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纪事1_第四章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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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第2/3页)

点担心,总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我的干儿子最近不知为什么忙得很,也不来讨好我了,我倒是有点担心他因为生疑而打算倒戈,就叫田纯去暗中查探他的动向,才发觉了一件趣事:原来我干儿子竟有惧内的毛病,他常去兰倌那里的事不知怎么被家里的河东狮知道了,竟带人去砸掉了兰倌那里,还把我干儿子揪着耳朵从京郊一直拎到西府大街的宅子里。

    不过兰倌似乎后台很硬,被砸了之后,竟然搬进城里,赁下一处新建的雕梁画栋的华厦,取名叫“留芳楼”采买了几十个清秀男孩儿,干脆大张艳帜,做起生意来。一时声势之盛,快要盖过京师原先最著名的三处青楼了。

    我敢肯定里面一定有我干儿子的股份。

    就是不知道兰倌的后台究竟是什么人,似乎神秘得很,田纯和朱纤细一起去查都没有头绪。

    邵珉昨日送了一筐岭南急送的新鲜荔枝,算是答礼,这个在古代可难得得很,我虽然不是杨贵妃,却也满心欢喜。

    这样一来,最近我都窝在家中,和锦梓过小日子,有时候考察一下锦枫和小绿的功课,那个书生罗耀祖文章其实不错,人也不像我原先想得那么没用,锦枫和小绿都很尊重他,小绿且不提,锦枫那么倔又讨厌的孩子居然也认真把他当师父,倒很是叫我吃惊。

    可是,这个书呆子只要一见我就神色惊慌,笨手笨脚,丑态百出,不知道是不是被张青莲上过一次之后心理伤害太深。

    我看他字写得很是漂亮,嘱他闲暇之余也做点文书的活儿,又通知账房给他提高束修。

    我府里的经济和人口状况我现在还没弄清楚,决定哪天比较空就来好好查查帐,清点一下库房,搞清楚我的收入和支出情况。我可不是败家的纨绔子弟。

    而且,盘算自己有多少钱是最叫人愉快的事了。

    可我决定要着手做的时候,一张请柬却送到了,原来是驸马大人,请我去“太白居”喝酒。

    奇怪的是,他居然加了一句,让我不要带姚锦梓。

    我也有点疑惑,不过想来要暗杀我的人也不至于想出这么烂的点子,这请柬又确实是驸马府送来的,驸马也不至于会害我。

    左思右想,我还是顾惜小命,反正驸马只要求我不带姚锦梓,又没说不带护卫,我便带上了朱纤细和田纯。

    似乎天下的酒楼,十个就有五个叫什么“太白居”“太白楼”的,这家“太白居”却是京师最著名,最好,最贵的酒楼。

    相较于底楼水泄不通,挤满食客,二楼雅座便人少得多了,装潢也备极华丽,却不失清雅,难怪号称说京城高官贵胄,没有不曾是这里座上客的。

    我上去的时候,二楼只有寥寥三两桌客人,座位都半隔开来,彼此又离得极远,语声不易相闻,驸马坐在南边近窗栏的一副座头上,居然只有一个人。

    朱纤细和田纯很有专业精神,一个立在楼梯旁边的窗下,一个守在…算是包厢口吧,卡住交通要道,站位站得极好。

    驸马一扭头见到我来了,不由喜动颜色,迎上来握住我双手,说“青莲来了”

    张青莲的个子本不高,骨骼纤细,手也不大,手指修长,平时大概又费了不少心思保养,当真是白皙细腻,宛若无骨,被薛驸马平时惯常拉弓使剑,长了老茧的手包住,粗细立断,黑白分明,真仿佛是女人的一样。

    薛驸马也怔了一下,看看握住我的手,一时讷讷,脸红了一下,说:“青莲体弱,手都这么凉,为何不多穿些衣裳呢?”

    我笑一笑,说:“倒叫薛兄费心了,不碍事的,也开春了。”

    驸马有点狼狈地放开我的手,同我入座。

    这人是官场上难得的比较单纯的人,和他说话倒不需要多费心力,我因而也比较放松。

    “薛兄今日叫青莲前来,不知…”

    “噢,”他连忙接过去,这家伙见了我总有点慌手忙脚,单独相处时尤其明显,并不像公众场合那么玉树临风,莫非是暗恋张青莲?“无关甚要紧事,一来是我家表兄的事多有麻烦,致个谢;二来就是想邀贤弟小酌一杯。”

    我微笑点头:“薛兄好雅兴,小弟敢不舍命陪君子?只是这谢不谢的,休要再提起。”

    菜陆续上来,并不奢华,当然精致是精致的,这时一个小小的陶土坛子送了上来,造型很是古拙。

    薛驸马指着坛子笑道:“听闻青莲嗜饮‘梨花白’,这是汾阳酿酒第一家的老刘家祭祖自用的上品,已有五十年陈了,前日得了,未敢自偏,今日特请贤弟来共品。”

    喝酒吗?我倒也不惧,现代时三天两头的应酬,也算久经沙场了。何况古代的酒都不算太烈。不过说到品酒,我却只会品红酒。

    三杯下肚,我只会说:“醇而不放,好酒,果然好酒。”

    薛驸马却很容易满足,已经十分高兴。

    然后薛驸马说:“今日不让贤弟带小梓一起来,不是为的别的,只因有些话,不便当他讲。”

    小梓?叫得很亲啊。

    我注目他等他下文。

    “贤弟,有些话做哥哥的不知当讲不当讲,讲了贤弟听不入耳,也不要恼了哥哥。”他偷看我一眼脸色,见我面色如常,这才惴惴不安地说下去“贤弟,有些事是小时候的营生,如今也大了,终日和男儿厮混成什么样子?…先帝现今也不在了,不会禁你婚娶,便是在,也得顾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总得让你留香火…堂堂七尺男儿,俯仰天地之间,岂可如此不珍惜爱重…”

    看来论题让这位驸马辩手为难得很,他?里?唆,时而慷慨激昂,时而语重心长地说了半天,才说到正题上:“我家小妹,青莲大约也知道,原先跟小梓自幼有婚约,后来姚伯伯坏了事,家母便取消了婚约——若是家父还在,是断然不肯的,便是我也不赞同,不过她爱女心切,我们做晚辈的,也不好责备…舍妹比小梓大两岁,今年十九了,家母和我商量下来,如今满朝文武,各家公卿,年龄品貌都配得过,又未婚娶的也就是只有贤弟你了…舍妹虽姿属蒲柳,到底还勉强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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