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恶女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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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量就有多大。

    “阿恩,你这样闷着不说话,什么事也不能解决吧?”方角律人未到声先到。

    骆逃邝抬头看着出现在地面前的方宫律和方角律,他轻皱起眉头,知道自己这样很失礼,可是,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任何一个人说话。

    “我能说的都说过了,让我安静一下吧!”

    方角律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脸上的笑可是别具深意的。“放心,我只是来谈生意的。”

    “生意?什么生意?”

    “你忘了我是个律师吗?看在认识你二十几年的份上,我不算你这一次的车马费。”方角律由她的公事包中抽出一张委任状,然后推到了他的面前。“喏!把这个签了,我就是你的诉讼代理人,有我‘金不败’在,保你马上就能离开这鸟笼子。”

    “或许,我并不想离开这里,毕竟我现在是重大疑犯,你不怕保了我出去,要是我真的是凶手,那岂不是要害死更多人?”骆逃邝摇摇头。他想不出他有任何必须马上出去的理由,留在这儿没有外界的吵闹,或许他更可以平心静气的把这一切好好的想清楚。

    “我是个律师,做律师的前提就是保障我的当事人的权利,我一向尽量相信我的当事人有权力去保有他们应有的权利。”方角律笑笑。

    “为什么徵律不像你一样相信我呢?”骆逃邝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她该相信你呢?你认识徵律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就是那性子,你又不一是不了解。”方角律两只眼睛转呀转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为什么不该?如果她的心真是许给了我,她会连一点点的信任都不给我吗?”骆逃邝心痛的说。

    “许了你?”方角律挑起一边的眉头。“这可真是不容易。”

    她知道骆天思不是个会说谎的人,那徵律总算开窍了吗?

    不过,也真难为了骆逃邝,爱上一个被人爱了二十几年却还一点感觉也没有的女人,亏他还真有耐心。

    “现在说这个根本是多余的,事实证明,这只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她若真把她的心给了我,不会连这一点小小的信任都给不起。”骆逃邝的笑容含着浓重的哀伤,为了他的心痛,为了他得而复失的爱情。

    “如果你的爱真的是这么肤浅,那我想我是错看你了。”

    “肤浅?二十几年,我二十几年来的真心是肤浅!”

    方角律不理会他的震惊,迳自玩弄起她手中的笔“你在怨什么呢?徵律在给了你的心的同时,不给你信任?”

    “没有了信任,那爱情也不可能存在。”骆逃邝反驳。

    “你是在主张徵律的瑕疵担保责任吗?”方角律轻笑的对笔吹了一口气,看着骆逃邝渐渐扰聚的眉头。

    “瑕疵担保责任?”

    “就买卖而言,所谓瑕疵担保责任就是指出卖人不能将买卖标的之财产全部或一部移于受卖人,或移转之财产权不完整时,所应负担之责任。”方角律解释给他听。

    “就算是吧!这有错吗?”

    或许他心痛的就是这一点,他以为徵律终于将心许了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徵律许他的心却不够完整。

    他要的是她完完整整的一颗心啊!

    “你知道吗?如果要左张瑕疵担保责任,就民法而言必须要有四个要件,其中之一是须买受人于契约成帘不知,可你不是早就知道徵律本来就不是个轻易信任别人的人,或许她的不信任是真的伤了你,可不表示她的心许了你这件事就是假的。”

    方角律的话像是平地一声雷,猛然打入骆逃邝因为心痛而混沌一片的思绪,让他的心一下子清楚了起来。

    他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期望落空来怪罪徵律呢?

    他明明知道要她许出她的心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他却因为一时的情绪失控,就否定了她好不容易的付出。

    她被他拨开手时脸上那迷惘的伤痛,一下子在他的脑中聚合了起来,而那样的她是他最不舍得看到的,却是他让她有了那样的表情!

    “我要去跟她道歉,天哪!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她的!”骆逃邝整个人跳了起来。

    “在这个地方你找谁道歉去?你可别奢望徵律会来这儿看你。”方角律用笔轻轻敲着桌面。

    骆逃邝一把抄走了方角律手中的笔,看也不看的签上了名。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他现下是心急如焚,只想快点出去好去找徵律。

    “等一下!你现在是扣押中的犯罪嫌疑人,没有法官同意交保前,你哪儿也去不得。”一直不说话的方宫律出击了。

    “宫律,你不就是法官?别为难我了,我真的一定得找徵律好好的谈谈。”骆逃邝连一分钟也等不下去。

    方宫律挑起一边的眉头“角律,你是他的诉讼代理人,给我一个他可以交保的好理由,毕竟一切还是得照规矩来。”

    骆逃邝听了方宫律的话后,脸色异常的难看,他一脸着急的看着方角律。

    方角律拍拍他的肩“安啦!我不是说过,只要有我在,你只要等着付我的律师费,剩下一切都OK啦!”

    “哦?你要怎么做?”方宫律笑得有点高深莫测,眼中还闪着饶有趣味的光芒。

    “用一百一十四条的第二款之‘现罹疾病非保外治疗难痊愈者’如何?我看他现在如果不出去治疗他的‘心病’,那铁定是不会痊愈了。”

    方宫律难得的奇起了嘴角“连这你也能用?真是的!好了,你都用了当然保释的条文,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那意思是我可以走了吗?”骆逃邝不是学法律的,他不大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也不关心,他只想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去找徵律了?

    “你可以走了,反正其他的角律都会替办好的。”方宫律点点头。

    骆逃邝正要往外头冲,可才一转身又被一只手给拉住,他疑惑的回头看着不让他离开的方角律“还有事吗?”

    “是有点事,你要走可以,总得等我帐单算好,你先签了再说。”开玩笑,天下可没白吃的午餐。她扬了扬手中的请款单。

    吃了就给钱,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不用算了,单子我先签,数字你高兴填多少就填多少。”骆逃邝现在只求能早一点见到徵律就好,剩下的他根本一点也不在乎。

    他抓过方角律手中的请款单,又是看也不看的就签了名,然后一刻也不肯多作停留的问外冲去。

    方角律摇摇头“果然是骆大乐,什么都不看就乱签名,也不怕我把他给卖了。”

    “你想填多少?可别太狠,再怎么说,世得留一些让他过日子吧!”方宫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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