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玉佩_第二十八回险涉虎铁剑玉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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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回险涉虎铁剑玉佩 (第3/7页)

秦羽烈诡计多端,千万不能前去。”

    柳南江道:“在下却打算稍待片刻,就要去一趟祥云堡。”

    秦茹慧唤了一声,粉面出现惊疑之色。

    柳南江道:“如说秦羽烈在堡中设下埋伏,等在下自投罗网,那倒是不可能之事,不过,在下却担心他施展调虎离山之计。”

    秦茹慧道:“此地有我及欧阳、仙仙二位姑娘,秦羽烈未必能将我们怎吗样。”

    柳南江道:“如此说,在下就放心了。”

    秦茹慧道:“可是相公前去…”

    柳南江接道:“在下方才佯作拒绝,移时在下突然前去,秦羽烈即使弄诡,也会措手不及,姑娘不必为在下安危cao心。”

    秦茹慧紧蹙蛾眉,道:“相公非要前去吗?以我看来…”

    柳南江接口道:“许多隐秘都集于秦羽烈与公孙彤二人之身,不管是对在下,抑或是对整个武林而言,此行都非常重要。”

    放低了声音,接道:“有劳姑娘小心照看福儿,同时,勿将此事告知欧阳、仙仙二位姑娘,在下先走一步,姑娘稍待再回。”

    秦茹慧道:“相公就要去那祥云堡了吗?”

    柳南江道:“在下还要先到欧阳姑娘那儿取回寒星宝剑,面对秦羽烈和公孙彤二大劲敌,在下可不敢掉以轻心。”

    秦茹慧道:“相公还是多留神点才好。”

    柳南江道:“多谢关注。”

    抱拳一拱,掉头离了庭院。

    柳南江先回到自己房中,见福儿睡得甚沉,乃轻到榻前,伸手搭住了福儿的右腕暗察一阵,福儿的血脉并无任何异状。

    福儿轻笑着睁开了眼睛,道:“怎么了?方才已经有一位姑娘来探过我的鼻息,搭过我的腕脉,莫非真以为我中了毒吗?”

    柳南江道:“只怕你中毒而不自知。若有三长两短…”

    福儿接道:“师兄!倘若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师父哪会放再出来?放心,我一点事儿也没有,冷老魔的毒药还毒不了我。”

    柳南江道:“那样最好。”

    语气一顿,接道:“福儿!千万记住,别出房门一步,不然,就会坏了我的大计。”

    福儿连连点头,道:“师兄之命,哪敢故违。”

    柳南江这才带上房门,走了出来。

    隔壁房中,欧阳玉纹和柳仙仙正在下棋,柳南江目光在枰上一扫,就知欧阳玉纹不是对手,如果她真是欧阳白云之女,那可就有辱她父亲在奕道的声誉了。

    柳仙仙回见是柳南江后道:“相公快来,和欧阳姑娘下棋,可真没劲。”

    柳南江道:“待我办完了正事,再陪下几局,此刻却不行。”

    柳仙仙喃喃道:“正事!什么正事?”

    柳南江道:“追一个人…”

    转头向欧阳玉纹,道:“欧阳姑娘,将那把剑交给在下。”

    柳仙仙道:“相公竟然要佩剑而行,可见那个人大有来头,要不要我帮忙?”

    柳南江道:“不用了,你还是看着福儿吧。”

    语气一顿,接道:“对了!福儿的棋力不弱,你若嫌闷,倒可以去找他下几局。”

    柳仙仙喜不自胜地道:“真的吗?”

    一边说,一边就着手收拾棋具。

    柳南江出得客栈,发现那乔扮推车老者的蓝衣武士统领也已离去。

    再看天色,此刻约莫已是辰、巳之交光景。当即放开大步,向曲江池畔行去。

    不过一盏热茶工夫,那气象万千的祥云堡也已在望。

    柳南江舍弃了青石板铺砌的平整大道,走进了山阴小径,绕向祥云堡的后路。

    堡后是一峭壁,道途虽险,又加上冰雪封冻、脚底溜滑,然而难不倒具有一身卓越轻功的柳南江,哪消几个提纵,人已上了峭壁之巅。

    向那祥云堡中望去,只见人影幢幢,穿梭不绝,这不是没有埋伏的模样。

    微一沉吟,身形倏然如鹰隼攫食般一泻而下,脚尖只不过在那峭壁之间点了几点,人已落在祥云堡的后院之中。

    在后院中走的数名武士,莫不为之一怔,继而各拔佩刀,纷纷向柳南江围拢。

    柳南江抱拳一供,道:“有劳各位通禀,柳南江前来拜见秦堡主。”

    诧声中,脚下并无停留,缓步向前行去。

    其中一名武士已飞快向前院奔去,剩下的几个亦步亦趋地阻在柳南江的身后。

    柳南江才走到仲秋之夜赛美大会的那座广场之中,秦羽烈已快步迎了过来。老远就笑呵呵地说道:“想不到相公还会赏脸,秦某有失迎接,请勿怪罪。”

    说罢,深深一揖。

    柳南江抱拳回礼,冷声道:“秦堡主多番作为令人寒心,是以在下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秦堡主勿怪才好。”

    秦羽烈笑道:“不怪!不怪。”

    躬身一摆手,接道:“请相公移驾大厅待茶。”

    柳南江毫不犹豫,昂首阔步地向大厅走去。

    进了大厅,二人分宾主相对坐定,早有仆童奉上香茗。

    奏羽烈沉叱道:“请公孙总管来此见客,然后封闭大厅之门,任何入不得走近廊下十步之内,若有故违,立斩不宽。”

    众武士喏喏退下。

    秦羽烈这才转首笑道:“那晚之事,不知相公是否耿耿于怀?”

    柳南江道:“以往之事,提它作甚?”

    秦羽烈道:“如此甚好!”方要接着说什么,忽见公孙彤推门而进。

    公孙彤面上虽无笑容,却依然十分恭敬地向柳南江一拱手道:“不知相公驾到,有失迎接,还请相公原谅。”

    柳南江拱拱拳,道:“总管太客气了。”

    目光在对方脸上一扫,接道:“风闻总管目前贵体违和,不知可曾康复?”

    公孙彤道:“老朽不慎感染风寒,何劳相公动问。”

    说罢,在二人之间打横坐下。

    秦羽烈突地神色一正,放低了声音道:“今日秦某约请相公来此一叙,不知相公是否尚对他人言及此事?”

    柳南江道:“不曾告知他人。”

    语气一沉,接道:“有道是好事不背人,不知秦堡主因何要如此鬼鬼祟祟?”

    此话说得极为难听,不仅是暗寓讽意,已经是公然辱骂了。

    然而,秦羽烈却毫未动怒,嘿嘿干笑道:“只因相公不明内情,是以才责备秦某的作为似乎不够光明磊落。殊不知此事不但关系着一场浩劫,而且还关系着令师的一生清誉。”

    柳南江听得心头暗惊,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秦堡主似乎故作危言耸听。家师法号,早就不过问尘世中事,即使武林中闹得天翻地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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