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号宠物恋人2_第十一场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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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场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第3/5页)

扣门,用故作神秘的口气说道“是个男生噢,小姐!呵呵,你放心,奶妈是不会偷听的…”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再度“嗯”了一声,却并没有接电话的打算。

    两分钟后,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奶妈再度扣了扣浴室的房门:“小姐,怎么还没接电话?快接啊!”(刚刚到底是那个家伙说不会偷听的?!)

    为了能够死得“顺利”我只好一寸一寸的挪动着身子,朝电话机伸出了我颤抖得厉害的右手。可是试了几下,都没有力气拿起听筒,只好按下了接听键,我声音虚弱得就像蚊子哼哼:“喂…我是…贝路璐…”我在心里忿忿低咒:可恶的上帝,你真是太爱折磨我了,就连死,也让我死得比一般人辛苦!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我耷拉着眼睑,头一低就要睡着的时候,他终于出声:“我是李宪泽。”他丝毫不顾及我脆弱的耳膜,用震天响的声音乱吼着“该死的兔子!为什么我打你的手机居然是一个小男孩接?!你竟然换手机号码都不通知我一声!你想死吗?!”

    我即将闭上的眼睛霍地睁开,又没死成!

    该死,怎么反而感觉自己的脑袋比没割腕之前还要清醒。

    “以后换电话号码记得提前通知我…”李宪泽针对手机的事,叽里呱啦的吼了一通。

    我连翻了两个白眼。难道他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质问我换了手机号却没有通知他吗?其实我只是由于太伤心扔掉了手机,并没有换手机号啊。见我不说话,李宪泽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然后变得不自然起来:“嗯,那个…我记得你昨天下午的时候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吧?你有说过这句话吧?”他语气急切地说道“我想了想,觉得就这样放过你太便宜你了!既然你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我脑袋一阵眩晕,没有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却差点被李宪泽的话噎死。我该怎么办?我的一半灵魂都已经飘出身体了啊,现在连开口求救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艰难地张了张嘴,声音却如此小,小到连自己都快听见…

    “喂!说话!说话!”李宪泽焦急地吼道“你不会又想反悔吧?兔子——”

    “奶…妈…”我使劲挪了挪身子,嘴巴尽量凑近电话“我…知…道…你在…偷…听。我…在浴室里…洗澡…昏…迷…你…快进来…救我…”说完我两眼一闭,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晕过去了。

    万能的主啊,请不要再如此折磨我了,请放过已经身心疲惫的贝路璐吧…

    VOL。03我和安可可住同一个病房

    身体好无力,软绵绵,轻飘飘的像漂浮在空中的落叶。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玻璃温室,跟着漫天飞舞的蒲公英一起飘飞。好幸福,世界要是能永远停止在这一秒有多幸福。

    隐约地,我听见有“嘚嘚嘚”的马蹄声朝我越奔越近,那片白色的蒲公英海洋也慢慢浮现出一辆南瓜马车影子。我的心脏开始急速地跳动起来,就在我将要看清驾着南瓜马车的王子那张面孔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起了一阵大风,我和蒲公英小伞一起飞了出去,离那个玻璃温室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眨巴眨巴眼——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熟悉的白色墙壁、白色床单、白色桌椅…这辈子我最不想待的地方,却仿佛跟我有着某种剪也剪不断的孽缘。

    我居然…居然…又回到了这个苍白寂静得让人窒息的病房!

    奶妈伏在我的床边睡得香甜,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在眼角下依稀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我从来不相信人会在一夜之间变老这一说法,可当我此时看到她两边的鬓白,我的心像被敲响的鼓钟,重重地撼动了一下。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只一味的想要逃避自己的痛苦,却忘记了默默守护在我身边的奶妈会有多么心力交瘁?!我真是该死!贝路璐真是该死!我伸出拳头,正想狠狠地给自己脑袋一拳,病房门猛地被谁大力踹开“怦咚”一声撞在旁边的墙壁上。我迅速朝病房门口看去,此时奶妈也被惊醒,条件反射地把脑袋转向了声音的发源地——

    站在病房门口的是一身黑色皮衣皮裤、酷劲十足的左戈!此时他眼睛充血,头发乱蓬蓬的,怎么看都是一副还没睡醒的呆样。

    左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可可!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怎样?!”在我惊奇的目光中,左戈走到我对面那张病床边,声音里全是浓重的火药味“你想逼死我吗?!”安可可挣扎着坐起来,在左戈的帮助下半躺在病床上:“我…睡不着,所以才打电话叫你…”她嘴唇青紫,在苍白肤色的衬托下更显得虚弱可怜“只是让你陪我一下下,这都不可以吗?”我就像被什么从天而降的硬物重击过一般,脑子里瞬间一片白光。

    为什么…为什么安可可会进了医院,而且还和我住在同一个病房?!老天怎么这样残忍,让本就悲惨的我落入更加悲惨的境地——我的手紧紧揪住了被单,直到它皱成一团。这时,我悄悄用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我的动作立马引来了奶妈的大喊大叫:“小姐?!小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呜…你不知道奶妈我有多担心啊,你…你这傻孩子,你怎么这么让人担心啊,你…小姐,小姐?!为什么要用被单蒙住脑袋啊?会蒙坏的,小姐——”说着奶妈伸出厚实的手掌,就要来扯我的被单。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抵抗着,缩在被单里的身子抖得就像一盘颠簸的散沙。

    “小姐…你这样虐待自己,简直是要了奶妈的命啊…你干脆一刀捅死我好了,我也不用在这里受这份罪…#¥%——*#¥%——*…”奶妈的嘴巴就像上了膛的机关枪“突突突”地对我炮轰起来。

    “该死的欧巴桑!碎碎念地吵死了!”突然,一个爆怒的声音响起,震的整个房间都在摇晃“滚出去——”

    奶妈停止了对我的“袭击”把目标转向了左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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