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不弃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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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7页)

突然变的静悄悄,连同我刚刚汹汹的气势也一并不见,还真是奇怪了。

    有点不太自然的低头看了脚尖一眼,我闷闷的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李旎。”他叫。

    首先接触到我的,是他的手掌。只是稍稍的用力,我就站在原地被他动作流畅的拉进怀里。

    来不及惊呼的咬住嘴唇,我的脑袋突然间变了一片空白,静静的贴着他的身体看着他被扯掉了纽扣的衬衣领口。

    “为什么打架?”半晌,我问。

    不发一语,他叹了口气,只是紧紧的拥着我。

    “为什么不开机?”他突然开口,问的没头没脑。

    “啊?”我不明就理抬起头看他,直到对上他闪亮的黑眸后,才惊觉到他问的什么。于是添添唇,老实的答:“手机没电了。”

    闻言,他像是松了一口气,道:“我找你了三个小时,从你下班开始直到知道你在这里。”

    一股nongnong的暖意悄然无声的涌上心头,瞬间涨满心房。

    “担心我?”我问。

    一阵无声后,他出乎意料的开口重复着上一句,只不过把最后一个字改成“你”并把尾音做了降调处理。

    低头偷偷的弯了弯嘴角,我抬手,以一种抱大熊的方式将臂膀缠上他的腰,整张脸贴在他的左胸膛,感觉满满的温暖。

    “今天下午你打了我办公室的电话却什么都没说,记得吗?”摩挲着我的头发,他接着说。

    点点头,我在沉默了一会后,突然看到他脸角上的淤青,于是再次把话题绕回了原地“为什么要打架。”

    “因为烦躁。”这次,他没有回避,直接吐出答案。

    闻言我仰起头看他,接着问:“那为什么要和阙允冽?”

    对上我难得光明正大抬起来的眼睛,他在唇边淡淡的勾起一抹微笑,答:“因为他最近爱情受挫,一直想找个机会发泄。”

    “所以一拍即合?”我失笑的接口,真是不太明白男人的友谊“如果不是今天亲眼看到,我根本都想象不出你打架的样子。”

    他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道:“因为,你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是完美的,完美像一个无血无rou存在着的人。”

    话音落,我摒住所有呼吸的看着他的反应,最后只有他清晰的叹息传入我的耳膜里。

    “曾经有人清清楚楚的告诉我,这几年我生活的毫无意义,因为你飘忽的不像可以抓住的梦,而我却一直守着你,决裂着所有对我好的人守着你,即使我在八年前就知道你已经结婚,即使在两年前你曾经亲口告诉我你已经结婚!可是我还是寸步不离,不肯放弃的守着你!你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感觉到鼻腔里的酸意快速的涌来,在它还未变成在眼底滚动的水滴时,我吸了吸鼻管试图和他拉开一些距离,却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

    “无论我在你的记忆里是怎样,我只知道一件事,”久久,他柔柔的看着我,缓缓开口“你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是那个倔强的令人心疼的小孩。”

    心一悸,带着先前的激动和此刻的困惑,我抬头看他,直到看到他眼里满满的温柔。

    “你衣服湿了。”良久,我困难的开口,说着言不及义的话,等眼角开始有酸意沸腾。为他从未见过的柔情,为我可以占时依靠的灵魂。

    把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他淡淡答着“我知道。”

    “你的手是冰凉的。”埋在他的胸前搬出陈年的记忆我挑三捡四着,直到他伸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

    温暖的。

    “现在,你的手是冰凉的。”他说,语调里有一种似笑非笑。

    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前,回想着刚才的一问一答,我开始不能自己的低声笑起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随即缩紧了环抱着他的手臂,问:“两年前,你为什么要回来?”声音闷闷的,像是从他的胸腔里传出来。

    余音还在唇齿间环绕着,快速袭来的酸意却让我红了眼睛。

    缓缓的收紧着放在我腰背上的手臂,他不发一语。

    抬头用询问的眼光对视他的无语,直到他的轻轻的扯了扯嘴角。

    “因为你。”他说,眼睛里有盈盈浓度。

    面无表情的把头重新放进他的胸口里,低头不动声色的翘着嘴角,却在下一秒被自己的又哭又笑弄的破功。

    原来,幸福在有的时候,只不过是一句话。

    例如在这一刻,他只需要再一次确定的告诉我:是我。于是那个曾经变的模糊飘渺的幸福,就这样轻易的、迫不及待的降临。

    站在十几层高的阳台上接电话,虽然意料到电话那头的人会有过于激烈的反应,但是没想到会到如此的地步。

    扯着耳朵把手机拿开一臂远,眉头纠结。

    “旎旎!你,你你你过来,再说一遍!”叽里呱啦的声音即使通过了电波、隔着一臂远的距离,依旧还是清楚的传到我的耳朵里。

    “妈,麻烦您不要这么一惊一乍好不好。”试着把手机移近耳朵,我说。

    尽管对方曾经要求过再倒带一遍,但此刻她依旧一马当先的自动重复“你说,你要回来几天?和左先生一起?”

    听到她的称呼我叹了口气“左霆。”我纠正,但音量大的引起坐在书房里的人抬头,并以询问的目光相对。

    没好气回瞪,直到看见他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我才把注意力再次放回到耳朵上。

    “你们…在一起?”问的小心翼翼。

    “是。”我答。

    一阵吃惊的抽气声,之后是我惟一的血亲的结巴。

    我了解,我不善言辞的母亲大人显然不是故意让“他”这个字音在她的舌尖上一直跳跃,可就在她“他”了几秒后,依旧没有让余下的句子出来见客。

    “是不是要说他已经结婚了?”知母莫若女,我有点头痛的接口“对不起,让您失望了,他现在是一个快乐的单身汉。”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这个男人既然敢用一种大义凛然的姿态告诉我他已经结婚了,却不敢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以同种姿态告诉我,他已经不再在法律上属于谁了。

    那头似乎是怔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语音里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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