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园的诅咒_第二十一章真相大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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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真相大白 (第5/6页)

声,接着冲招待说道“再来一杯朗姆酒,加些可乐。”

    “你是叫内特吧?姓…尼德,哦,不,是内特。”

    我淡淡地笑了笑,仍没什么反应“我们以前可能在哪儿见过。不过,很抱歉,我实在是记不起——”

    他爽快地伸出一只手“阿尔伯特·琼斯——船舶机械师。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伊俄拉尼,当时我是去那申请减刑。”

    “呃,我真该死!”我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他的手“阿尔伯特·琼斯,你看起来混得不坏。”

    “我在马萨诸塞州的银行里做高级主管,你是不是觉得不太可信?”

    “真让人难以置信。”

    “能再看见你,真是太好了!我们找个雅座吧,好好地喝上一顿,怎么样?真他妈的,想想看,过了这么多年了,我居然又能遇上你——卡莱斯·达伦的得力帮手。”

    于是,我们俩又找了个雅座,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面对面的单独谈话。他告诉我,他是在一个有着经营银行业传统的城镇长大的,所以退役后就干了这行。而我呢,还是住在芝加哥,开了一家A—I侦探事务所,这些年以来,生意一直不错。所以,近来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名高级行政管理人员,而不再是一名侦探了。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都有点儿喝多了。他对我说,他最后一次看见罗德还是二十一年前,当时罗德还在“巨蝎”号舰上服役。虽然,那以后他们没再见过面,可他还是常常想起罗德。后来,我们又聊到了泰拉·迈西,在那之前不长时间,她的讣告曾刊登在芝加哥报纸的副刊中。琼斯醉醺醺地说,他不是很喜欢那个女人。

    “她的人品几乎可以得零分,”他轻蔑地说着“她的人品几乎不值一提。再说,她的大腿也不怎么漂亮。”

    “那,你一定是对汤米很有好感了。”我好奇地问道。

    “汤米倒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很有军官的风度。不过,在我们抓住那个臭小子时,他可真有些吓坏了。这倒也可以理解,如果你处在他那样的位置上,想想吧,出身不错,进过军校,当时又是上尉军官——自然前途似锦,遇见了这样的事,显然会有些慌手慌脚的。毕竟,我们干的事不太合法。”

    “那乔·卡哈哈瓦怎么样呢?他也很紧张吗?”

    琼斯大口吞咽着苏格兰威士忌,愣愣地笑了“刚开始,他吓得脸色煞白——想想看,要是咱俩坐在这,对面绑着个‘黑鬼’,我手里再拿把枪,你说那个家伙还不吓得一塌糊涂呀?除非他是个白痴,不过那混蛋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傻。”

    “那他真的认罪了?”

    “哪呀,”琼斯又喝了一大口酒“老实告诉你吧,那个家伙并不是我所想的胆小鬼,他只是开始时被吓坏了,没过多久,他就又恢复了镇静,居然还变得十分傲慢。我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一点儿也不把我们当回事;没准儿,他一直在想着,要是单打独斗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你恨他吧?啊,我是指卡哈哈瓦。”

    “我怎么会恨他呢?我压根就没恨过任何人。再者说,憎恨不过是一种害怕的表现罢了,我一点儿也不怕那个畜生。虽然,我不见得打得过他——老实说,我真不是他的对手,可我还是不怕他。”

    “那么说,在汤米审问他时,他什么也没说。可我不明白,琼斯…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琼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这个衣着光鲜体面的银行家又变成了那个几十年前的水手,满口的污言秽语,口无遮拦。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真是他妈的活见鬼,当迈西问卡哈哈瓦,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就在那时,那个畜生居然想向汤米扑过去…”

    “那么,后来呢?”

    他又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能怎么样呢?我开枪打中了那家伙。”

    “是你开的枪?”

    “还能是谁呢?子弹正好打在他的左胸上,他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你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有些惊讶地问他。

    “我当然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不过,我们几个人一下子就想到,这件事很可能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么,枪响的时候,福斯特克夫人和罗德在哪儿呢?”

    “他们呆在屋子外面,一听见枪响,就冲了进来。”

    “那位夫人反应如何?”

    “她当时就吓呆了。接着,就走过来,紧紧地抱住汤米,她很爱他。”

    接着,琼斯又告诉我,是他想出的“蠢主意”——把尸体放在浴盆里;至于那只手枪,是泰拉的meimei海伦娜藏起来的,她把枪埋在了海滩上的流沙中…我问他,现在是否还留着那本厚厚的剪报簿,他很自豪地回答说,他一直留着呢。有时,他会把它拿出来,向别人炫耀一下,说明他“曾经很出名”

    “真可笑,”他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那是我杀的第一个人。”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你说什么呀,当然还和那时一样。”

    “和那时一样?”

    他冷漠地耸耸肩“是,和那时一样,我没为那家伙流一滴泪。”

    接着,他又灌了一大口苏格兰威士忌。

    几年之后,我听说琼斯死了,我也没流一滴泪。

    在一九三二年的一起交通事故中,陈·阿帕那受了伤。肇事车辆逃跑了。这场事故使得陈不得不离开火奴鲁鲁警察局,他终于退休了。不过在那之后,他还是干着老本行——做私人侦探。在一九三四年的十一月,陈也走了。他的葬礼极其隆重,夏威夷各界的名流政要都出席了他的葬礼。在全世界范围内,他逝世的消息都引起了相当的关注,各种各样的吊唁文章屡见报端,称他为“真实的查理·陈”

    在一九八○年,我携妻子重返夏威夷,这一次是去参加珍珠港——阿瑞佐纳纪念碑的纪念仪式。我顺便去看望了陈在莫诺阿公墓的墓地,他的墓前已经长满了杂草,我默默地将杂草除净,又在墓碑前摆了一个花环,就算是一种纪念吧。

    伊莎贝尔也死在俄阿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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