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武天_第五章是真是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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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是真是幻 (第7/10页)

之后,又要与人一较生死!

    他意转处,还未答话,却听陶纯纯含笑说道:

    “我们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而且可说是素不相识,好生生的为何要和你动手?”

    白衣人目光丝毫未动,竟连望也不望她一眼,道:

    “本人从来不喜与女子言语…”语气竟又似终未终,陶纯纯秋波一转,又道:

    “你言下之意是不是叫我不要多管闲事?”

    白衣人哼一声,不再言语,目光如电,仍笔直地凝注在柳鹤亭身上,仿佛一眼就要看穿柳鹤亭的头颅。

    那知他这般傲慢,轻藏之态,陶纯纯却毫不在意,竟又轻轻一笑道:

    “这本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与我本无关系,我不再说话就是!”柳鹤亭微微一愣,他本只当陶纯纯虽非骄纵成性之女子,但她也绝无法忍受一个陌生男子对她如此无理。

    此刻见她如此说话,不禁失态惊奇,他与陶纯纯自相识以来,每多一处一刻,又多发觉她一种性格。

    相识之初,他本以为她是个不知世故,不解人情,性格单纯的少女。

    但此刻却发觉不仅胸中城府极深,而且性格变化极多,有时看来一如长于名门,自幼娇纵成性的大家闰秀,落落风节,却又惯于娇嗔!

    有时看来却又有如涉世未深,凡事皆能宽谅容忍,饱经忧患的妇人,洞悉人情,遇事镇静!

    一时之间,但他觉她俩虽已相爱颇深,却分毫不能了解她的性情,不禁长叹一声,回转头去,却见那白衣人仍在凝目息,刺尖垂地,剑光如水。

    时已过午阳光最盛之时已经过去,复日既过,秋风已有寒意。

    一阵风吹过,柳鹤亭心头但觉气闷难言,泰山华岳,实际连左苍,无数大山,横互在他心里。

    谷地之中,人人凝神注目,都在等待他如何回答这白衣人挑战之言。

    胜奎英、尉迟文与他虽非素识,但却都知道他武功回异流俗,绝非胆怯畏事之徒,此刻见他忽而流目他顾,忽面垂首沉思。

    只当他方才见了那白衣人的武功,此刻不敢与之相斗,心中不禁稍感惊奇,又觉稍感失望!

    那知就在这一念头升起的刹那间,柳鹤亭突地朗声说道:

    “在下之意,正如陶姑娘方才所说之言相同,你我本无任何相斗之理,亦无任何相斗之因,只是…”

    只是两字一出,众人但觉心神一振,知道此言必有下文,一时之间,谷中数百道目光,不约而同地都屏息静气,瞬也不瞬地望到柳鹤亭身上,只听他语声顿处,缓缓道:

    “若阁下有与在下相斗之意,在下武功虽不于阁下相比,但亦不敢妄自非薄,一切但凭尊意!”

    白衣人直到此刻,除了衣袂曾随风微微飘舞外,不但身躯没有丝毫动弹,甚至连目光都示曾眨动一下,再加以那狰狞丑恶的青铜面具,当真是如深山危严,古刹泥塑,令人见之生畏,望之生寒!

    柳鹤亭语声方了,众人目光,又万流归海,葵花向日一般,不约而同地归向白衣人身上,只见他微一颔首,冷冷说道:

    “好!”柳鹤亭拧腰退步,反腕拔出背后青箫,那知白衣人“好”

    字出口,突地一挥长袖,转身走开。

    众人不觉齐地一愣,柳鹤亭更是大为奇怪,此人无端向自己挑战,自己应战之后,他却转身走开,这岂非令人莫名其妙!

    只见他转身走了两步,左掌向前一招,口中轻叱说道:

    “过来!”

    右掌一沉,竟将掌中长剑,插人地面,剑尖人土五寸,剑柄不住颤动。

    柳鹤亭心中气愤,再也难忍,剑眉一轩,朗声道:

    “阁下如此做法,是否有意戏弄于我,但请明言相告,否则——”语声未了,白衣人突又倏然转身,目光一闪,冷冷接口道:

    “在下不惯受人戏弄,亦不惯戏弄他人…”

    突地双臂一分,将身上纯白长衫甩落,露出里面一身纯白劲装,却将这件染有血迹的长衫,仔细叠好。

    柳鹤亭恍然忖道:

    “原来他是将长衫甩落,免得动手时妨碍身手!”

    一念至此,他心中不觉大感宽慰,只当他甚是看重自己,微一沉吟,亦将自己长衫脱下。

    陶纯纯伸手接过,道:

    “此人武功其高,你要小心才是!”语气中,满含关切之情。

    柳鹤亭嘴角泛起笑意,心中泛起温暖,含笑低语:“我理会得。”目光转处,一个人抱着一个白包袱,如飞掠到白衣人身前。

    白衣人解开包袱,将叠好的长衫,放入包中,却取出一件白衫,随手抖开,穿到身上。

    反手拔起长剑,剑尖仍然垂在地面,前行三步,凝然卓立,一时之间,柳鹤亭又自愣在当地,作声不得。

    这白衣人的一言一行,无一不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生平未曾见到此等人物,生平亦未见到此等对手。

    此时此刻,他势必不能再穿回长衫,呆呆地愣了半会。

    却听陶纯纯突地“噗哧”一笑,抿口笑道:

    “我猜这世上有些人的脑筋,一定不太正常,鹤亭,你说是不是?”

    柳鹤亭闻言惊奇外,又觉好笑,但大敌当前,他只得将这份笑意,紧压心底。

    那知白衣人突地冷“哼”一声说道:

    “在下既不惯无故多言,亦不惯无故多事。自幼及长,武林中能被我视为对手之人,除此外,寥寥可数。你的鲜血,自不能与那班奴才相比,若于异血积混在一处,绝不会失了你的身份!”

    从他言语听来,似乎对柳鹤亭的武功气度,极为赞赏,但其实却无异在说此次比斗。

    柳鹤亭已落必败之数,只听得柳鹤亭心里亦不知是怒是喜,本想反唇相讥,但却又非口舌环薄似人,沉吟半响,只得微抱拳,暗中镇定心神,草行真气,横箫平胸!

    他平日行动举止,虽极洒脱,但此刻凝神待敌时,却当真的静如泰山,定如北斗。

    白衣人目中光芒一闪,也看出当前对手乃是劲敌,不可轻视。

    陶纯纯右臂微曲,臂弯处搭着柳鹤亭的一件长衫,星眸流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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