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刀_第十章座镇江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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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座镇江南 (第4/28页)

    连四却忽然用了解的神色和声音,道:

    “好吧,你说对。”

    吴哥冷峻地道:

    “严星雨带来的高手现在随便那一个也能够一刀杀死你。”

    连四道:

    “对。”

    吴哥声音更冷峻严厉,道:

    “所以就算有很锋快长刀劈你鼻尖,你也不必出手招架。因为你即使接住那一刀,但震动伤势的结果也一样要了性命,你一定不希望死在这些无名小卒刀下吧?”

    连四又应道:

    “对。

    吴哥忽然失去影踪。但这只不过是连四的感觉而已。

    事实上吴哥在两丈的空中转回身子时,像三股狂风冲到的三个人已经望见他,并且看见吴哥挺剑冲泻截势不可当。

    那三人正是严星雨带走的六名高手之中三个,没有年轻的于南和徐来,也少了一个皮带上插着十二把飞刀的年轻小伙子。

    他们煞住前进之势,忽然散开,动作齐整迅速。

    当中一路正是那三十余岁劲装大汉,卷起衣袖露出肌rou扎实长满黑毛的小臂,粗大有力有两只手掌各握一把短斧。

    吴哥有如鹰隼扑击策中的主力。剑光一闪,竟从双斧之间探入,森冷剑气已经使那大汉喉咙上的皮肤出现鸡皮疙瘩。

    可惜这一剑没有法子再推出一寸,因为左边一条长鞭亦已快要扑到吴后脑,那条皮鞭虽然长达三丈而又是软兵刃,但扫中要害时的威力并不弱于铁棍。

    吴哥侧闪两尺,第二二剑又几乎刺穿大汉鼻子。劲装大汉两把短斧招数根本使不出,那是因为被吴哥第一剑抢占了先手,登时束手缚脚,简直有力无处使,全靠边矫夭掣扫的长鞭才保存了鼻子。

    吴哥第三如第四剑都是虚招,第五剑已刺小劲装大汉左肩,血光飞溅,第六剑一定可以割开那大汉肚子,连左边的长鞭也抢救不了。

    可是这时吴哥眼睛角却看见右边那年轻汉子冲到连四面前,一对紫金八角锤舞动得远远就听得到呼呼风声,显然这一对紫金八角锤不但沉重,面且此人内外兼修,臂力极强。

    连四全身动都不动,甚至其中一只锤快要砸到他面门时连眼睛也不眨。

    全世界面皮最厚的人也一定不敢让这锤头击中,就算练有上佳硬功。然而面门仍然是最脆弱部位。

    连四面皮既不厚也没有硬功护身。但他何以不躲不闪?

    一个答案来自吴哥,他明明第六剑可以割开对方肚子,可是不但人家肚子好好的全无损害伤(因为他第六剑根本没有发出)。性处功,然而两门然是最脆明都位。

    近州们皮此不厚山没右硬功炉身。但他何以不躲不闪?

    个答兜来日关研,他明叨如六剑可以割开对力肚子,可从小阻人家。

    入外灯的全元拟督伤(因为他第六剑根水没有发出)。

    吴哥自己反而后肩上挨了一鞭子。

    第二个答案也是来自吴哥,因为他一只手已经抓破那年轻大汉的肚子,而紫金八角锤则随着年轻大汉的身体飞开六、七尺,肠子鲜血溅得一身都是。

    吴哥的轻功果然惊人,快得有如闪电。但当时他仍然来不及发出第六剑,亦来不及躲开皮鞭,为的只是争先那百分之一秒。

    “天龙爪”功夫的确神奇奥妙,那年级汉子还未弄清楚吴哥那只手的企闯,就已经变成死人了。

    吴哥此时才有时间可以为挨那一鞭而疼得毗牙裂嘴。但已无报仇出气,敢情那两个家伙已经逃之夭夭了。

    吴哥把连四抱回雷府。连四伤口在左胸,只中了一剑,伤门相当深,大概伤了沛脏,流出来的血有汽泡。

    他情况可以说很严重,雷傲候虽然有最好的伤药,却也霜眉紧皱,面色沉重。

    他们都不愿离开连四病床,所以低声交谈以免影响连四体息。

    雷傲侯听完详细经过,白色的眉毛皱得更紧,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

    他道:

    “我担心两件事,一是连四,二是雪婷。”

    吴哥道:

    “连四情况危险我明白。但你老忽然提起雪婷,为什么?”

    雷傲侯道:

    “冷见愁目下必定危机重重,所以严星雨不怕他会突然赶回,如果这冷见愁也陷入危机,则雪婷她们当然更不妙了。”

    吴哥而上不禁泛起一抹忧色。

    雷傲侯又道:

    “连四伤势严重非常,能不能撑过危险殊难逆料,只不知严星雨又如何?他伤势必定更甚于连四才对…。”

    吴哥道:

    “很能说,严墨雨临走时神智清明,但我看他似是回光返照,我宁愿连四像现在这样也不要像他。”

    雷傲候顿首道:

    “大江堂兴盛了百余年,帮中必有名医高手,严星雨虽然很不妙,但也说不定有人能医好他。”

    吴哥道:

    “却不知您老何以光用上好白醋洗涤连四伤口?”

    雷做侯道:

    “是冷见愁教的,也是医治芳草剑伤唯一妙法。唉,如果冷见愁赶得回来,连四就大有希望,你瞧冷见愁能不能及时赶问?”

    吴哥既不能亦不敢胡乱问答。就算冷见愁赶得回来,连四性命仍未必保得住,只不知严星雨如何?他已经死了?如果他死了,大江堂会不会高手倾巢尽出,血洗雷府以报仇雪恨呢?

    雷傲候忽然问道:

    “那于南、徐来等六名高手你能不能赢得他们?”

    吴哥道:

    “不能。他们六种兵器长短攻守配合甚妙,第个人功力深厚而又十分凶悍,我最多只能勉强保持不败。”

    雷傲候道:

    “如果你手中抱着连四呢?”

    吴哥道:

    “那当然极之不妙,就算侥幸冲出重围,也一定负伤累累。”

    雷傲侯道:

    “既然如此,严量雨为何不下令转攻反而强迫他们撇退?他显然不想杀死你们。但为什么?”

    如果你在路上看见一个人,衣着可算是斯文个人。但手中拿着一把一望而知是廉价残旧的连鞘长刀。背着一个花布包袱,急急忙忙赶路的样子,你岂敢相信此人竟是无牵无挂潇洒自如的冷见愁?

    但这个人真是冷见愁。

    他自己也感觉到命运之网越来越强韧,并且把他粘得很头痛、很伤脑筋。

    “命运”已经迫得他一步步陷溺于某种境地,迫得他现出狼狈样子,迫得他非要赶往不想去的地方不可…

    花布包袱又土气又累赘。但他非背着不可,因为包袱内有很多他知道非用不的东百。

    那把破刀其实也没有意思,冷见愁何须使用兵器?但他却又非弄一件兵器不可,就算破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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