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飞行_第一章尘封的往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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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尘封的往事 (第2/5页)

缩回手,坐在我身边的甲板椅上,一种不太可靠的椅子,然后问:“你介意我自己坐下来吗?”

    “还会有别人为你做这件事吗?”

    他轻轻地笑起来,牙齿就像浴室中擦拭一新的瓷砖那样白。假牙?“你很难找啊,黑勒先生。”

    “也许你应该雇一名侦探。”

    他的一条眉毛从墨镜后面扬起“这正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我退休了,”我第一次没有使用“半退休”这个字眼,我抛开了那个前置词,一方面是自我承诺,一方面也为了让这个德克萨斯佬的兴趣降低下来。

    “你从来不回我的信,”他说,发音中的“我的”听起来像“我哦”像绝大多数的南部男人一样,他竭力让声音听起来既温文尔雅,又危险十足。

    “是的,”我说“我从来没有回。”

    “至少你没有假装出不曾收到它们的样子,你读了信了?”

    “第一封读了一半。”

    一艘摩托艇从水面上呼啸而过,艇上女人那一头美丽的金发在阳光下绚烂夺目,蓝色的水面上荡起了涟涟细狼,那个女人的肚皮也在微微颤动。

    “剩下的你扔掉了。”他说。

    我点了一下头。

    “还有一些信件寄到你的办公室了,你也没有回过。”

    “是的。”我说,学着他的发音。

    “然而我得到了你家中的电话号码,你弄到了一台他们那种留言机,多么神奇的小东西;”

    我向他举了一下装朗姆酒的杯子“电影中那个叫詹姆斯·邦德的家伙,他的原型就是我。”

    他咯咯地笑起来“说实话,我并不吃惊,你的大名充斥着那些最该遭到诅咒的地方。”

    我从墨镜上方瞥了他一眼,然后说:“我知道你走了很长一段路,所以我打算让你把话说完。”

    “然后你会让我拖着德克萨斯的肥屁股滚蛋?”

    “我永远也不会侮辱一个人的家乡。”

    “你了解她,对吧?”

    “谁?”我问,但我知道他指的是谁。

    他透过墨镜注视着我“除了我以外,还有别的人就这个话题问过你吗?”

    “…没有。”

    “很多人都谈起过你,我查阅了那些卷宗,曾经有一个时期,你与很多名人都有交往。”

    “为了做生意。”我耸耸肩。

    他的牙齿发出了一下“卡答”声,让我以为他正在咀嚼核桃派。“弗兰克·南希与埃利特·内斯的密友,这是迪林格传记中提到的;巴格西·谢盖的死党。”他挪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想把这一厢情愿的对话坚持到底“你真的是胡尔·郎的保镖之一吗?在那个夜晚他受到枪击?”

    我喝了一口饮料“那是另一个值得骄傲的时期。”

    他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开始膨胀,然后他将气吐出去,接着说:“当然,还有一些人说你干了很多不光彩的事,材料加起来足有两英里长,一英里宽。”

    “多高呢?”

    “人们说你持有各种各样的信用卡,插手各类有名的案件让自己名气大噪,从而发展你自己的事业。你自吹自擂的那些事情没有一件是真的,你真的同玛丽莲·梦露有一手?”

    我摘下墨镜,随手扔到草丛中“我想你是在我的地盘上。”

    那浴室瓷砖般洁白的牙齿又随着微笑露了出来“我想你的意思是在门外?否则你就要踢我的屁股了?…我猜测你同林德伯格的接触是A·E牵的线,不久,你就破获了那起绑架案,是不是?当时,你不是还在芝加哥警察局吗?”

    我站起来,转身面对着他“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东西吗?还是你想像蚊子一样,在吸血之前先嗡嗡叫上一阵呢?”

    “我可以给你看一件东西吗,在我离开这里以前?我的意思是,我走了很长一段路…我是从达拉斯来的。”

    他从那件花哨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将它打开,那是一张相当粗糙的素描的照像复制本,一看就知道出自水平不高的警察画家之手。

    “我的一位朋友受过一些绘画训练,”他说“他根据一个土著人的描述画了这幅画儿。”

    那张素描尽管画得粗糙,却仍能清楚地看出是一张穿着教士服装的英俊青年的肖像。

    “我给几个土著人看这张照片,”他说“他们记起了这位教士,虽然没想起他的名字。他们说他有一头红棕色的头发…就像你的头发变白以前的那种颜色;至于他的身材…六英尺左右…同你一样,只是还没有凸起小肚子。别动怒,我带这张照片来不是为了讨人嫌的。”

    “哪里的土著?”

    他的微笑变得狡猾起来“太平洋上的一座伊甸园式的小岛上,五英里长,十五英里宽。是不是在马里亚那群岛中?”

    我一言不发。

    “当然,我第一眼看到它时,”他说“它根本就不是什么伊甸园,那是塞班岛,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荒凉的小岛,你知道,我当时同第二部在那里。”

    “海军?”

    “二十五团。当山田上尉率领五百名狗娘养的日本士兵试图冲过内弗坛海岬时,我就在那里。”

    “那么说,我现在应该让你做些热身活动了,因为你有一颗笨脑袋瓜儿。”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总在弄虚作假,瓜达尔卡纳尔岛空军少校,不是你吗?”

    我想要打昏他,却只是点了点头。

    “你由于身心不适被开除了军籍,我理解。有趣,在我看来你不像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你也许会吃惊的。”

    “当然,根据那本《观察》杂志上刊登的文章来看,那是战斗疲劳,神经机能症的症状。他们甚至使你听起来像某类英雄,同你的拳击伙伴伯尼·罗斯在散兵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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