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禁忌,越甜蜜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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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5页)


    “可是我就是看你这样喝啊!”秦关月一边咳嗽,一边埋怨,热辣辣的感觉—过,嘴角留有白兰地独特的酒香,味道还不错,就是辣了点,嗯!挺好喝的。

    “我…”钟奕麟一愣。“你有没有不舒服?头会不会晕?”他仔细地端详秦关月的面容,竟无丝毫异状。奇怪?第一次喝酒的人,而且还是一口灌下一盎斯白兰地的人,照理说早就脸红得跟关公一般,而她非但未见红彩,反而显得苍白,哪按呢?

    “不会呀!蓝斯先生,这酒好好喝喔!我能不能再喝啊?”秦关月突觉意犹未—尽,不好意思地说。

    “当然可以!你想喝多少就尽量喝吧,别客气!”钟奕麟未料有此突发状况,这跟他心中的想法实是不谋而合,不过情节似乎左右相反…唉!避他的,能达到目的就好,过程是圆是扁,则无须计较了。

    秦关月开心地拔开瓶塞,将两个酒杯都倒得满满的,一杯递给他。“乾杯。”一杯就直接灌入喉中。哇塞!热辣辣的感觉再度从喉咙一路烧至小肮,那热滚滚的滋味,真是有说不出的快感。她愉快地抬起头,看见钟奕麟呆若木鸡地瞅着她直瞧,而酒杯依然原封不动地握在他手中。“你不喝吗?”她纳闷地询问。

    “不,我正要喝。”语毕,他亦一口仰尽。当唇一离开酒杯,秦关月就又欣喜地为他们俩倒酒,然后再一口喝乾她手中的酒…哦,上帝!她这种喝法哪里是在喝酒?拼酒还差不多!就算是酒国英雄,也不是这等喝法;况且,最重要的一点,他的酒量不适合喝“快”酒,—旦快,便容易醉,但他如果喝醉了,那今晚不就没戏唱了?不行,他非得稳住自己不可。

    “蓝斯先生,你怎么还没喝?”秦关月不解地望着钟奕麟手中注满酒液的酒杯。他不是要喝酒吗?怎么好像都是她先喝完的?乖乖!想不到“酒”的滋味这么棒,体内聚涌的热气逐渐冲上心田,使她备觉温暖。

    “呃…我…”他能不喝吗?看她一点醉意也没有,而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酒杯,彷佛他不喝,她也要跟着作罢,那他今晚的计画不就要泡汤了?不行,不能前功尽弃!他一仰首,酒便入喉,岂料唇一离杯,酒又被注满;迟疑之际,身边又传来“咕噜”一声,不消说,她又喝完了。天啊!她…真的不会喝酒吗?他非常、非常怀疑。

    “啊!酒没了。”秦关月呆楞地看着一滴酒也不剩的酒瓶。“蓝斯先生…”

    好不容易又灌下一杯酒的钟奕麟,闻言朝她凝目望去。“怎么了?”绝美的脸颊出现一层淡淡的醺红。哈!酒精总算发挥了一点作用,可惜她那双美目依然清澄。

    “没有酒了呢!”她拿起酒瓶在他眼前晃了晃。

    “楼下酒吧里还有很多…”

    “我去拿,你穿这样,别到处乱跑。”秦关月连忙站起身往房门外奔去,亦不忘交代。

    “小秦、小…”钟奕麟无奈地垂下头。在他的私人领域内,他本就是如此穿着,因为这里除了他和她之外,并无第三者的存在。别到处乱跑?开玩笑!这里可是他的地盘,瞧她说话的语气,显而易见,她的大脑或多或少也被酒精给影响到,而他也不例外,毕竟那种“灌蟋蟀”的喝法,想不醉都很难。

    “开门啊!蓝斯。”秦关月的大嗓门在房外响起,钟奕麟狐疑地起身,走到门旁转开门把,却呆在原地…只见秦关月两手环抱约有五瓶XO。他傻眼地看着她…五瓶XO?她不会是想一次将它们喝完吧?

    “你…”“今晚我们来喝个痛快。天呀!我从来不知道酒的味道是如此美妙!”秦关月走回沙发,将五瓶XO放置在茶几上后,完全无视于钟奕麟惊愕的面容,边说边打开瓶塞。

    秦关月铁定是酒鬼投胎转世,瞧她喝酒的姿势和神情,彷佛有人要跟她抢酒喝似的,拿起酒瓶就灌,而酒杯早就可怜兮兮地被她弃置一旁;凭良心说,他已经失去喝酒的兴致,但计画还是要完成,而这—点,她自己就可以帮他搞定。

    “喝、喝…”秦关月一掌拍在钟奕麟的肩膀上。“蓝…蓝斯,这酒…真…真好喝…”她口齿不清的嗓音如同黄莺出谷,可见平日低沉的声音亦是伪装的。

    钟奕麟哭笑不得地注视着她那张红如桃李、醉态可掬的芙蓉粉脸。“你喝醉了,来,把酒瓶给我。”

    “我没有喝醉…喔,我知道了…你还想喝对不对?我帮…你倒…”秦关月摇摇晃晃地移靠到钟奕麟身边,突觉天旋天转,人软软地往前一趴,但双手仍然紧抓着酒瓶不放。

    钟奕麟眼明手快地抱住她,并试图拿开酒瓶。“月儿,乖,把酒瓶给我好不好?”他柔声哄道。乍见酒瓶内不到二分之一的液体,秦关月能撑到这个时候尚未躺下,实属不可思议。

    “不…不好…”秦关月猛然推开他,并拿起酒瓶,一手按住他,一手将酒瓶对准钟奕麟的嘴巴灌进去;可怜他哪里挣脱得开力大无穷的她?就这样,仅余的X0全数入了他的口中。“我倒给你喝…倒给你…喝…”

    当箝制之力—减轻,钟奕麟忙不迭地推开秦关月,使她因而往后倒去;紧闭的双眼很明白地告诉他…她醉死啦!她若不醉死,他很可能会窒息而死,或被呛死!这小妮子一失去神智,根本就是暴力份子。昨晚他后脑勺的伤势至今犹隐隐作痛,而她却是毫不知情;照这样的情形看来,歹徒杀不死他,而他极有可能会命丧她手,正所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他想,她百分之百是他宿命里的克星,才短短几天的工夫,他就愿意为她死;或许是他上辈子欠她,活该今世偿还,但无论如何,他就是毫无理由、心甘情愿地爱着她。

    凝望着醉死在沙发上的秦关月,他缓缓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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