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咒人_二瘟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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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瘟疫 (第7/8页)



    大家轮流用这仪器来看东西,长老也忍不住试了试。

    最后,长老说:它的作用正如安全委员阁下所说的一样。好了,把它收起来吧,最好永远也用不到它。

    这只是一种防范措施,长老。安全委员说,现在黑夜人已经进犯我们了。您认为对此采取什么态度最好呢?

    大家认为呢?

    观望。经济委员说。

    先把瘟疫控制住。卫生委员说。

    通过黎明人警告夜世界。外交委员的话。

    安全委员说:我认为,应该采取稍为严厉一些的对策。暂时切断对夜世界的电力供应!

    那是发疯!内政委员大声说,他们马上会拒绝供应我们金属矿物!

    安全委员转向科学委员:我们不可能自己采矿么?

    神安排我们生活在这一片汪洋中,除了零星几座小岛,就只有人造的岛屿城邦。海底采矿至今是个梦想。科学委员遗憾地回答。

    但这么多年来,我们的仓库里总会有一些金属储藏吧?安全委员看着内政委员。

    后者闪烁其辞地说:不管有多少,最终是要用光的。

    但没有电力,夜世界立刻就会瘫痪!我们所争的只是谁先支持不住!

    会爆发战争的。经济委员说。

    我们不怕战争。

    好!这就是你的目的了吧?

    长老举手止住了争论:我们已经说过了,战争是愚蠢的,只能作为最后的手段。所以,安全委员,您的提议我们不再讨论。当然,我相信经济委员的话仅是一时的激愤之言,发动战争绝不会是你的目的。开始辩论吧。

    委员们就各自的建议开始了辩论。

    一个时辰后,结论出来了。外交委员的提议被通过。但安全委员的断电措施将作为口头上的威胁,由黎明人转告给夜世界。

    长老最后说:这个决议是暂时的。兹事体大,我要请长老会做最终的裁定。而不论长老会的裁定如何,他叹了口气才说,先生们,我老实地对你们说,动荡的年代已经来临了。

    (6)

    如果颧骨能够加高,会显得更甜美些,但只能满足于现在这副样子了。伯莱拜尔又按了按口腔里的填充物,摸摸眉毛,确信化装很完美。于是他从洗手间走出来。果然不出所料,街上的男人们看到他都手足无措,没有一个人来麻烦他。为了避嫌,男人们板着脸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全当没看见这个人。

    伯莱拜尔的身高在男人里面算中等,换成女人就显得略高了。而且鞋子使他很不舒服。但他穿一会儿就习惯了。以前他还化过更让人难堪的装。

    来到分界街上,男警察先迈着死板的步子走上来,眼睛盯在伯莱拜尔的鞋尖部位,用例行公事的语气说:对不起,女士,我要检查一下您在男界行走的许可证。

    伯莱拜尔两眼望天,以玩世不恭的神气从衣袋里取出一张证件。警察接过去一看,脸微微发红,把证件还给他,一言不发地让开了路。伯莱拜尔心中暗笑,一张婚配许可证能让这些年轻人羞得问不出话来,免去了不少麻烦。这种证件他有的是,如果局里忘了给他弄,他会自己伪造一张。

    他穿过分界街,顶着热辣辣的太阳接近了女界。女警察坐在入口处的遮阳亭下,只瞟了他一眼。女人回到女界一般是不会受盘问的。

    伯莱拜尔进入女界后,向里面走了相当长一段。然后,他进了一家当街的服饰店的前门,随便看了看架上的衣服,就拐入洗手间。

    他在单人小隔间里脱下长裙,从包中取出准备好的工装,穿戴整齐。然后照了照镜子,迈着女工特有的步伐,从商店的后门走出去。

    为保险起见,伯莱拜尔选择了一个离城市育儿院很远的入口。所以现在他必须乘公共电车走一段路。车上的女人频频侧过脸来打量他,弄得他脊背上出了很多汗。

    下车后,他看见了育儿院的正门。

    伯莱拜尔知道,清洁女工在每天的十八点到这儿来。现在十六点,应该不会穿帮。

    守门人和气地靠近,说;嘿,你可真够壮呀。天生是干这一行的。

    伯莱拜尔露出一副憨厚相,说:我提前来可不可以?今天十八点我有别的事。

    怎么不可以?杜西今天不来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她病了吧,她们让我来顶一天。我是新来的。

    守门人打开大门,伯莱拜尔刚想进去,守门人说:咦?那不是杜西来了吗?她可没病。

    伯莱拜尔吃了一惊,嘴里唠叨着:那干嘛让我来?我还不想来呢。边说边转身要走。

    杜西,体重一百三十斤的胖女人,气喘吁吁地已赶到了门口。她用惊诧的小亮眼睛盯着伯莱拜尔,大声对守门人说:今天我早点干活。这是谁?

    她是来顶你的工的呀。

    她凭什么要顶我的工?杜西愤愤不平地说。

    伯莱拜尔傻呼呼地插嘴:我还不清楚呢。反正她们让我今天来妇产院,说先干一天看看。

    妇产院!两个女人惊道,这里是育儿院哪!

    啥?伯莱拜尔扭脸看看门牌,该杀的司机!她怎么指的路?在女人们爽朗的笑声中,他转身走开了。真不巧,看来得另想主意。

    他走到远处的灌木林后面停下来。只要耐心等候,还有机会,每天,妇产院的车都要开到这里,把新生婴儿送来。

    伯莱拜尔穿过灌木丛,站在大路上左顾右盼,不断地跺脚、拍头。直到一位年轻女子过来问他:您有什么事吗?

    周围没有人。伯莱拜尔憨痴地说:有事!认不得路了,您给指指好不好?

    年轻女子一笑,说:您要去哪里?

    再过一会儿就可能有人来了。伯莱拜尔靠近她,用左手向前方一指:那条路是往哪儿去的?女人回头看时,他的右手伸到她耳边,用微型电脉冲器噼的一声,把她击昏。

    女人倒在伯莱拜尔的手臂上。她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要昏睡两个时辰。伯莱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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