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上山·爱_第二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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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第1/5页)

    第二十五章

    有生以来第一次,领教了什么是暴雨骤来。

    暴雨突然来了,既大且猛。君君和我在公墓里,没有任何遮蔽,很快便全身湿了,并且湿透了。我们没有奔跑,因为奔跑没用,全身湿透是必然的命运。君君和我紧握着手,慢慢走着,在暴雨中相视而笑。一个动人的画面出现了,君君的背心湿透了,连同雨水,直贴在她胸前,她的一对小奶全部给贴出来了,xx头也明显的贴出来,美丽无比、诱人无比,又被暴雨欺凌着,可怜无比。我一再不经意的看着、扫描着、关怀着,直到君君发现我看她,她才羞涩的停了下来,背对着我,把背袋解下,转了一百八十度,背到胸前来。我试着拿手帕为她擦擦脸上的雨水,可是,没有用了,手帕全湿了,我只好拧干它,再为她简单擦了一下。

    偷窥小奶的幸福被发现了,但我还可以看到她一身湿淋淋的美,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肩、她的细白瘦弱的手臂和手、她的脚,无一不伴同着雨水裸露着,令我欣喜、令我百看不厌、令我意乱情迷、令我忘却坟上的震撼。真的,我要快速忘却那种震撼…

    在暴雨中,总算走出了公墓,走到了岔路口,我们转向回程的阳金公路,在站牌下等公车,可是等了许久,没有公车出现。

    雷声愈来愈近了。君君紧贴住我。"我有点怕。"

    "怕什么呢,我就是避雷针。"我紧搂住她。当富兰克林(Fanklin)发明避雷针以后,英国和美国的一些教会人土,在英国皇帝的支持下,提出抗议。理由是避雷针的发明,无异公然对上帝的意旨挑战,因为它阻止了上帝对坏人天打雷劈。上帝今天可能要天打雷劈我,可是,我就是避雷针,上帝也白上帝了。"

    "雷雨这么大,你还开上帝玩笑。雷打下来,你这避雷针如不灵,我们就被雷打死在一起。""喜欢跟我死在一起吗?"我扬着眉毛一问。

    "打死在一起,也不错呀!"

    这时一辆敞篷的小货车路过上山,司机看到我们的狼狈相,忽然停车,摇下窗,大喊:"上山吗?我去文化大学,可以带你们一程。不过你们得坐后面,要继续淋雨。"我们听了,喜出望外。"淋雨不算什么!"我说。"只要能坐车上山就好。请到华岗路口把我们放下来,谢谢。"说着我扶君君攀栏而上,我也跟着上了车。车行很快,速度使我们承受了更多的雨,君君和我,一边笑一边仰天迎雨,君君还伸出两臂做求雨的舞姿,我大笑说:"雨这么大,你还求雨,我们不被淹死才怪。"君君说:"淹死在一起,也不错呀!"

    车到华岗路口,停了下来,我先跳下车,又扶君君跳下车。我走到驾驶座窗外,向司机道谢,司机摇下窗,定神看了我,喊道:"你不是那个万劫先生吗?我好佩服你、佩服你。"我伸出了手握他,谢了他。

    在大雨中,我拉着君君,向山居走去。"现在可以买到雨伞了,可是太迟了。"我说。

    "我喜欢和你一起淋雨,雨伞多讨厌。"

    "今天可真淋个够!一辈子淋的雨水,也没今天一天多。"

    "也许这就是人生,变化莫测的人生。也不知道那一天,发生的事超出你一辈子的总和,比如说今天。"

    "今天吗?今天还没过去呢,"我对君君笑,君君也笑向我。雨还下着,今天真没有过去呢。

    开了大门,一冲进玄关,君君赶忙解开背带,把湿淋淋的背包放下来,放在地下,我再次看到她胸前全湿的背心,一对小奶从湿的衣服透出来,小xx头向上翘着,美丽无比、诱人无比。显然的,君君似乎忘记了这一画面给我看到了,她蹲下来,从背包里一样一样掏出来,衣服、书本、文具、用品,每一样东西都湿淋淋的,只有一样,被塑胶套包住的,就是在书店买的那两张CD,她说要送我做礼物的CD。

    "真幸运,这是今天唯一没湿的东西。可见好心有好报,雨神总算留了一点音乐给我,也是给你。"

    她把CD递给我,我伸手接,她又收回来。"嗅,礼物不能送得这样狼狈,等一下正式送给你。怎么办,换的衣服都湿了

    "这那里是问题。"我赶忙说。"你就穿我的衣服吧,我有干衬衫给你,上身不是问题,问题是裤子。这样吧,内裤小,可以用吹风机吹干,你就暂时这样打扮吧。"

    "可是,没有外面的裤子怎么行。"

    "你只要一念之转就行了。你假设你在游泳池里,那能穿外面的裤子?现在不要管那么多了,快跟我到浴室来。"我拉着她的手,快步进了浴室。"我拿浴袍来,你赶紧脱下湿衣服。免得着凉,快洗一个温水淋浴。"

    "你呢,你怎么办?我怕你也着了凉。"

    "我没关系,你先洗,我在外面会换下湿衣服,等你洗完再洗不迟。"

    说着,我带上了浴室的门。忽然,我又开了门缝讲了一句:"记得我们从小餐厅出来时,在路口讲的笑话吗?你在浴室里,可不要变成小母牛!"

    换上干衣服,我走到玄关,快速把她从背包掏出来的湿衣服丢进洗衣机里,一来为了洗去雨水,一来为了可以脱水,脱水以后的内裤容易烘干。然后隔着浴室门,我告诉了她,因为洗衣机要花半小时,所以她可以慢慢洗,等内裤脱水了再拿出来吹干。

    我的洗衣机是美式的,容量很大,我把我的湿衣服也不自觉的跟她的放在一起洗了。放洗衣粉的时候,我联想起:想不到这可爱小女生的衣服,竟跟男人的混在一起洗了。

    君君洗澡的时候,我仁立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公墓。那对我已别具不同感觉的公墓。雨下起来了,愈下愈大,公墓变成朦胧一片、茫茫一片。只晓得在西边那里,却不见它在何方。我从书架上拿出"桑塔耶那诗集"(Poems0fGeorgeSantayana),翻到"给W.P."(ToW.P.)诗的第二首:

    WithyouaPartofmehathpassedaway;

    Forinthepeopledforestofmymind

    Atreemadeleaflessbythiswintrywind

    Shallneverdonagainitsgreenarray.

    Chapelandfireside,countryroadandbay,

    Havesomethingoftheirfriendinessresigned;

    Another,ifIwould,Ic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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