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玉佩_第二十八回险涉虎铁剑玉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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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回险涉虎铁剑玉佩 (第2/7页)

门羹,若非高手,娃儿焉能忍得下这口气?”

    柳南江冷笑了一声,夺路就走。

    祝永岚一伸手,道:“娃儿慢走一步。”

    柳南江道:“何事?”

    祝永岚道:“可知黄衫客去了何处?”

    柳南江道:“尊驾神通广大,何来问我?”

    祝永岚道:“娃儿不必说气话。”

    语气一顿,接道:“如果娃儿近日可能和那黄衫客会晤,老夫要托你娃儿传个口信。”

    柳南江道:“那就请讲吧!”

    祝永岚放低了声音,说道:“酒圣胡不孤也已于昨晚到了长安,这就是黄衫客要老夫做的一件事,请转告黄衫客,老夫和他从此互不相欠。”

    柳南江道:“焉知尊驾所说是否真实?”

    祝永岚道:“真假日后自知,用不着你这娃儿起疑!”

    语气一顿,接道:“另外老夫还附带奉送一个消息,黄衫客所要寻找的凌菲那丫头是坠入了冷老魔的魔窟之中,不过,昨夜已然脱走,去向不明。”

    柳南江神色一振,道:“当真吗?”

    祝永岚道:“还是那句老话,真假日后自知,老夫现在要告诉你这娃儿几句话。”

    柳南江目视别处,冷声道:“说吧!”

    祝永岚道:“老夫和那黄衫客之间的情分已了,之后,盼你这娃儿行走在外时,不妨佩上那把寒星宝剑,否则你难迎老夫三招。”

    柳南江冷笑道:“在下倒想以佛门的罗汉伏虎掌会会尊驾的风林十八掌。”

    祝永岚嘿嘿笑道:“娃儿够狂的,只要你有此雄心,多的是机会。”

    说罢,掉头走去。

    柳南江观他身沉步稳,分明在内力上又精进了一步,心头不禁暗暗一动,如果祝永岚真的是心怀叵测,黄衫客为他疗伤,那就无异是养虎贻患了。

    在他一念之间,那祝永岚也已去远。

    此刻长街之上已渐有人迹,柳南江转头再向那座宅院看了一眼,这才向城中鼓楼处行去。

    回到客栈之中,柳南江直往三位姑娘所住宿的房间,她们三人似也等待他的来归,一见面,立即齐声问道:“柳相公?是怎么回事?”

    柳南江并未回答,抬手向隔壁指了一指,道:“福儿怎么样了?”

    秦茹慧抢着答道:“没有怎么啊!他一直睡得好沉。”

    柳南江道:“是我多疑吗?”

    欧阳玉纹一向不爱多问,此刻却插口道:“柳相公!半个月前,玉纹就和福儿见过一面,当时他就说过中毒是假,相公还疑他些什么?”

    柳南江神色凝重地说道:“福儿有事隐瞒在下,这是不合理之事,是以在下猜测,福儿恐怕仍是中了毒性,在受冷老魔的驱使。”

    柳仙仙道:“探探他的xue脉就该有所发现了,又何必费尽心思去猜?”

    柳南江摇头道:“冷老府所施展的毒物,是难以被人发觉的。”

    秦茹慧道:“以我看,相公的猜测可能不对,晨间我曾亲眼看见福儿手刃一个冷老魔的爪牙,若是他仍受冷老魔的驱使…”

    柳南江接道:“那也许是冷老魔的苦rou计。”

    柳仙仙道:“如此说来,福儿是个危险的人物了?”

    柳南江道:“不错,所以三位姑娘得多作提防,但是在福儿面前却又不能说破。”

    柳仙仙道:“方才在客栈门口,好像有几个扎眼人物在搜巡不去,不知是不是…”

    秦茹慧接道:“我也见到了,不过,那是祥云堡的人,并非老魔爪牙。”

    柳南江道:“秦羽烈是不甘寂寞的。”

    语气一顿,接道:“有劳三位姑娘,将福儿盯紧一点,在下到门口去看看。”

    秦茹慧道:“你可是…”

    柳南江疾声接道:“姑娘放心,在下绝不会和他们冲突的。”

    说罢,走出房去。

    虽是清晨,店堂内也有三三两两吃早酒的客人,柳南江选了一副临街座头,向店家要了一碟羊羹,四两白干,细饮慢酌起来。

    柳南江吃酒是假,观望动静是真。

    秦羽烈不是一个妄动之人,若是真的派了爪牙到这客栈门口搜巡,就必然有其原因。

    对街廊檐之下停着一辆独轮车,车上堆满了杂食,一个老头儿坐在车房歇息。

    那推车老头儿衣衫褴楼,而头上一顶范阳草帽却是簇新的,心中一动,立刻打好了算盘。

    他缓缓起身离座,先在客栈大门边站定,待那老头儿向这边投以一瞥,复又低下头去的一瞬间,柳南江已施展射影掠光的身法来到了那老头儿的面前。

    柳南江冷眼一扫,未发现有其他党羽,这才冷声说道:“朋友!你在等谁!”

    那人抬头向柳南江瞪了一眼,低声说道:“在下祥云堡蓝衣武士统领。”

    柳南江接道:“早知朋友来历,在下只想问问朋友停在此处目的何在?”

    自称为祥云堡蓝衣武士统领之人说道:“在下正在恭候柳相公的大驾。”

    柳南江不禁微微一愣。

    乔装推车老汉的蓝衣武士统领又道:“在下奉堡主之命,请相公到祥云堡一述。”

    柳南江道:“因何要如此鬼鬼祟祟?”

    蓝衣武士统领道:“事关机密,因而奉堡主一再叮咛,绝不可被第三者所知。”

    柳南江冷笑:“莫非秦羽烈又在弄诡?”

    蓝衣武士统领道:“秦堡主唯恐相疑,是以在日间相邀,此去对相公有百利而无一害。

    相公尽可大放宽心前往就是。”

    柳南江道:“有劳转告秦堡主,在下行道江湖非为争名逐利,有拂他的盛意了!”

    说罢,扭头回到店中。

    穿过店堂,走进跨院,柳南江和秦茹慧碰了个正着。

    秦茹慧想必也已在窥觑良久,轻声说道:“方才与相公说话之人,仿佛是祥云堡蓝衣武士统领所乔装,相公看出来了吗?”

    柳南江点点头,道:“正是他。”

    目光向左右一扫,放低了声音,接道:“姑娘请随在下到园中说几句话。”

    二人来到庭院之中,进了一座凉亭,天寒地冻,除他们之外,这里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柳南江道:“秦羽烈要约在下前往祥云堡一述。”

    秦茹慧秀眉一张,道:“就是那蓝衣武士带来的口信吗?”

    柳南江点点头,道:“不错。”

    秦茹慧道:“何时?”

    柳南江道:“就是此刻。”

    秦茹意道:“相公是如何答复的?”

    柳南江道:“一口回绝。”

    秦茹慧似是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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