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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来暴客威草泽潜龙草泽潜龙草泽潜 (第7/12页)

面除了一套黑缎夜行衣和两套短袄两件青袍外,还

    有一双快靴。一只革囊内盛了金银和一些金银首饰,以及江湖人使用的火褶子、飞爪百练

    索、开锋的制钱、一串百宝匙…看了这些东西,算是已摸清这人的一半身份了。

    原来这里是他们的一处潜匿区,最少也有六个人在这里藏身。

    他再钻入另一个小帐,楞住了,鼻中嗅到脂粉所遗留的香味,但与程英姑娘身上散发的

    香味不同。

    包裹中也有夜行衣,这座帐中的女人,也是一朵带刺的花,相当年轻;老女人怎好意思

    使用这种迷人的脂粉?

    正想继续检查第三座帐幕,突然听到隐隐的马蹄声,凭他的经验和灵敏的听觉,他知道

    人马已到了半里外,正以徐缓的脚程接近,最少也有五匹马,马如果奔驰,便会扬起尘埃引

    人注意,显然这批人马是小心悄然接近的。他按原状将物识放回原位,立即撤走。

    他总算明白了,四眼狼那儿的那位汉人,有意骗他诓来此地送死,在这里藏匿的人,必

    定是了不起的首脑人物,地位决不会比鲜于昆低多少。

    五匹马到岗下,进入距帐幕不足百步的树林,五个人下马互相低语片刻,在树下席地而

    坐。

    不久,蹄声再次传到,五人五骑从另一方向缓缓而来。是五个汉人,四男一女。负责警

    哨的人发出手式讯号,通知先来的五个蒙回骑士。不久,两批人会合在一起,就在距帐幕不

    远处围坐交谈许久,此期间双方似乎曾经有所争执。

    半个时辰后,先来的五骑士留下那位回人,四个蒙人上马从来路走了。

    在远处伺伏的石诚听不到他们的交谈,悄然回到藏坐骑处,上马从东南角撤走。

    不久,他出现在第三条沟的下游石碛地带,健马小驰,那些觅食的老鸦发出噪声,马来

    到之前飞起,马经过后又飞落原处。

    他驻马在岗下,凝神向沟上游的山岗村林察看良久,然后驰马离开,到第二条山沟察

    看。最后,他到了第一条沟,也就是骸沟。下游一带石碛地,散落着一些被风化得快成了碎

    片的骸骨,也有牛马的骸骨。他上行约里余,驻马向上察看。久久,他策马往回走。

    上游里余,正是帐幕藏匿的地方,六个男女躲在小树丛中,留意他的举动。如果人向上

    寻找,毫无疑问地将会受到六男女的的攻击。

    他当然不会往上搜,只想表示他曾来过这里找偷马贼,让四眼狼向在这里藏匿的人,解

    释他此来的目的就够了。如果他不来此地现身,必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对他以后的活动影

    响太大,至少可以让对方认定他不曾目击这里所发生的事。

    黄昏时光,他回到牧场,将所见所闻一一详细说出,提供诸位长辈参考。敌情已知道一

    部份,其他部份仍须积极求证。

    次日,他向南面的山区搜查偷马贼的踪迹,向住在山里的蒙人番人打听,煞有其事。

    天黑后不久,他悄然从牧场东面的草场溜出。

    骸沟的六个小帐幕仍在,二更将尽,五个小帐内的人已经入睡,担任警戒的人夜间改在

    帐幕附近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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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气温急剧下降,夹衣不胜寒。警哨披了一件老羊皮皮袄,隐身在南面最外侧的那座

    小帐旁矮树下,丝纹不动像个鬼魂。远处沟下游鬼火荧然,随风飘浮时散时聚。北面荒原中

    传来三五声刺耳的野狗长吼,南面山林中枭啼此起彼落。没有月光,繁星满天,夜风萧萧,

    好凄清的边荒之夜。

    一个黑影幽灵似的接近警哨的身后,相距已不足十步,挫低身形一分分向前移动,从枝

    叶下草稍上通边,由于行动慢,未发出任何声息。

    真不巧,第三座小帐中,突然传出咳声,接着钻出一个披了夹袄的身影。

    “周兄,怎么?睡不着觉?”警哨一面说,一面离开掩身的树:“白天帐里像火炉,晚

    上…”

    “晚上冷得像冬天。”周兄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这鬼方真他娘的不是人过的,白

    天夏晚上冬,出太阳烁石流金,刮起风遮天蔽日…”

    “呵呵!周兄,等你住久一点,令你受不了的事还多着呢。”警哨用权威性的口吻说:

    “既然要在边荒创业,就得忍受和习惯这地方的一切。说起热,到了哈密火州,那才叫热。

    说风,到了安西,风不叫风,叫风刀子。再往西到白龙堆,怪风一起,连骆驼都会被吹出数

    十里外。冬天一到,那种冷真叫人受不了。南方人如果挨得过一个冬天,那他一定不是南方

    人。周兄是湖广人,湖广不算是南方,长沙武昌冬天都有冰雪,在这里一定可以活下去,不

    必担心啦!”

    “不担心是假。”周兄满腹牢sao:“我来了没几天,就已经受不了啦!这辈子我那受过

    这种罪?他娘的见了鬼了!我看,我还是回中原鬼混算。”

    “周兄,好死不如恶活。”警哨说:“孤山一鹤纠合了武林二仙,与那群自诩侠义门

    人,正要穷搜咱们这伙人的踪迹,你敢回中原住鬼门关里闯?算了吧!周兄,死,毕竟不是

    什么愉快的事。”

    “不会的,边荒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来的地方,兰州以西路引岂能随便申请得了的?那

    些侠义门人方方正正,不敢也不屑使用假路引,所以不会来。等咱们筹足财货,在河西立了

    根基,他们再来的话,哼!管叫他们死无安身之地,咱们…”

    “胡兄,你身后…闪!”周兄突然大叫。

    叫晚了,胡兄突然向前一栽,倒下便声息俱无。

    胡兄所站处,换了一个黑影。

    另一座帐中,人影暴起,以令人目眩的奇速,扑向那个取代警哨的黑影,相距仅两丈左

    右,一闪即至。

    黑夜中快速接触,旁人无法看清交手的景况。周兄在后一刹那冲上,已来不及插手了,

    卟劈劈三声怪响,然后是一声惊叫,扑上的人斜飞丈外,摔跌在树丛中。

    黑影一闪即逝,不知是如何走的。

    周兄大吃一惊,悚然止步。

    其他帐幕的人已闻警而出,入侵的人早已无影无踪。

    警哨胡兄是被击昏的,背心挨了重重一记。

    扑上被打倒的人,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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