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神刀_九步步凶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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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步步凶险 (第8/13页)

    妇人道:“马其武马护法以身作饵,歇在一本万利堂坐等这小子上钩,我们如果不动手,这件大功荣,岂不就变成马护法一人独享?”

    老者又想了片刻,毅然道:“是的!这种机会,的确千载难逢。就算那小子已经有了警觉,我们也得试着拼一下。”

    妇人道:“按照原定的老方法行事?”

    老者道:“不错!”

    他们计划好了的老方法,果然不错。

    如果弓展一时大意,事先警觉不够,未能觉察在这么一家小小的客栈中,居然也埋伏了重重危机,这两男一女的图谋,十之八九,必能如愿以偿。

    铜肥虽然体躯臃肿,头脑也不太灵活,但他能被极乐教编为铜武士,当然也有他某一方面的长处。

    这个铜肥最大的长处,便是身手敏捷。

    他是第一个从容房中窜出来的,尽管人如rou球,但速度之快,脚步之轻,却几乎已达到了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他像一阵风似的,快而无声的贴去弓展那间客房的窗户下。

    接着现身的,是金武士老者,和苗姓女护法。

    天井里有一排专接无根水的大水缸,金武士一矮身,伏去缸后。

    苗护法身轻如燕,香肩微晃,上了屋脊。

    铜肥双手分执着两根圆筒,一筒是迷魂香,一筒是飞蝗驽。如今迷魂香已经点燃,鹤嘴似的小铁管,正在慢慢插入窗缝。

    弓展的用意,如果是想以诈睡诱使这三名教徒自投罗网,他这步棋显已落空。

    而今三名教徒配置的方位,暗合奇正之道,弓展若是受不了迷魂香的闷熏,想破门突围而出,则必然会遭上下三路夹击之厄。

    弓展当初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铜肥侧身贴着寺壁,倾耳细听。

    他见房中毫无动静,一张圆滚滚的面孔上,不由得渐渐露出得意之色。

    他使用的这种迷魂香,气味极淡,毒性却十分强烈。这是他私人花大价钱,从一名黑道人物手上买来的。若干年来,他已使用过不少次,从来没有失手的记录。

    时间慢慢过去,铜肥愈来愈兴奋。

    按照教方订定的赏格,如果杀死或逮住弓展这小子,除了可以分到现银一千两之外,他还可以连跳两级,直升金武士。

    铜肥想到这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奶奶的,那时候,身为金武土,荷包又是鼓鼓的,那可就要轮到他神气了。

    那时候,别的不管,他决定先找一家大饭馆——

    铜肥正在想得出神,天井里忽然哗啦一声巨响,吓得他浑身肥rou一颤,差点跳了起来。

    天井一只大水缸破了。

    是给一块石头砸破的。

    那名金武土老者正好躲在这只水缸的破洞后面,水缸爆破,带棱角的碎片,一齐撞上他的面孔,在他脸上第二次开花。

    这当然不是一次意外。

    金武士老者像血人儿似的,从缸后跳了出来,一边抹着脸上的鲜血,一边破口大骂:“是那个狗娘养的臭杂种,竟敢暗算老夫,有胆的就给老夫站出来!”

    有人站出来了,是胡矮子。

    金武士老者一只眼睛受伤,一时没有看清楚,还以为从暗处走出来的是个大孩子,不禁当场一怔。

    胡矮子招招手,笑道:“老杂种,你来,别惊吵了住宿的客人,我们到外边游戏游戏。”

    金武士老者听出是个大人的口气,怒火再度升腾。

    他一声闷吼,人如怒矢,突向胡矮子飞扑过去。

    胡矮子捷若灵猿,一个倒翻,上了屋顶。

    金武士老者当然不肯罢手,双足落地,一顿复起,眼看追了过去。

    铜肥有点发慌,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身后肩上忽被人轻拍了一下。

    只听有人轻笑着道:“胖哥,找个安静的地方吃老米饭去吧,你这一套早就不时兴了。”

    伏在厢房暗处的苗姓女护法,虽然知道下面的金武士出了事故,却仍然潜踞原处,无动于衷。

    他们之间,没有私人情感可言。

    一名金武士,应该可以照顾自已。退一步说,就算金武士不幸失手丧生,对于她和铜肥,也没有任何损失。

    她们主要的目标,是消灭弓展。

    奖赏的金额,是个定数。三个人或两个均分,都是这种数额;少掉一个人,少分一份,能说是种损失吗?

    所以,她现在最留心的,是铜肥的动静。

    月色下,嗖的一声,铜肥突然于屋顶出现。

    苗姓女护法大喜,起身轻跨一步,迎上去悄身道:“怎么样?小子放倒了没有?”

    铜肥闷声不响,突然张开双臂,向苗女护法搂扑过去。

    苗姓女护法又羞又急,又气又怒,低叱道:“铜肥,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疯啦?”

    铜肥没有疯,他只是被人点了xue道,身不由己而已。

    苗姓女护法拧身一闪,铜肥扑空,叭的一声,趴的一去。因为他身躯太重,瓦片给格里格卜的被一下压破了好几十块。

    苗姓女护法终于弄清了这是怎么回事。

    铜肥原来只是在客串着一段没有提线,和没有音响效果的傀儡戏。

    铜肥冲前扑倒,原处仍然立着一个人。

    这个人是谁,自是不问可知。

    苗姓女护法发现上当,右手急向腰间革囊探去。可是,她的动作不够伙,至少跟弓展的动作比起来,她是慢得太多了。

    弓展只是一伸手,便如巨蟒吐信般,一把抄住她那只想去掏取暗器的右手。

    她暗中运气,仍想挣扎。弓展五指广紧,她右臂一麻,全身顿告酸软无力。

    弓展淡淡一笑道:“省点力气吧,苗师父。你能列名极乐教的黑衣护法,仗恃的并不是武功修为,这一点你心里应该清楚。”

    苗姓女护法一呆道:“你称呼我什么,苗师父?”

    弓展微笑道:“不然你说应该怎么称呼,是不是该喊你一声了因师太?”

    苗姓女护法,赧然低头。

    这个大恶棍既然识穿她的易容术,知道她就是长沙慈云庵的了因尼姑,当然不会不知道她的出身以及过去的历史。

    “如果我说我知道你跟毒牡丹胡美娘是姑嫂关系,你听了一定很惊讶。”弓展又笑了一声道:“其实,我知道的秘密还多着哩。总而言之,一句话,你自己应清楚你跟胡美娘这对姑嫂,是两个什么样的女人?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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