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儿五号的诱惑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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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5页)

头,对来处理的警察唯唯诺诺,只求尽快办妥毁坏国家公物的赔偿宜,然后,他招手叫计程车,飞快回到饭店,缉捕人犯归宋。

    真的要报警吗?能做到吗?狠心得下吗?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要…还是不要…

    赵君皓没到总经理室,直接上一五O一房,挂电话到秘书的分机那儿。

    “哪位?”正好是柳雪恨接的。

    “是我。”

    她的声音有掩不住的担心。“你在哪里?怎么还没来上班?”

    他夸大地:“我出车祸了。”

    “在哪间医院?”

    “我现在在一五O一室,你要上来吗?”

    她沉着地:“我马上叫医务室的杨大夫上去…”

    “等等,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出车祸的事,我现在只想见你。”

    她的语气变得干涩:“你的伤势要不要紧?我上去能为你做什么?”

    “—点皮rou伤而已,你可以来帮我擦碘酒、消毒。”他的心里嗤之以鼻,她的虚伪。

    “陈秘书到美国的台协会去了,我很快地把事情处理一下就上来,好吗?”她长吁了一口气,放下心头重担似的。

    他命令地:“别让我等太久。”

    最后这一句不温柔的口吻,像掉在她心湖里的一颗石子,形体虽然不大不小,形状却是有菱有角,仍能溅起开放的水花,和扑通一声的回响,使她陷入迷惘。

    刚挂上电话,铃声又响起。

    她拿起话筒,直觉反应地:“又怎么了?”

    “又?!我是文涛,你刚才和谁在讲话?”文涛耳力敏锐地。

    “和各单位的经理联络,安排会议。”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谎?是习惯了吗?

    “雪恨,赵君皓可能发现我并没失业的事。”

    “他找到你的公司了?”她慌乱,心像被巨狼吞噬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但,先前有个可疑的人在我开会时来找我,问了一些关于我的事,而且指名要的房子,恰和你那幢房子完全符合。”

    沉默了一下之后,她挣扎地:“你怎么肯定那个人是他?”

    “虽然我没见到他本人,不过,听小姐形容,我确信来人百分之九十九就是赵君皓。”文涛急切地:“雪恨,你难道没嗅到危险吗?”

    “这里和平常一样。”她庆幸他看不到她窘迫不安的眼神。

    “他什么时候进饭店的。”

    她轻声:“好一会儿。”分明是刚才!

    “他现在在办公吗?”

    她细语:“是的。”

    他质疑地:“他按兵不动有什么企图?”

    她闻风不动地:“不管他有没有去你公司,我今天都不会撤退的。”

    “雪恨,我们说好有警讯时,逃命最要紧。”

    “不,今天陈秘书不在,这将是我唯一,也是最后,替绍文争取的机会,我要把握天赐良机。”她孤注一掷。

    “你已经替绍文做了很多,不要涉这个险。”

    “不够,离我要的合理数字,仍有一大截的差距。”

    “你还要多少?要怎么做。”

    “我要假传圣旨,要出纳开五张不写明台头、不禁止背书的支票,面额是两亿。”

    文涛问:“你拿得到赵君皓的鉴章?”

    “今天没问题。”

    “你非这么做不可吗?”

    “文涛,我只求你一件事,今天帮我把房子找到买主,贱卖掉。”

    “好吧。”

    “时间不多了,我们分头进行吧!”

    匆忙上了线,她的心情竟有如临大敌的紧张…赵君皓!算帐的时刻到了吗?

    轻而易举地拿到支票,此时,柳雪恨应该远走高飞的,可是,心里有几伞杂绪不宁,弄不懂是什么,在电梯间时,她的手竟然中蛊地按了往上的按钮,五十楼,一个她不该去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以后,入眼的第一个号码是——五O八,是这样子的,这一层有十五个房间,从正中间号码为核心,向右依次逐减数字,相反地向左是递增,故一五O一室是最里面。

    长长的通道,宛如一条战争的血路,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碰到推车的清洁员,在对方的眼眸里,她看到了惊悚和轻蔑,虽然没有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表情,但她知道那张脸是平静的,那高扬的下巴甚至给人错觉——她在得意,其实,谁懂得她的心里的悲凉,因为害怕,所以要装得骄傲;因为担忧,所以要装得漠然…天呵!她真的是想大哭一场,为了分手,是的,她的心情就像与初恋告别那般痛苦。

    到了一五O一室的门口,微开的缝里透出青黄的弱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好像…真的好像是应召女郎,她心里也是这么想吗?探索了几秒后,难以置信她居然希望现在是以那样的身分来此,她想将她宝贵的第一次给他…

    如果不是保卫,保留与失去都不具有意义,她想。

    “雪恨!你在门口吗?”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勇敢地推开门,回应着:“我刚到。”

    惊喜于这样子的答案,他以为是心电感应使然,也代表着她和他之间并非全然的无知觉,为此他失魂的眼眸活了过来,一扫稍早的阴霾。

    上过碘酒,贴上纱布,他优闲地靠着椅背坐,时间像用不完似的,不在乎门外的世间有多么纷扰,他只想把静谧留在门里,和她躲在时间的背后。拍了拍沙发,她要她坐在旁边,及她依顺地坐下来后,他的手指却闲不了地把着她的乌丝绕指玩。

    “怎么发生的?”

    “想你想得注意力不集中。”“想我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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