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你好_026-05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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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6-050 (第4/6页)

剧本吧,我不打扰你了,再见。”说完,看着我的反应。

    我把转椅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后背对着她,继续翻扑克。

    果然不出所料,背后传来脚步声,然后是一个小蚊子般的声音响起:“你就不送人家呀,这天这么黑,外面还这么冷,我这么一无家可归的小白领儿,带这么多东西,碰上坏人怎么办呀…要是贪色呢,我可以咬牙忍过去,万一碰上那贪财的,我可有生命危险啊…再说…”

    我回过身看着她,她的脸色已转成笑模样,接着说:“再说,咱们这炮友当的也名不符实呀,自从我进了你这门儿,一炮还都没打过,说出去多难听呀…”

    “滚!”我笑着说。

    她见我松了口儿,把身上的背包“咣、咣”两声扔在地上,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在我脸上狠亲了两口,用哭腔说:“我知道你风流自私还无情,也不缺姑娘,以后我除了打*炮再也不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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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晓晨说对了,凭着风流、自私加外无情,我得以保持一种称之为相对自由的生活方式。

    一般来讲,只要在**与物质上不过于贪婪,便可不受别人的摆布与支配,只要放弃虚荣心,便可逃避一种不幸的命运,即,直接或间接的金钱美女的奴隶,维持一点点做人的尊严,我没有控制别人的**,只是在自己的手工小作坊里工作,工作时间由我支配,我不打扰别人,也拒绝别人的打扰,对于社会上那些风风火火的事业,我觉得多半缺乏意义,年轻时在文学艺术上的天真抱负也随着商品时代的到来烟消云散了,随着知识及阅历的增加,我更加看清个人私欲是如何打着各种幌子在社会上你争我夺,毫不相让,对于加入进去,我是一无兴趣二无能力,我在人群中确定自己的位置,那就是争取做一个无立场的旁观者,无情看待一切,看待这个由基本相同的生命意志所组成的花样百出的世界,我除了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有责任外,不想再给自己增添新的责任,我了解了我的位置,我只是一名大众娱乐提供者,让大众得到消遣,从而赢得我自己的一份口粮,我还是一名只属于自己的诗人,因了解个体生命的孤独而忧伤,因忧伤而更深刻地直观生命的无力、迷茫与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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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存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啊,尽管结果必为一死,人仍然不死心,希望自己在宇宙里显得重要,这是一切雄心壮志的源泉,可惜的是,这希望在我眼里是那么可怜巴巴而一厢情愿,这希望的表现形式又是那么丑恶,因为它只能以欺骗的手段向同样的生命诉说与强调,而不是向无生命的物质发出挑战…人最虚假的尊严是建立在人的眼中的,即使道德的目的

    也不过如此。

    生命,一个不及物的神话,一个天真的无知与狂妄,一个混乱的梦,当我向你告别之时,我不会说我想,我要,我希望,那是青春玩笑,不值一提,我说,我接受,我愿意,我甘心,我不痛苦,我不反击,事实上我一筹莫展,我毫无办法,我选择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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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得袁晓晨的小伎俩,那是小可爱的专利:出于小自信,先是卖弄一些自为得意的小聪明,不管用之后,就会在最后一刻崩溃,然后是试探着求饶,耍赖,一旦成功,便满心欢喜。

    我抱着袁晓晨,看着她的脸,眼睛里还有泪花,却高兴得忘乎所以,只是一眨眼,她便把她的东西重新摊在我的房间里,瓶瓶罐罐到处都是,连上衣和裤子都往我的衣柜里挂,袁晓晨忙来忙去,我回去继续写作,背后是她似乎是永不止息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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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临睡前,我*在床上看报纸,是那份《精品购物指南》,袁晓晨穿着一身棉布碎花的睡衣裤,掀开被子的一边坐到我身边,手里拿了一瓶油往衬衣裤里东一下西一下地涂抹,我斜了她一眼:“没有人搔扰,就自己sao,可以呀!”

    她斜了我一眼,从被子底下踹了我一脚,说:“你也抹点油吧,冬天干。”

    “我用不着,我还等着干透了当装甲使呢。”

    我接着看报纸,袁晓晨拿起我看剩下的也在旁边翻看,见到我翻看租房信息,她一把抢过来扔在一边:“看什么看!还偷偷地想赶我走啊!”“没有,我就是随便看看。”

    “哪有随便得那么准的?一看就看到租房那一栏!”

    “行,我看汽车,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劝你动动脑筋,盘算盘算,什么时候挣点钱给我买辆宝马,也叫我开出去威风威风,最起码落一个美女配名车。”

    “这报纸上说,北京第二清洁队招人呢,你赶紧报名还来得及,明儿一早领导就发你一辆垃圾车,开过去暴土狼烟儿的,人家都躲着你,一辈子不出车祸,闯红灯都没人敢拦,那才叫威风呢!”

    “去去去,一点志气也没有!”

    “妈的不给女的花钱就叫没志气?你奶奶教你汉语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吗?”

    “是。”

    “我真佩服你奶奶,同情你爷爷,也不知他这辈子在你***yin威下活得如何。”

    “比我奶奶早死二十年。”

    “我的天…但愿旧时代的悲剧不会重演。”

    “我就要在你身上重演!”她提高声调并掐了我一下。

    “滚!”我笑着说。

    袁晓晨踢了我一脚,然后假装要从床上下去,又不甘心地回头看着我:“你又轰我走了?”

    “没轰。”

    “你轰了…我滚给你看看。”说罢,她“咕咚”一声滚到床下,样子笨拙而好笑。

    我抬手把她从床下捞起来,她支着一条胳膊使劲揉,嘴里发出“丝丝”的吸气声。

    “摔疼了吧?以后表演前要练习练习,就这水平,扑通扑通的,我还以为一个癞蛤蟆掉桶里了呢!”

    “滚!”她爬上来又给了我一拳。

    我拾起被子上的报纸接着看,袁晓晨推推我肩膀:“我问你,你脑子里真的转过赶我走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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