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的黑白羽翼1_第十七章遗忘的时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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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遗忘的时光 (第3/4页)

妙白色暗纹的天蓝色七分袖旗袍,微偏着头,眼眸灿若星辰,乌黑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皮肤是近乎剔透的白皙,眉毛如柳叶般又细又弯,微笑着开启的唇泄露了两颗可爱的兔牙,笑起来隐隐可见两个酒窝。

    她笑着…

    如此活灵活现,呼之欲出…

    嘉夜静静地凝视着这位母亲,原来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端庄高雅,也不是沉鱼落雁般的美丽,尽管画中人笑得很轻盈很矜持,仍一不小心泄露出一点点天真和开朗。

    还有流淌在眼底,那若有若无、脆弱无辜的幸福。

    她就是谦永和风扬的母亲。

    “可惜只有这一张夫人的相片了。”女佣一脸遗憾。

    嘉夜不解“为什么?”

    女佣摇头“不知道啊,夫人去世后就只剩这一张了。”

    她没有再问。这个家族,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夫人很厉害的!”身旁的人又兴奋地告诉她“会唱歌,会弹钢琴,最最厉害的,是她的左手和右手可以同时画出不同的图形哦!”“真的?”嘉夜惊叹了一声。记得曾在电视上看过,左右手能够同时画出不同图案的人,都有着超群的智商。难怪杜谦永会这么优秀。

    “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形!”女佣的声音突兀地暗淡下来“夫人要是还在的话,少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开心了。”

    “少爷很爱他的母亲吧?”嘉夜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自己问了句多么多余的问题。

    女佣则是很认真的看着她,突然放低声音“小姐,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少爷吧?”

    嘉夜猛然怔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女佣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以前我都没有跟别人说过,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呢!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嘉夜讷讷地点头。

    “其实…”她几乎是用呼吸在说“很久以前,曾经有两个少爷呢。”她停顿了一下,等待着嘉夜对这个惊天秘密作出反应。

    可嘉夜只是呆呆的,看起来就像个同样失去心智的人,半晌,才有气无力地开口“那个少爷呢?他怎么了?”

    “他消失了!”女佣夸张地瞪大眼睛,声音有些惊耸“夫人去世后他也跟着消失了!房子里有关他的东西都消失了!而且,大家好像都一夜之间不认得他了似的!连少爷也不记得他了。”她看着模样呆滞的嘉夜,急切地说“你一定也不相信我。可我说的是真的!以前真的有两个少爷!为什么大家都不记得他了呢?大家明明都比我聪明啊!”风扬…嘉夜不由轻拽住衣服,心里酸酸的。还好,她想,至少还有一个人记得你。

    “我在想,说不定夫人根本没有过世。”女佣回头望着墙上温润如玉的笑脸,一阵傻笑“说不定,那个少爷现在正和夫人在一起呢。”她转过头来面向嘉夜“你想想,为什么他们都在那个时候消失了呢?好巧的是不是?我觉得他们是串通好了的!”

    她孩子气的惊喜也感染了嘉夜,她发觉自己竟也和她一道这么想象着。

    “可是,为什么要丢下少爷一个人呢?为什么不把少爷也一起带走呢?他也很不快乐啊!”嘉夜安静地凝视着那个穿越了几多时空,却又仿佛近在眼前的微笑。是啊,您为什么不把他们一块带走呢?让他们可以同时拥抱你,这样,也等于让他们拥抱在了一起。多好…“我曾经看见…少爷亲吻夫人…”

    嘉夜木木地眨了下眼,不是没听懂她的话,而是…没听懂她犹豫的语调。

    女佣抬头向楼上望去,喃喃地说“那个时候,夫人正坐在钢琴前,少爷吻了她…”她极轻极慢地抬起手指“就在,这个位置…”冰凉的指腹如薄翼般在嘉夜唇上蜻蜓点水地掠过。

    嘉夜完全呆住,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女佣的嘴突然张大,眼睛也瞪得滚圆。还没等嘉夜回过神来,她已经一溜烟似的从沙发上站起,面向大门的方向,懦懦地叫了声什么。

    嘉夜闻声回头,见到站在大门口的杜谦永,以及他身后那个高大威仪的中年男子。

    “你好像很拘束,”杜逸民坐在沙发上,两手交握,悠闲自若地看着嘉夜“我看起来很可怕?还是杜谦永把我描绘得很可怕?”

    “没有。我第一次见到您,难免会拘束,请您不要见外。”她言不由衷地说,飘忽的视线不经意瞥向对面如帝王般姿态傲慢的男子。单从外表看,这位父亲大人实在是英气勃发。乌发漆黑整齐,额头明亮宽阔,鼻梁直挺,眼眸如鹰般犀利,完美得堪比希腊雕塑。但是,他却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即使他在笑,也让人莫名地畏惧三分。现在面对他,嘉夜忽然好怀恋刚才空荡荡的房子带给她的压抑感觉。

    杜逸民不动声色地打量对面的少女,良久,才沉沉地开口“你能猜到我要他带你来见我的真正意图吗?”

    嘉夜深吸了口气。原来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地想要见她一面呀。其实想想也很自然,她这样没地位没背景没特色的“三没”女孩,的确没什么值得劳他大架的必要。

    “我猜不到。但我想一定与我知道某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有关。”

    杜逸民蹙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句貌似平静无波的话背后,似乎有一丝示威的味道。

    “别人不知道的事是指什么事?”他单刀直入地问,声音里有种可怕的震慑力。

    “好比,您其实有两个儿子的事。”

    杜逸民微怔,他很吃惊这女孩竟然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提及他的忌讳,而且还如此镇定自若,没有一丝犹豫。他不知道她这应该叫做鲁莽,迟钝,还是直白的愚蠢。在他方才那样气势逼人的语气下,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会识时务地选择缄默。

    “那个人,跟你说了多少?”他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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