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刀_第五十五章魔孽难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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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魔孽难解 (第2/4页)

逆行罪孽,乃是如何的荣宗耀祖么?哇哇!”

    玄小香身形急旋,嘲弄的道:“老伙计,你就尽管扯开嗓门嚷你娘的吧,若是你不嚷,只怕我们左护法还来得不快呢!”

    正说着,衣袂带风,树枝颤动“矮土地”翁有方猛冲而出,人尚未到,虎爪风挥,他模样似要吃人般嗔目喝叫:“舅老爷你歇着,把这釜底游魂交给我来打发,今天要不将这一干鬼头蛤蟆脸个个诛绝,我他娘就不姓翁!”

    申无忌呵呵笑道:“别急别急,咱们便乱刀分了这厮的人尸,好歹通通居功!”

    双足奋力撑跃,杜全冲天拔起,冷冷的道:“你们做得好梦!”

    玄小香一个回身,肘臂抬处,一刀如电,暴射半空中的杜全身形侧滚,用掌缘横劈,居然也似金铁相撞“当”

    声脆响,震落了玄小香的飞刀。

    虎爪猛扣杜全的下盘,翁有方动作快如石火:“给老子下来!”

    原已力竭下坠的杜全,突然左腿撑踢右脚,硬生生再拔三尺,人往上升的一刹,又凌空一个跟头,脱弦怒矢般掠向林外。

    玄小香连出三斧俱皆落空,一面返身急追,边尖声张叫:“兀那狗cao的野种,你要不是在你师母胯裆下夹磨出的货,就掉回头来拼个死活,像这种落荒逃命的架势,也配称条汉子么?我啃你老妹!”

    翁有方抢前相截,低促的叱阻道:“穷寇莫追,玄小香,我们也得赶紧退了!”

    抹了把汗,玄小香心有不甘的道:“我说左护法.这灰孙子业已破了胆,散了魂啦,咱们给他一围一堵,包管弄得他四平八稳,大好的机会,为什么平白放弃?”

    申无忌也接口道:“小香说得不错,这家伙手脚相当利落,掌上功夫尤见不凡,定是敌逆那边的得力人手之一,趁早解决掉,往后也少一个祸害!”

    摇摇头,翁有方面色顿现阴翳,他沉重的道:“舅爷你是有所不知,我们自己的损失十分惨重,表面上看着打赢了仗,是个还能一拼的样子,实际上业已是强弩之末啦;敌逆在林子外尚留得有‘紫英队’,硬要拗执缠斗,到时候,只怕得不偿失…”

    申无忌火了,吹胡子瞪眼道:“咦!翁矮子,你这是什么驴话?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在这个节骨眼上偏偏放些窝囊屁,莫不成有意扰乱军心?”

    翁有方忙道:“舅爷你千万别误会,我说的可是半句渲染也没有,你大概还不知道,端少爷受伤极重,有性命之虞,我们大司律的一条左臂肩骨全碎,筋骨皆断,眼看着这条膀子就要报废,此外,连易尔宽…”

    说到这里,翁有方竟然说不下去了.他神色凄楚,声调硬涩,虽是强扮着一副僵木的模样,却益增其无可言喻的悲痛内涵…

    身子震了震,申无忌惊窒的道:“易尔宽,易尔宽怎么了?”

    吸了口气,翁有方沉缓的道:“他去了…”

    “咯崩”一咬牙,申无忌凸瞪着眼,一边面颊的肌rou在不停的抽搐:“是哪个天杀的畜牲所为?”

    翁有方苦涩的道:“听大司律说,下毒手的人是尤奴奴那两个女徒弟,‘孔雀屏’白倩和‘凤凰翎’舒亦萍…”

    申无忌双眼中闪射着血红的光芒,他怨毒至极道:“这两个心黑手辣的臭婊子,我要不擒住她们活祭易尔宽,我就算是这两个小婊子生养的!”

    翁有方沙哑的道:“其中一个…那‘凤凰翎’舒亦萍已经被尔宽宰了,‘孔雀屏’白倩也被大司律斩去一足,可恨她已逃脱,至今,还不知死活…”

    申无忌激动的道:“就算她尚存一口气,也要将那恶毒贼人活活扼死,摘心割腹,以祭易尔宽!”

    林子那边起了响动,费云已扶着端吾雄蹒跚而来,不待这边的人迎上,他已颇见疲惫的开口道:“我们走吧…”

    抢上几步,申无忌急道:“老费,易尔宽的遗赅呢?”

    无声的叹了口气,费云形容憔悴的道:“我先把尔宽草草埋了,如能江山鼎定,重振基业,再来为他移灵吧;申无哥!目前我们得快走,一则伤者急须治疗,二则,楼主那边仍要我们赶去接应…”

    翁有方吸了吸鼻子,道:“大司律说得对,死了的已经死了,眼下先救活着的人要紧!”

    玄小香走了上来,接过端吾雄背上,这时,端吾雄人已陷入晕迷状态,连呼吸都是那般低弱了。

    申无忌望着费云左肩那巨大的伤口,担心的道:“老费,你受的伤也不轻,我看,你还是叫玄小香伴着先到会合处所疗伤歇息,我妹子那里,就由我和翁矮子两人去接应…”

    费云平淡的道:“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再说我这点伤还能挺,眼前形势急迫,只要挣扎得动,谁也不可轻容闲置,申无哥,我们走!”

    申无忌迟疑的道:“话这样说是不错,但老费,你左肩上的伤,委实是不轻,耽误了治疗的辰光,恐怕就麻烦了,再则,拍着这条膀子,你又能帮上多少忙?争,不争在一时,往后指望你的地方还多的是,若叫这条膀子累了你,太不划算…”

    费云苦笑道:“我不是逞能,申无哥,责任所在,虽死不辞,休说只伤了我一条手臂,即使尚存一口气在,我非得撑持到底不可!”

    深深明白费云个性的翁有方,这时轻扯申无忌的衣角一下,低声道:“舅爷,大司律心意已决,我们加几分仔细卫护着他也就是了,若是愣要阻着不让他去,还不晓得要再耗磨上多少功夫,到头来劝不劝得住犹不敢说…”

    申无忌无可奈何的道:“老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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