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七章威震内行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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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威震内行厂 (第4/14页)

刚,你不要太不象话。”

    “据理力争,怎么叫不象话?”

    刘瑾道:“你不是不知道,勾万春的暗器是一绝,三厂之中,只他这么一个。”

    “我身为总教习,内行厂里,各人的专长我比您清楚,但是如今证明,他的暗器并不是举世无匹,天下无敌,拢住一个勾万春,走了一个花三郎,我不知道您这个算盘是怎么打的。”

    “算盘怎么打的,是我的事,你用不着管。”

    “可是我身为总教习,又是个见证,我非管不可。”

    “你…”“九千岁,勾万春他们的武功,有一部分是我教的,师徒情份,我比您更爱惜他们,但是我的爱惜跟您的爱惜不同,大丈夫轻死重一诺,在这种情形下我要是护他,那我是害他,是断送了他的一辈子。”

    “各人的爱惜法不同,不见得就是你对我错。”

    “但是身为三厂之首,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您就是大大的错误。”

    刘瑾怒极暴叫:“你还能认清谁是三厂之首,今天我就不让勾万春自毁右掌,看谁敢把我怎么样!”

    项刚脸色铁青:“我很清楚,您是三厂之首,是没人敢把您怎么样,可是我这个总教习不干了总行。”

    话落,转身往外就走。

    刘瑾喝道:“站住!”

    项刚他听若无闻,大步走他的。

    花三郎横跨一步,拦住项刚去路:“项爷,您请留一步!”

    项刚嗔目大喝:“闪开,谁也拦不住我。”

    抖手挥了过去。

    花三郎道:“恐怕只有我拦得住您。”

    扬手一抓,正好扣住项刚腕脉。

    项刚环目威棱暴闪:“你…”花三郎淡然道:“项爷,您可以发脾气,掼乌纱,但是您让花三郎我何以自处!”

    项刚脸色一变,旋即点头:“好,算你拦住我了,但是今天不是勾万春右掌落地,就是内行厂另请高明,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刘瑾气得发抖:“项刚…”

    项刚头也没回,道:“九千岁可以杀了我,但是没办法改变我的心意,我的决定。”

    “就为个花三郎,你就跟我翻脸。”

    “九千岁错了,我为的不是花三郎,我为的是个‘理’字,为的是勾万春,为的是您!”

    刘瑾点头:“好吧,勾万春,我护不了你了,你去求总教习吧。”

    勾万春白了脸,转向项刚道:“总教习,属下是不是能以左掌代右掌。”

    项刚道:“勾万春,你的一只右手重要,还是‘阴山’‘百毒谷’跟你勾万春的名声重要,你要知道,你要是舍不得你一只右手,你这个人从此就算完了。”

    勾万春没说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花三郎道:“总教习,我赢来的赌注不要了,这总行了吧。”

    项刚的话斩钉截铁:“不行,这由不得你。”

    勾万春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突然切齿咬牙,扬左掌向右腕砍下,只听“叭”地一声腕响,浑身抖得更厉害,头上冷汗粒粒似豆大。

    项刚霍然转身,飞指一点,闭了勾万春右肘xue道,道:“从现在起,你是‘内行厂’的大档头,敷药去吧。”

    勾万春一怔,面现惊喜之色,急忙一膝点地:“谢总教习恩典。”

    起身急出。

    在他来说,是因祸得福,做梦也没想到,一只右手能换个大档头,早知如此,让他把手齐肘砍下他都干。

    项刚抬眼望刘瑾:“我擅作主张,提升勾万春一级,您谅必不会反对。”

    刘瑾道:“我说话了么,当然该有些补偿。”

    “那好,花三郎在这儿,您还要不要再找谁试试?”

    刘瑾道:“不用了,再试下去,我要让你气死了。”

    项刚浓眉一挑:“您这话…”

    刘瑾忙摆手:“好了,好了,算我没说,算我没说。”

    项刚转望熊英跟阴海空:“熊英、阴海空。”

    熊、阴二人忙躬身:“总教习。”

    项刚道:“你们两个,一领东厂,一领西厂,一如九千岁的左右臂膀,手心手背,九千岁不偏不向,为示公允,愿在哪一厂供职,让花三郎自己抉择,你们两个认为怎么样?”

    熊英、阴海空又躬身:“但凭总教习吩咐。”

    项刚转望花三郎:“您怎么说?”

    花三郎一笑道:“项刚,两位督爷但凭您的吩咐,也让我听您的吩咐,行么?”

    项刚浓眉一皱,忍不住笑了:“你倒会把得罪人的事,往我身上推啊,我刚说过,九千岁不偏不向,不便替他们做这个主,我当然更不好说话…。”

    阴海空道:“总教习,我已经把西厂的总教习给出去了!”

    熊英道:“总教习,我东厂也可以给出一个去。”

    项刚道:“既是这样,那干脆…”一摇头,接道:“还是你们三个自己去协商吧。”

    阴海空目光一凝:“熊英,他已经进了我西厂…”

    熊英道:“阴海空,人是肖家从我的人手里讹骗过去的。”

    “你东厂连个人都保不住…”

    “什么叫连个人都保不住,这本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事!”

    阴海空脸色一变:“你说谁是小人?”

    熊英毫不客气:“你!”

    阴海空勃然色变,就待发作。

    项刚道:“好了,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没有?”

    刘瑾座上哼了一声。

    熊、阴二人连忙躬下身去。

    项刚转望刘瑾:“这种事我管不了,我看还是您来吧。”

    刘瑾冷冷道:“花三郎,你可真是个宝啊,谁都抢。”

    花三郎微欠身:“九千岁抬爱,事实上卑职的确不差。”

    刘瑾哼了一声道:“好大的口气。”

    花三郎道:“九千岁,卑职要是说,您整个内行厂里,没卑职的对手,您是不是觉得卑职的口气更大些。”

    刘瑾又哼了一声:“以我看,人是东厂先…”

    “那您就有所偏向了。”花三郎道:“事实上卑职是先进了西厂,而且承蒙督爷赏了个总教习。”

    “我是不偏不向,你人是先在东厂手里,但是你先进的是西厂,为示公允,你也该在东厂兼上一职。”

    “这是您的吩咐,卑职不敢多说什么。”

    “熊英、阴海空,你们俩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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