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刀_第十章座镇江南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章座镇江南 (第20/28页)

道:

    “如果是你的事情,我可以为你拼命,如果是我的事情,你放大胆子说出来,我一定支持得住。”

    所谓你的我的事情,当然是说“困难”

    冷见愁那么决断有魄力的人,却也考虑了好一会,才道:

    “是你的事情。”

    吴不忍慢慢垂下头,轻轻道:

    “是关于莫怜卿么?”

    冷见愁道:

    “对,在这世上你最关心的人是她,所以你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吴不忍道:

    “她怎样了?”

    冷见愁用力道:

    “她已经死了。”

    吴不忍闭上眼睛,眼角却沁出泪水。

    冷见愁又道:

    “是梁松柏亲口招出来的,我还从他口中知道了很多秘密,这就是我为你不取他性命之故,你支持的住吗?”

    吴不忍深深叹口气,没有作声。

    冷见愁道:

    “你为她负兔含屈多年,你为她出生入死不知多少次,杀死不少人,所以我本希望你能与她过一段快乐日子。”

    吴不忍声音有点粗哑,道:

    “我明白你的好意,我绝对不会怪你多管闲事。”

    他作深呼吸时发生呼噜的声音。

    很慷慨大方“流血”的男人事实上不多,但轻易“掉泪”的男亦的确很少。

    所以听到“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这句话的男人切莫沾沾自喜,以为不流泪就是“大丈夫”

    其实还差十万八千里。因为不流泪并非就表示能够为理想为正义而“流血”

    如果只能够“不流泪”而不能“流血”岂能算是大丈夫?

    吴不忍已表示过他可以为冷见愁“流血”所以他虽然也流泪,却仍然不失大丈夫本色。

    冷见愁道:

    “莫怜卿一定是很好也很聪明美丽的女孩子,她在世间短短一生中,竟然有你这样一个知己,虽是彩云易逝这么年轻就离开人世,却已不枉此生。”

    吴不忍甩头,好象用这个动作就可以甩掉悲伤甩掉回忆。他面色变得十分严肃,道:

    “我的感伤可以留到空闲之时才拿出来,所以现在我们谈正事,谈你的问题。”

    冷见愁道:

    “我的事非常简单,当然也非常危险,但今天下,也恐怕只有你一个人才办得成,吴哥,别的话我不必多说了,是么?”

    吴哥仰天一笑,突然豪气迫人,道:

    “你当然知道,别的我可能会害怕,但唯有‘危险’我绝对不怕?”

    他们一齐举起斟得满满的酒盅,一齐一仰而干,四目相投,一切都尽在不言中,寒冷秋风吹来,含有无限悲凉壮烈味道,易水萧萧西风冷,只不知几千年前荆轲揖别燕太子丹之时,是不是这般心情?

    徐小茜觉得很冷很冷,虽然在飘渺朦胧的无边迷雾中,不但见到了冷见愁,而且还被他强有力的双臂拥抱着,可是休以还是这么寒冷?何以如此的飘忽迷朦?

    她轻轻道:

    “冷见愁,你知不知道我想什么?”

    她听见冷见愁问道:

    “想什么?”

    她回答道:

    “我好希望现在马上死掉,永远离开这个可怕、冷酷,坎坷的人世。”

    对于冷见愁这个人,徐小茜不论是对别人说或自己悄然沉思,都承认不了解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但奇怪的是在她最隐秘,最深密意义中(佛家称为独影意义即系潜意识),却感到并非如此。

    她觉得可以跟冷见愁谈论任何一切心事,可以依靠他,可以让他帮忙而不必说“多谢”

    但徐小茜又感到非常忧惧,所以不敢接近他,根本亦不敢诉说任何心事。

    因为有一个道理非常显浅,如果从未得到过,就永远不会有失去的忧惧。

    可是四下如此阴暗凄冷,眼中景色迷迷朦朦,她既不知身在何处,亦居然想不到要弄清楚这一点。

    总之,她软弱得好象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所以她不但对冷见愁说各种话,亦害怕他忽然跑掉或者忽然不理她。

    她那张面庞,一向美丽温柔得有如春水。现在却平添楚楚凄艳,随便任何男人都能够一望而知徐小茜已经是柔肠寸断。已知道也正陷于飘渺迷茫的情况中…

    梁宅隐贤阁楼上大厅内,气温竟比效野还寒冷得多。

    七盏吊灯好象天上的北斗星飘浮于茫茫夜空中,灯光说明不明,说暗亦不暗。

    地上纵横竖立好多支麻番,每一支香旗都无风自动,显示必有一种超自然力量控制支配这一切。

    麻番中心点,亦正是七盏吊灯中心位置,徐小茜和雪婷两个人伏着不动。

    她们是在李碧天阎晓雅以及严星雨回到房间时,听到他们讲了几句话,李碧天袍袖一指,她们就大去知觉,接着被送到此利,但至今她们尚未象平时样清醒过。

    她们身体能感觉,思想能活动,却不象平时那样能完全清醒能控制自己。

    雪婷正如徐小茜一样,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亦不知道身侧伸手可及之处有个徐小茜。

    她最先看见的人居然不是冷见愁不是四连,而是她常常故意闹弯扭捣蛋的老祖父雷傲候。

    雪婷知道祖父已紧拥抱着她,因为她拼命告诉他说很冷,她知道祖父非常爱自己,虽然他从不说出口,亦没有特别的态度,但她却知道。

    所以她专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使祖父心疼心伤。

    如果祖父不关心不疼爱她的话,雪婷就算把身上的rou一块块切下来,祖父决不会为她心疼心伤。

    世上无无数数的孩子们,总是喜欢用这种自我伤害,自我虐待方法,去伤宠爱他们的父母。

    雪婷忽然看见冷见愁。

    她虽然冷得簌簌发抖,但心头却泛起阵阵温暖以及毫无拘束愿忌的欢畅。

    “冷见愁,我想得你好苦,你为何总是不声不晌跑来跑去。”

    冷见愁给她一个看不真切的微笑,那是冷见愁拿手好戏,好象有回答有反应,但其实你的得到只是一个无法抓住无法解释的“印象”而已。

    雪婷大声道:

    “快抱住我,我冷死啦,这儿是什么鬼地方?”

    雪婷似乎告诉她说因为连四已来了,所以不便抱她。

    雪婷道:

    “也好,连四呢?”她忽也看见连四,并且看见他伸展开强壮臂膀。

    雪婷咕哝道:

    “我想我应该让你抱,但一定没有被冷见愁抱住那么自然和舒服。”

    她停一下又道:

    “但不妨试试。连四,这是第一次让你抱,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当然没有人抱她,因为连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