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aby捡到妈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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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他倏地住了口,觉得自己突地被人一百八十度的倒转起来“砰”地一声,他重重的摔倒在地,头昏脑胀的呻吟出声“怪了,怎么差那么多?!好痛!”

    白思绮看着早已不见踪影的计程车,也不得不断了追上前去的念头,她蹲下身子,看着坐起身来,一脸委屈的瞪着她看的纪晨雨“你说我爹地不会对我妈咪怎么样吧?”

    “最多能怎么样?很早就怎么样了,不然怎么有你!”他没好气的回答。

    听出他的话中话,她粉脸通红,瞪了他一眼。

    但瞪归瞪,她还是将他拉起身来,跟他回纪宅去,等候消息。

    她看着正在安慰她爷爷奶奶的纪晨雨,也许爹地跟妈咪的复合,也会让自己的这段感情不再煎熬了吧…

    “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好难看!”

    白薇在计程车里猛踢猛打,因为凌子奇还是扛着自己。

    计程司机一脸暧昧的呵呵直笑“谈恋爱,好猛哦!”凌子奇没理会那名司机,只是紧紧的抱着这已经离开他多年,身上仍有着淡淡薰衣草香味的女人。

    而司机照着他的指示一路开往阳明山的后山,然后来到一处竖立着“紫园”二字,下面还写着私人土地的栅栏前,司机停下车子,回头看他“这儿吗?”

    他点点头,困难的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千元大钞给他,然后扛着挣扎不已的白薇下了车,进入紫园,走了一段路后,她不再挣扎了,她错愕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大片紫色的薰衣草花田,紫色的花随风轻舞,在阳光下,紫得动人,紫得璀璨…

    她最爱的花,这里全种满了她最爱的花…

    “看到了吗?在我心里、眼里,这二十多年来,能容纳的就只有这一种花,一个只爱这种花的女人,白薇。”

    她哽咽失声哭了起来,他将她放了下来,将她拥入怀中,她紧紧的抱着他,大声哭泣,将离开他的苦涩、心酸、不舍,一一宣泄出来。

    而后,在紫色花田下,他执起她的下颚,凝望着梨花带泪的她,倾身给了她一个倾注了这二十多年来的等待与思念的深情之吻。

    一个星期后,以马莲琪的诚心道歉下,白薇微笑的拥抱这个年迈的老母亲,也接受了凌子奇的求婚。

    婚礼当天,纪晨雨顺理成章当了伴郎,认祖归宗成了“凌思绮”的白思绮是当然的伴娘,纪圆圆是小花童,这场婚礼办得热闹非凡,婚后,新郎新娘即前往加拿大去渡蜜月,而且这时间将近两、三个月。

    因为凌子奇想去看看白薇这二十年来奋斗、走过的地方。

    但凌子奇的日子充满甜蜜美好,未来女婿纪晨雨的日子却很灰暗。

    因为凌子奇这个爹地虽然愿意接受他这个差自己没几岁的女婿,但他的女儿才二十一岁,他跟她的父女情才刚刚开始,所以至少得让她完成大学学业,到社会历练两年,这婚事才有得谈。

    另外,除了这个爹地外,冒出来的爷爷、奶奶也是护卫队之一、二号。

    凌思绮已经搬到他们的屋子去了,纪晨雨要跟她约会,还只能在他们的房子里。

    理由一,他们担心两个年轻人情不自禁,万一思绮有孕了怎么办?他们还没有好好的跟她培养祖孙情呢!

    理由二,也是太年轻,不希望她太早当妈咪。

    纪晨雨觉得很累,就像现在,他们两人在聊天,旁边还有四只眼睛瞪着他们。

    “凌爷爷、凌奶奶,我不会吃了思绮的,好不好?”纪晨雨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忍不住的拜托坐在另一边啃瓜子的两人,能不能稍微让出点空间给他们。

    “爷爷、奶奶,我想回晨雨的公司去上班行吗?你们每天盯着我们,好累呢!”凌思绮也告饶。

    “不行!不行!子奇交代了,你们两人绝不能独处,他也是男人,很知道自己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时想做什么。”

    “那是非常危险的。”

    凌国定、马莲琪你一言,我一句,就是想当电灯泡。

    纪晨雨真的很郁卒,他伸出手想将凌思绮拥入怀中,马莲琪马上伸长了手,打了他的手一下“你的手放哪里?”

    他抿着唇,收回了放在凌思绮腰上的手,看着她坐直了腰杆,无可奈何的看着他。

    “我们出去走走。”他站起身,以唇语道。

    她点头站起身,但一边的凌国定和马莲琪也站起身。

    纪晨雨跟她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目光,喊了一声“跑”!

    两人快步的跑了出去,但到了门口,上回被纪晨雨跟凌子奇痛殴的保镖田本刚一就挡在门口,贼兮兮的看着两人。

    没想到他现在竟成了防止他们两人单独约会的监督者,这实在太好笑了!

    但纪晨雨跟凌思绮可不是省油的灯,两人联手,打败了这座又高又壮的富士山,飞快的跳上车子,急速往东北角驶去。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纪晨雨跟凌思绮已躺在沙滩上,遥望着龟山岛,凝睇着一片蔚蓝的海岸,与璀亮的蓝色天空。

    “真不知道我那个天才老爹在想什么?我现在跟个囚犯有什么两样?”凌思绮真的被打败了。

    以前是她妈咪,现在多出了个爹地,她的自由再度消失。

    “你没有跟你妈咪抗议?”纪晨雨好奇的问。

    她叹了一声“说过了,但妈咪认为她曾剥夺了爹地管女儿的权利二十一年,所以爹地决定的事,她都不会有异议。”

    “那你可曾问过她,为什么不要你对男人动心?我本来还以为你妈咪是曾经被男人抛弃过才那样教你的。”

    “我也曾这样以为过,不过,妈咪结婚那天,我问了她这个问题--”她侧转头,凝睇着也转过来看着自己的纪晨雨“她说女人遇上了爱情就像中了蛊毒,纠纠缠缠一辈子,想丢也丢不掉,想忘更忘不了,很煎熬、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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