丛里是三个人。木箱扔到草丛里,然后拿着麻袋上山。后来在这山上发现上吊的尸体。当时被村里老婆子撞见。

    古吊死者是谁?可想而知。

    *但尸体已有五个多月,腐烂得几近枯骨。这一点尚未搞清。死后已五个多月,不用说解剖医生,即便外行也知道,烂成白骨,当然要经过五个月之久。这样便产生很大矛盾,是推理上最大的障碍。解剖是科学,是严酷的事实。不可能有丝毫谬误。然而,他不可能在五个月前死去。不懂,怎么也弄不懂。实在无法解释。

    *木箱发货站土歧津,同瑞狼只隔一站。两地有某种关联。黑地健吉和上崎绘津子确实在瑞狼滞留过。

    *长野县南佐久区春野村横尾里。黑地健吉的出生地。户籍簿上的记载。梅村音次。

    *上歧津九点三十分发车,盐局千四点十分到站;盐民十四点十三分发车,松本十四点三十七分到站,松本十五点三十分发车,大盯十六点三十六分到站;大时十七点五十分发车,梁场十八点二十分到站。木箱和入同搭一列火车。

    *舟级英明身世不明。他是朝鲜人。据说,反对派说他是朝鲜人,根据是什么?

    是舟权自己泄露的,说他是朝鲜人。是不是谣传?

    *舟级英明——黑地健吉——上崎绘津子,是什么关系?

    *黑地健专原籍是长野县南佐久区。发现期沼律师尸体的地方是长野县西筑摩区。吊死人的现场是长野县北昙区。——几处全是长野县。不仅如此,瑞狼和上歧津也接近长野县。此中原因,不难猜出。

    记事本上的字,十分潦草。前后不连贯,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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