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马香车_第六章剑虹惊星斗绫带扫山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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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剑虹惊星斗绫带扫山河 (第5/9页)

我所获的詹老怪的武功秘笈,是一个手抄本,是由令尊亲手交给我的,也是令尊的笔迹…”

    杜少恒几乎震惊得要跳了起来,道:“有这种事?”

    天一门主的语声冷笑着道:“不相信,你瞧!”

    一个纸团由小圆洞中投向杜少恒。

    那显然是秘笈中撕下来的一页,杜少恒打开来,目光一触之下,禁不住身躯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

    天一门主的语声道:“这笔迹不错吧?”

    “不错。”

    “这一页,我已经另行抄录了一份,这是令尊遗下的墨宝,你且留下来作个纪念吧!”

    “那我先谢了!”杜少恒苦笑着。

    “你知道我告诉你这些的原因吗?”

    “难道说,你认为那个正本,是在我的手中?”

    “如果你我易地相处,你是否也会这么想,何况,我所获得的秘笈抄本,其中还有若干不完整之处,那显然是令尊藏了私…”

    杜少恒截口冷笑一声,道:“藏了私?像此等珍贵的武功秘笈,先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给,却给了你,他既然给了你,又有甚么理由要藏私?”

    天一门主的语声道:“令尊为了要使自己儿子的武功冠绝群雄,自然要藏私…”

    杜少恒道:“但事实上,先父并未交甚么武功秘笈给我,否则,我现又何至于受你的挟持。”

    “那是你故意装胡羊!”

    “随你怎么说吧!门主大人,如果你所言属实,则幸亏先父逝世前,是我亲侍汤药,否则,我会认为先父是你谋杀的哩!”

    “我不在乎背黑锅!”

    “告诉我,你是谁?”

    “不管你是真不知道也好,是故意装胡羊也好,我可以透露一点,我是令尊身边的人,也是你所认识的人。”

    “先父生前,身边的人可太多了…”

    “你慢慢的去想吧!如果你是真不知道的话。”

    “你已肯定那秘笈正本在我手中?”

    “不错,我不但肯定那秘笈正本是在你手中,而且还断定令尊必然另有所赠。”

    “亲为父子,这种忖测,是颇合理。”杜少恒苦笑了一下道:“但我不能不提醒你,先父生前,可不曾使过詹老怪的武功…”

    天一门主的语声截口接道:“不是令尊不使用詹老怪的武功,而是他来不及研参,因为那本秘笈,是在他世之前的三个月所获得的。”

    “这是先父亲自告诉你的?”

    “不错,当时,令尊还说过到现在说来可算是一段武林秘辛的新闻。”

    “啊!那是属于哪一方面的?”

    “就是有关詹老怪的下落,和詹老怪的武功来源,可能是获自白云山庄的那一段,阁下有兴趣听吗?”

    “我正听着。”

    “先说詹老怪的下落,根据令尊所说,詹老怪是被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白衫书生所押走的…”

    “会有这种事?”

    “那白衫书生年纪虽轻,但身手却是高得吓人,那位在当时武林中号称无敌的詹老怪,只走了五招,就被制服,乖乖的给押走了。”

    “那白衫书生是甚么人呢?”

    “当时,令尊没听到他们说话,但却忖想那可能是白云山庄的人。”

    “唔…这倒是有此可能。”

    “詹老怪被白衫书生押走时,路边遗下一个青布包袱,也就是令尊获得那本秘笈的由来。”

    杜少恒轻轻一叹道:“这真是一个闻所未闻的武林秘辛。”

    天一门主的语气一沉,道:“故事说完了,现在说现实问题,我问你:令表兄曹适存,是否已将我的话转达给你了?”

    杜少恒唔了一声道:“不过,曹适存所说的话,含糊不清,最好还是由你再说一遍。”

    “不错,他的话含糊不清,但我的话却是非常明朗,听着,如果你想解救你的老母和妻子,和恢复你自己的自由,就必须要将那秘笈正本,以及令尊所暗中交给你的东西,完全献给我。”

    “那我不妨坦白告诉你,那秘笈我不曾看到,先父生前也不曾交过别的东西给我。”

    “这是说,你不打算解救你的老母和妻子,也不想恢复你自己的自由了?”

    “我何尝不想,但,你无中生有,强人所难,我没法满足你的要求,那也就只好豁出去啦!”

    天一门主的语声冷笑道:“好!我有办法教你就范的!”

    杜少恒也笑道:“那恐怕不可能,我身边没有的东西,即使你杀了我,也没有用!”

    “我不杀你,但自有办法教你乖乖地献出来。”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来人!将杜大侠送回去!”

    “是!”随着这一声娇应,那原先带领杜少恒前来的侍女,又启门而入,含笑说道:“杜大侠,走啊!”“慢着!”

    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语声,既清且脆,显然是出自一位妙龄少女口中。

    那天一门主的语声中,有着太多的惊讶:“谁?”

    “我!”

    问话的人固然很简短,回答的人同样也很乾脆。

    但事实上,见面不如闻声,随那侍女背后进来的,却是一个全身黑色劲装,身裁拥肿,脸色苍白,长发垂及臀部的年轻女郎。

    她一进门,就向已经站起身来的社少恒笑道:“杜大侠,请稍安勿躁,看完一场热闹再走。”

    接着,又向一旁的侍女声喝道:“小姑娘,请将杜大侠的椅子移到门口的旁边去。”

    莺声呖呖,如珠转玉盘,悦耳已极,只是那张苍白得不带一丝血色的脸蛋儿,却实在不敢恭维。

    那天一门主的语声呵呵大笑道:“妙啊!好美妙的语声,光是听听,就使我全身酥上半天啦!”

    这位天一门主,不愧是一代枭雄,尽管这位来历,也显含有敌意的长发女郎,来得太过突然,但他除了最初那一声“谁”字中含有惊讶成份之外,此刻,却居然若无其事地,调侃起对方来。

    而且,不等方接腔,又沉声喝道:“丫头,还不遵照这位姑娘的吩咐,将杜大侠的座椅,移到门口去!”

    原来那个侍女还正发呆哩!

    “是…”听到天一门主的喝声之后,那侍女才回过神来,娇应一声。

    天一门主的词锋,又转向那长发女郎:“有着如此美好嗓音的姑娘,我想她的面貌与身裁,也一定是长得恰到好处的…”

    长发女郎娇笑道:“但眼前的事实,却很使你失望,是吗?”

    “我一点也不失望,姑娘,解除你身上和脸上的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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