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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来暴客威草泽潜龙草泽潜龙草泽潜 (第8/12页)

已被重掌拍碎,小腹也挨了震撼内腑的一击,伤势不轻。如果没

    查出两人所受的是扑打伤,他们真疑心是被鬼魅所侵袭。入侵的黑影出现得突然,消失得更

    快,在这种灌木丛生野草茂密的冈坡,入侵不发出声息并非难事,快速撤走而无声无息,不

    是鬼魅又是什么?

    天明前,石诚悄然回到牧场,天亮照常活动。

    午初,草场管事神鞭钟庆,除石诚前往临水堡市集牧场的棚屋践约,两人并辔驰出牧

    场。

    钟庆的腰间,缠着一根乌光闪亮筋皮缠制的丈八长鞭,绰号就是从这根鞭而获得,攻击

    两丈内的人畜威力惊人,三二十名壮汉决难近身。

    “钟叔,如非绝对必要,切记不要和他们反脸动手。”石诚着重地叮咛:“他们之中无

    一庸手,武功出乎意料的高强,昨晚如果我不事先运功护体,右胯必将骨碎rou烂,那家伙掌

    力之雄厚厚,出招之诡奇老练,委实令人心中懔懔,我虽事先有所准备,仍然被他击中,一

    个供奔走的人已经如此了得,他们的首脑人物,武功的造诣可想而知。所以不论对方的态度

    是如何恶劣,钟叔请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时机未至,我们必须忍耐。”

    “我会忍耐的。”神鞭钟庆说:“兴隆牧场的宗旨,是敦亲睦邻,与任何人和平相处,

    但一旦发觉面临生死关头,便会断然奋起,为争生存而不惜任何牺牲。少场主,未至生死关

    头,我不会冒失冲动的。”

    “但钟叔带了鞭。”

    “我必须预防万一。如果他们威胁你的生命安全,有鞭在手,至少胆气也壮些,是不

    是?”神鞭钟庆回头注视着他:“我真的担心你,你居然连匕首都不带,你应该佩上刀

    的。”

    “与人谈判,没带武器反而安全些。”他泰然笑笑:“有武器则气盛,气盛便不易保持

    冷静。双方虎视眈眈手按刀靶,绝对谈不出什么结果来的。”

    两人谈谈说说,七八里路片刻便至。市集中冷冷清清,三天前千头攒动,挤满各色人种

    的市场,在烈日下没有丝毫生气,只有中人欲呕的牲口粪尿臭在空间里流动。散布在各处的

    一二十间草屋,现在也空无一人。

    两人在棚屋前的拴马栏系好坐骑,棚屋的皮门动了一动。

    掀门进入,里面两排长木架凳上坐着两男两女,用目光迎接他们,不言不动,神色相当

    冷傲,似乎以胜利者自居,正在接见屈伏者的膜拜。

    两个女人中,有一个是程英姑娘,但今天不再穿回装,换穿了白色紧身衣,长裤鹿皮短

    靴、佩剑挂囊、另一位是年轻的少女,打扮十朴素,青巾包头,青短衫青骑裤,是附近汉人

    妇女的骑装;这一带的妇女必须会骑乘。

    石诚一怔,被少女那出奇灵秀的面庞所震撼,那双深潭也似的秋水明眸,似乎隐藏着淡

    淡的幽怨与忧愁,更增加三两分令人怜爱的魅力。看年纪,似乎还不到二八年华,因为身材

    并不高,胸部发育尚未成熟。而那位程英,紧身衣裤内的丰满胴体,委实令年青的男士意乱

    神迷,像一团火般势力炽盛。

    两个男的一个是鲜于昆。另一人年约半百,三角眼冷电四射,勾鼻大嘴络腮胡,身材壮

    实如熊,穿月白骑装外加白大氅,腰间佩着一只尺八箫囊。里面不知盛的是什么箫。

    “少场主守约而至,在下深感荣幸。”鲜于昆狞笑着说:“在下替少场主引见敝长上,

    敝长上姓箫,名志良、在中原,敝长上有个威震宇内的绰号:断魂箫。”

    双方引见,石诚知道青衣少女叫齐小燕。

    齐小燕一直就低着头,一双莹洁的双手按在放在膝上的大革囊上,似乎对任何事任何人

    皆处之漠然。

    “敝长上是全权代表。”鲜于昆脸上有得意的狞笑:“有绝对处理任何事的权威,希望

    少场主带来了好消息,免得敝长上费神处理棘手的麻烦事,但不知令尊意下如何,少场主的

    答复又如何?”

    “你们最少也有四个人,不分昼夜,在敞牧场场外围监视牧场的动静。”石诚在对面坐

    下“夜间甚至登上护墙。虽然负责警戒的人,并未发现人踪,但白天可从留下的足迹看出

    有人来过了。

    “不错。”鲜于昆点头承认:“一丈八尺高的护墙,挡不住我们的,每天晚上,我们都

    有人出入贵牧场。”

    “你们查出什么了?”

    “没有,奇怪,贵牧场似乎不作戒备,一切活动与往常一样,令尊没将所发生的事宣

    布?”

    “用不着宣布,家父有全权处理牧场事务的权力。”

    “那么,令尊…”

    “家父知道你们中原来的人厉害,已别无抉择,认为接受你们的条件,才是最好的办

    法。”

    “令尊是聪明人。”

    “好说好说。你们的条件,家父不得不同意,但话必须先讲明。”

    “讲明什么?”

    “你们不能损害敝牧场的权益,敝牧场的家务事,你们无权干涉。”石城郑重地说:

    “你们如果没有合作的诚意,那…家父宁可与你们放手一拼,玉石俱焚在所不惜,你们将

    付出残重的代价,休想在肃州地面活动。”

    “咱们才懒得管你们的家务事,而且也无意接管牧场。创建牧场,我们自己可以按正式

    手续向军方申请创建。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

    “这…”“令尊答应了?”

    “答应了。现在,你们有那些人安排在敞牧场居留?”鲜于昆向齐小燕举手示意。齐小

    燕在大革囊中,取出一卷文书。

    “这是陕西所发的迁籍与申请侨籍的凭单和路引。”齐小燕走近石城,将文书递过:

    “共有三十人,须由贵牧场向都指挥使司申请办理,名义是贵牧场从内地聘请来的熟手牧

    工。”

    “人可望在三天后到达。”鲜于昆加以补充:“贵牧场先办手续,等都指挥使司派人前

    来查证,正好赶上咱们的人到达。”

    “好。”石诚略为翻动文卷:“你们还有什么事交办?敝牧场安顿你们的住处已经准备

    好了。”

    “现在没有什么事了,等咱们的人安顿好了之后,彼此成了一家人,什么事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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