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马香车_第九章剑摇星斗动掌发鬼神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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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剑摇星斗动掌发鬼神愁 (第3/4页)

“奇怪?”曹适存蹙眉接道:“太上怎会想到要窃听我和杜大侠的谈话的?”

    青衣女郎走近两步,悄声说道:“太上暗中注意你的行动,已有一个月以上的时间了,所以,方才,听说你进入杜大侠的房间,他就立即行功窃听。”

    “谢谢你!”曹适存顺手塞给她手心中一粒明珠,谄笑道:“以后请多多照应。”

    “走吧!”青衣女郎含笑接道:“太上的神色很不好,你在心理上要有个准备。”

    曹适存轻轻叹了一声,跟在青衣女郎的背后,亦步亦趋着,显得有点可怜兮兮的。

    当他们拐弯抹角地,到达一间密室门口时,青衣女郎才低声说道:“门主请稍候。”

    接着,向室内扬声说道:“启禀太上,门主到。”

    室内传出一个清朗语声道:“进来!”

    “是!”曹适存恭应声中,房门自动开启,室内人物,已一目了然。

    这是一间陈设非常考究,也很宽敞的寝室,在柔和的珠光照映之下,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白衫文士,端坐一张虎皮交椅上,怀中还搂着一个半裸的美人儿--公冶十二娘。

    如果这白衫文士就是天一门的太上门主,可实在有点令人难以相信。

    因为,他不但那么英俊,也那么年轻,算得上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一点也不像是一个黑道中大魔头。

    但目前的事实,却不由你不相信。

    别的姑且不谈,只要瞧瞧曹适存对他的那一份诚惶诚恐的劲儿,就够了。

    曹适存已行完了礼,垂手侍立一旁。

    白衫文士显得有气无力地说道:“曹适存,你现在算是抖起来了。”

    “不敢!这都是太上的栽培。”

    “真亏你还记得这一点,门主,这些日子来,你给我的报告中,是否还隐瞒了一些甚么呢?”

    “没有啊!太上,举凡武林动态,敌我形势,我都向您报告过了。”

    “不错,这些是已经报告过了,但杜少恒是你的亲兄弟的事,你却不曾报告过。”

    “启禀太上,这是我骗骗杜少恒的,目的只想他交出那半份藏宝图…”

    这是曹适存于来此途中,临时编出来的谎言,但白衫文士却截口冷笑道:“骗骗杜少恒是假,骗我才是真,门主,你说是吗!”

    曹适存身躯一抖,说道:“太上,属下不敢。”

    白衫文士接道:“俗语说得好:打架还是亲兄弟,我不反对你将杜少恒争取过来,但如果你一取得藏宝之后,再兄弟联手来对付我,那就打错算盘了!”

    “太上…属下从来没这么想过。”

    “即使你真的付诸行动,也办不到了,曹适存,我不妨老实告诉你,那份藏宝图,已成了一张废纸…”

    “啊…”曹适存张口结舌地,接不下话去。

    “你不相信?”

    曹适存道:“太上所说的话,我当然相信,只是--?”

    “别吞吞吐吐,有话就说!”

    “是!”曹适存咽下一口口水之后,才接着说:“属下斗胆请示,那份宝藏,是否已到了太上手中?”

    “如果那份藏宝,到了我的手中,就天下大定了。”白衫文士苦笑道:“可惜的是…

    唉…”

    “太上,那份藏宝,是甚么人取走呢?”

    “蠢材!你何不多想想!”

    “该死,莫非是欲望香车车主石瑶姑?”

    “你总算开窍了。”

    “那…太上,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哼!你等着,我一件件事交待,你一宗宗遵命办理就是。”白衫文士一顿话锋,又沉声喝道:“琴儿听令!”

    那位被曹适存称为使者的青衣女郎,应声恭喏道:“琴儿恭候吩咐。”

    “去将杜少恒大侠请过来。”

    “遵命。”

    “如果杜少恒胆敢不遵命前来,可当场格杀!”“是!”目送琴儿快步离去之后,白衫文士又向曹适存冷笑一声道:“曹适存,现在,我交付你第一个任务。”

    曹适存心头在打着鼓,表面上却不得不恭应道:“属下恭聆!”

    白衫文士忽然将偎在他怀中的公冶十二娘向前一堆,沉声喝道:“宰了这臭婊子!”

    这行动实在太意外了。不但使得公冶十二娘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儿,一下子变成一片煞白,曹适存更是给震惊得目瞪口呆。

    刹时之间,使得这密室之中,变成一片寂静,寂静得落针可闻。

    少顷之后,白衫文士又-目叱问道:“曹适存,你没听到?”

    曹适存一个哆嗦,颤声说道:“太上…这…”白衫文士截口冷笑道:“别问原因,如果你还承认我是你的太上,就只管遵令行事。”

    公冶十二娘真够沉着,此情此景之下,她居然忽地娇笑一声道:“太上,你有点不正常吧?”

    “我正常得很。”

    “那你为何忽然要杀我?”

    “因为,你该死!”

    “如果我真有该死的罪证,不须要别人下手,我会自行了断,说吧。”

    “要证据,”白衫文士冷哼一声道:“那好办得很--剑儿!”

    “剑儿在。”随着这娇稚的语声,又一个青衣女郎由隔壁房间中走出。

    由外表看来,这个剑儿与方才的琴儿,不论面目,身裁,年纪,以及穿着打扮,都是一模一样,只是目前这个剑儿的眉心中,多上一粒绿豆大小的朱砂痣而已。

    白衫文士沉声接道:“将那个吃里扒外的贱婢给我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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