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七章威震内行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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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威震内行厂 (第5/14页)


    熊、阴二人道:“还请九千岁做主。”

    项刚道:“熊英,阴海空给了他个总教习,你能给他什么?”

    熊英忙道:“自然也是个总教习。”

    项刚一点头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后你们两厂之间,别再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了,大家都在九千岁麾下,本应同心协力,携手效忠,回去吧,说不定肖家还在等着呢,你们三个去叨扰一顿,互敬一杯,大事化小,小事也就化无了。”

    熊英、阴海空、花三郎齐躬身:“是!”这个决定,未必是皆大欢喜,但对花三郎来说,可说是“一步登天”了。

    一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这种事不但是空前,恐怕也必然绝后。

    本来就是,象花三郎这种奇才,上哪儿找第二个去。

    熊英、阴海空、花三郎联袂走了。

    刘瑾可瞪上了项霸王:“项刚,我忍了半天了,我要是跟你一般见识,倒霉的是你不是我,你知道不知道。”

    项刚淡然道:“九千岁,我只知道据理力争,就是斧钺加身,头断尸横也在所不惜。”

    “你…”刘瑾一听气又来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九千岁如果爱听好听的,我不会,我只是个教武的教习,不是师爷篾片之流。”

    刘瑾道:“当着熊英他们,难道你就不能低个头,非让我下不了台不可。”

    “九千岁,您倚重项刚,是要他为您做事的,不是要他为保全您的颜面,动不动就低头的,没有人比您更了解项刚,他从来只向理字低头。”

    “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惯坏花三郎。”

    “只要是个堪用之材,宠宠惯惯又何妨,一如您对项刚,项刚并没有桀骛不驯,坏过您什么事。”

    刘瑾忽然笑了,摇头道:“算你会说话,冲你后头的事办的还称我心,饶你这回…天知道我饶你多少回了,天知道我又能拿你怎么样,别站在我眼前了,你请回吧!”

    “项刚告辞。”

    项霸王二话没多说,一躬身,大步走了。

    项刚前脚走,后脚从厅后进来个人,看长相、装束,一看就知道是项刚刚才所说的师爷篾片一类人物。

    他走近刘瑾,阴阴的:“九千岁,他没宠坏那个花三郎,您可真把他宠坏了。”

    刘瑾道:“我知道,他自己也明白,但是,目前我不能没有他,否则,我带不了三厂这么些人。”

    “那就更危险了,三厂之首是他,不是您。”

    刘瑾阴冷轻笑:“我总会慢慢拉过来的,到那时候再看吧!”

    “九千岁,是时候了,何不来个‘以毒攻毒’?”

    “不行,为时尚早,这个人我还没摸透,但是项刚,他至少没有二心,不会叛我。”

    “九千岁…”

    刘瑾道:“我就是这个主意,不要再多说了。”

    那位师爷忙躬下了身:“是!”熊英、阴海空、花三郎三个人联袂出了内行厂。

    阴海空不理熊英,望着花三郎道:“花三郎,你要上哪儿去?”

    花三郎道:“督爷,肖老府上还有未完的酒席呢!”

    阴海空道:“你去吧,我不去了。”

    “是!”花三郎答应了一声,人却没有动。

    阴海空道:“你怎么还不走啊!”花三郎道:“督爷,我总得跟熊督爷告个辞。”

    阴海空不悦地望熊英。

    熊英冷哼了一声。

    “哼什么?”阴海空道:“如今你如了愿了啊?”

    熊英道:“人本来就是我东厂的。”

    阴海空道:“我就不懂,自己养着些酒囊饭桶,到头来死皮赖脸硬把人抱过一半去,又有什么意思。”

    “你…”“要是我,绝没这个脸来告状。”

    熊英勃然大怒,一掳袖子,硬要动手,阴海空自是不会示弱,眼看两个提督东西厂的人物,就要在内行厂前干起来。

    花三郎身兼两家职,不能偏,不能向,本来他也不对谁特别有好感,但是不偏不向并不意味袖手旁观,装看不见。

    他只好权充和事鲁仲连劝起架来了,他这里刚往中间一站,内行厂里随后出来了霸王项刚,他一怔瞪了眼:“你们这是干什么?”

    熊英、阴海空怕这位爷犹甚于怕刘瑾,连忙收手退后,躬身叫道:“总教习。”

    花三郎道:“项爷,两位督爷一言不合…”

    项刚寒着脸沉声道:“你们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没有,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想丢人丢到外头去。”

    熊、阴二人,除了连声唯唯之外,别的一句话不敢多说。

    项刚道:“不回去还等什么?”

    “是!总教习,我告退。”

    熊、阴二人异口同声,齐一躬身,连忙走了,走得还挺快的。

    花三郎目送二人不见,转过身来摇了头:“祸由我起,这两位都太爱护了。”

    “简直不识大体。”项刚冰冷一句,旋即换上一副脸色:“你要上哪儿去?”

    “回肖府喝酒去,项爷要不要一块儿…”

    项刚截口道:“回肖家喝什么酒,走,我带你上个地方喝个痛快去,一来算是给你庆贺,二来我要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不由分说,项刚的一只铁掌已经落在了花三郎手腕上。

    不骑马,不坐轿,两个人安步当车。

    花三郎道:“项爷,您要带我上哪儿去呀?”

    项刚道:“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花三郎没再问,走没两步,他道:“项爷,您有没有办法,让九千岁收回成命。”

    “收回成命,什么意思?”

    “一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不独前无古人,恐怕后无来者,我想…”

    “你是怕遭嫉?”

    “不!我花三郎凭的是真本事,谁不服气,尽可来抢,能把我推得动一动,我马上让位。”

    “豪语,那为什么要让九千岁收回成命?”

    “我福薄,消受不起。”

    项刚笑了:“我明白了,你是怕熊英跟阴海空…”

    “项爷,您说,往后让我顾哪一头…”

    “既然是身兼二职,自然是两头都顾。”

    “我自信可以做到恰到好处,但是绝没用,一定不是这位挑眼,就是那位埋怨,弄不好他两位积怨更深,甚至反目成仇,那是我的罪过。”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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