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水情_尾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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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第2/3页)

废话休提,快给我救人!”

    “好嘛…好嘛…”平抒衡一脸委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上前扶起水承潋。“水兄弟,我适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相信姑娘会愿意成妖与你厮守一生的。”

    水承潋讶然以对,平抒衡只是笑笑,指指白椿槿“因为她一直是笑着的。”

    水承潋闻言,大为动容,他一直不知道琴儿是否后悔认识他、遭遇这一切,害她变成这样…这初识的平抒衡一句话,让他有一丝希望相信琴儿不后悔。

    扬首看天,天际白云飘飘,风儿息息,阳光璨璨,他黑暗的心开始拥有一缕盼望的光芒投入…

    一切会好转的…

    春风,在山里、湖畔捎来讯息,轻声诉说着:“回来了…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大片大片的花海开始绽放它们最妍美的姿态,山林里有一静一动的身影朝那缓步的白衣男女而来。

    “椿jiejie!”茜草扑向白椿槿,抱住她哭泣。

    白椿槿笑笑地回抱她,视线越过她与枸杞相对,后者颔首,眸里盛满暖意。

    她浅浅一笑,回首凝望水承潋,他因茜草抱白椿槿太久而有些不悦,但没上前分开她们俩。

    她扬手伸向水承潋,水承潋方展开笑颜,上前握住她的。

    无声地传递着:一生相伴,结发同心;不离不弃。

    风,高扬,传颂着这美丽的诺言…

    “结发同心,不离不弃…结发同心,不离不弃…”

    番外潋水情番外之一背叛打他一睁开眼、看得见四周的人事物,他并不觉得自己与身边走动的“东西”

    有何二致。

    唯一的差别大概是…他无法像他们一般行动自如。

    早晨日阳初放,他看见一些束发的人走过他的眼前,后来他知道,那些人称“汉子”、“男人”…

    而后,他看见一些身段柔美的人经过,她们有的笑着、有的盛怒、有的哭泣,渐渐地他知晓,这些人称作“娘子”、“女人”…

    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们,还有老人和小孩,每天都会从他眼前离开又回来,经过再经过。

    久而久之,他也想要跟他们一样自由走动、想跟他们一样欢笑哭泣、想跟他们说话。

    于是,他开始有了手与脚,跟他日夜见着的“人”长得一样。

    “呵呵呵…”他好开心、好开心,但不知道如何“走路”不会用脚的他跌倒了。

    “呵呵呵…”笑声不是他发出的,而是其他人。

    他遇见一群人,他们将他带回“家”教他当一个“人”替他取名叫“水承潋。”

    水承潋…水承潋…那是在叫他…他有名字,也有“同类。”

    他是一个“人。”

    但久了,他觉得当人好累,为什么人与人之间总会有他不明白的事情发生?

    他反倒还与他们口中的“动物”相处得比较好。

    人类很复杂,他大概终其一生也不能理解人类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他很想放弃当一个人,可是如何放弃?怎么样才能放弃呢?放弃又是什么?

    不等他学会当一个完全的人,他即领会到何谓“背叛。”

    “妖怪啊…妖怪啊…”妖怪?什么是妖怪?是我,我是水承潋啊…“就是它,就是它,我田里的作物全枯死了,一定是它害的!”

    大叔,那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灌溉那些作物,那些植物们都好渴…

    “我家的猪跟牛也死了,一定是它的错!”

    “我家的鸡也是!”“打死它!杀了它!”

    “杀了它!”

    “打死它!傍它死,杀死妖怪…杀死妖怪啊…”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何前一刻还笑容可掬的他们,后一刻即变脸?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了,当人有何用?这么痛苦的感觉他不要!不要!

    他看见自己的手和脚不见了,看见那些人的目光由厌恶转为恐惧,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起来…

    然后,天空变黑了,一闪一闪的银光愈来愈近,一阵一阵的雷响随后而来。

    水,好多的水从天上掉下来…他想起人们曾经告诉过他,那是雨。

    是雨呵…管他是什么,他要忘记一切,他不要当人,他要当妖怪…

    妖怪!是,他是妖怪,妖怪!

    自此,他丢弃了“水承潋”这个名字,他便成了“蚣蟆”是“妖怪。”

    潋水情番外之二执手“琴…琴儿…”颊上的轻拍伴随着水承潋担忧的低唤,让白椿槿自睡梦中清醒过来。

    “承潋?”她揉揉眼睛,看见水承潋的脸,在他的扶助之下半坐起身。“现在什么时候了?”

    瞧外头的天色,仅有暗蓝的微芒,房里仍无光线可言,但水承潋的眼眸似两颗夜星闪闪发光。

    “快要天亮了。”他握住她的臂膀,声音紧绷,像是在确认什么。

    “承潋,你怎么了?”白椿槿将头靠上他的肩,小手抚上他的胸膛,感觉到他心跳急促不已。

    “没、没事。”水承潋环住她,将她抱紧在怀,脸埋入她的颈窝,嗅着她的气息,感受她的脉动。

    “承潋,”白椿槿柔声唤道“我在这儿,我只是睡着了,我会醒的,我还活着。”一连好几句肯定的话语并没有让水承潋安心。

    “我怕…”他抬起她的下巴,望入她的眼眸。“好怕…好怕…”

    “我还有呼吸。”白椿槿知道他在怕什么,但她不知如何消弭他的害怕,又不忍见他一直怕自己消失。

    她的手贴上他的脸庞。“暖的、热的,我还活着,嗯?”

    “嗯。”感受到颊上真实的暖意,以及怀中柔软的身躯,水承潋僵硬的点头,他的手覆住她的,与她十指交缠。

    “我想起一首诗。”白椿槿心一紧,缓缓绽开一朵笑靥。

    “什么诗?”水承潋只知道《诗经》、《楚辞》;这两个名词还是白椿槿告诉他的,其他的“诗”他完全背不起来也分不清楚。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水承潋闻言,脸色一变,神情更加不定,更加握紧白椿槿的手。

    “但我们绝不会‘于嗟阔兮,下我活兮!于嗟洵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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