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半天的欢乐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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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6页)

”的“爱”人类最伟大最纯粹的“爱”!我知道我们身上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也许流的就是同一种血液。是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不想隐瞒,我也爱你,但影!我们是最纯粹的最无邪的爱,是兄弟,是最忠贞的友情和理解。但影每次来信都再三叮嘱我“好好学习,考一所好大学”他说我永远爱你,兄弟们永远爱你!记住吧,当你孤独无助时,记住,兄弟们永远在远方爱着你!

    我常常到李小枪家上网,在我的带动下,李小枪也常常到诗江湖看诗,也写过一些诗。他给我做了一个诗歌论坛,叫“春树下”论坛的底色是粉红色,本来我想要鲜红色,但估计眼睛受不了。上排有一行鲜红色的大字“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是的,这就是我的信仰,我一定要贯彻它。虽然朱家福在《我爱摇滚乐》上的前言中用“无力者无能为力/悲观者靠什么前行”来反讽此《南方周末》的广告词,但我和李小枪更喜欢前者的豪迈和自勉。朱家福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那就是:怎么做?怎么让无力者有力,怎么让悲观者前行?光有口号和决心是不够的,第一步应该做些什么?这是你我共同的疑问。可是没有答案。

    行动也许是一种回答,可是行动在哪里?

    行动就是选择生活。绝对自由的选择是不存在的,这相对的自由和选择还需我们去斗争去争取才能得到。能够有选择是自由的前提。我选择,我选择喜欢诗歌,我选择,我选择建个论坛贯彻思想,我选择,我选择就这么着呆着。由于我和李小枪共同对萨特的热爱,我们把这个论坛定名为“存在主义的家”论坛建好的第一天,我就写了篇文章庆贺,里面提到了和“存在主义的家”相符合的词语:独立思想、文学、诗歌、摇滚、衣服、电影、香烟、香槟、咖啡、葡萄酒、香水、慢跑、爬山、玩滑板、恩,世贸大厦、女性、年轻、牛奶、新奇首饰、滑冰场、混乱、叶子、啤酒、黑色、鲜花、爱、自由、战争、恨、大海、汉堡包、暴力、巧克力、开心乐园、幻想。

    是啊是啊,咱们诗人有力量咱们的青春就是能量。

    几乎每个晚上我都去李小枪家或到网吧去上网。说是上网,就是去诗歌论坛看诗,然后把自己的诗再贴上去,等待别人的回帖。我上网的那条街,离我家并不是很远,大概要走15分钟吧,我喜欢那条路上的风景,我家前边有一条河,叫“金沟河”金沟河马路的右边,就是八一湖。我和崔晨水曾躺在八一湖的岸边的草坪上边听歌边抽烟。享受着片刻宁静。这种闪光的片刻像珍珠一样,串起我贫瘠、乏味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我和这些挥手告别时我更肯定这一切。沿着335路车线一直走到八里庄,穿过马路,是一条斜街。就是这条街了。

    我对这条街存在着热烈的感情。从我以前上学时放学回家我就经常绕到这条街的小书店看书。书店里乱糟糟地堆着许多书,什么都有,武侠、星座、言情、金融和最新出版的各种书。偶尔我会从那里借一本古龙的小说。这条街有无数饭馆、两家书店、三家网吧、三家音像店、两家公厕、一所中专、一所大学的附属中学和一所大学——首都师范大学。我也很喜欢首师大。唯一的原因就是离我家近和它拥有一个红色塑胶跑道的cao场。除此之外首师大的校园里连一个公共座椅都没有。我和紫予就曾经在里面找过,最后只能坐到首师大一个建筑物(实在搞不清楚是不是大礼堂)的台阶上。我也经常在首师大的教学楼的自习教室里写作。在冬天的时候,紫予一边听着小野丽沙一边用笔和我在纸上聊天。

    我太了解这条街。这条街像是一条贫民街。但没有人睡在大街上。网吧的设置一般,倒是挺快的。几家网吧都随时放着流行歌。我在的时候他们经常放陈小春和任贤齐。不知道现在又在放着什么呢?一到网吧,我就很爱抽烟。在网吧,不抽烟又能干什么呢?我的身边,还常常摆放着一瓶水。这是去网吧的习惯。所以说,我对网吧也存在着深刻的感情。网吧就像是我的另一个家。或者是到家的中转站。到了陌生的地方,只要看到网吧的身影,我立刻精神抖擞,拔腿就想像它跑去。

    我认识了更多的诗人,经常和他(她)们在聊天室或QQ上碰头。在我的QQ号还没被盗时,我还是很喜欢用它的。我和几个夜猫子型的诗人大都没办法在家上网,我们几乎每天都去网吧,有时候还大面积通宵上网。通宵网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临晨四点至七点这三个小时。在通常情况下在线聊天的差不多已经走光了,该看的贴差不多也已经看完了,干什么?也是在通常情况下大家都会选择睡觉——趴在网吧的电脑前睡觉。我就经常睡到早上网吧关门醒了一看半边脸已经肿了,然后再迎着刚升出不久的朝阳回家。在网吧上网这一段时间以来,我看到了自从我退学由时以来最多的太阳。每回都会觉得生活健康得不得了。这样的后果就是回家睡到下午。更多的时候我选择凌晨三、四点就从网吧赶回家睡觉。有钱时打车,没钱没公车时骑自行车或走回家。小丁跟我说你信不信?我在网上一边看日本片一边打手枪完事后开始听木马的《纯洁》——真他妈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呀!我说差不多,今天醒来后听痛苦的信仰,真真是越听越迷茫啊。

    小丁是最早我在“花瓶”认识的朋友,他和另外两个人并称“花瓶三流氓”那两个人分别是富贵(我叫他富老师)和春哥。说起来我还是先认识富贵的呢。有一天晚上,我百无聊赖来到高地聊天室,那天真的很晚了,聊天室里已经没有几个人我用“无聊看客”的名字进来看了看,然后说:“有女孩吗?我想找个女孩聊。”一个叫“富贵”的人前来打招呼,说:“哎,真没辙,又来了一个想和女的聊的,还是我和你聊吧。”后来我就和富贵聊了,临下了,我问他叫什么,以后我好找你。我没说我的名字。他说:“富贵。”后来我把这个写成了一首诗,让也经常登陆诗歌和摇滚网站的小丁同学看见了,他嚷嚷道:“原来富老师认识春无力同学呀!”我就也认识了小丁。知道他是个四川孩子,现在在北京周边地区一个破大学上大一。

    小丁穿着很孩子气的衣服,表情夸张,说话带着四川口音,他从很远处走来时我就认定那个人是他了。我觉得他应该叫丁丁当。他真的太可爱了。他说他一眼看见我不耐烦地在音像店门口抽烟就认出我了。我们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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