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腹黑男_第九十九节在乎与不在乎的区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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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节在乎与不在乎的区别 (第3/3页)

的问题轻颤,后来整个身子都柔软了下来,前后不过三分钟!

    公关部的人赶下来三言两语便将外面打了鸡血的记者连哄带骗的送走了,几乎被记者淹没的保安也归了原位。

    奢华的劳斯莱斯幻影缓慢的驶向了酒店的方向,张秘书一边开车一边打着哈欠,真想高唱一曲: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啊,一步一步往上爬。9080864

    劳斯莱斯的奢华,奥拓的速度!

    顾染白睡意正浓,感觉到车子停下,舒服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她似乎好久没这么轻松的睡过觉了。

    林慕言身子陡然间僵硬成了一座雕塑,放在她腰上的手都不自觉的握紧了,顾染白本就是躺在他双腿上的,这么一翻身,她的脸就直接贴在了他的某个位置上。温热的呼吸透过裤子传递进去,像岩浆般的炙热,灼得他有些发痛。

    张秘书侧头,刚巧便瞧到了这么火辣的一面,脸色微红,尴尬的低咳了一声“林总,车里太小了,哪有床上舒服。”

    “闭嘴”,林慕言火气十足的冲着他低吼,身体里万马奔腾般强烈的*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了,如果不是顾及到她的情绪,真想在这里便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张秘书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难得看到他们家英明神武的总裁有这么窘迫的一面,也忘记了害怕,调侃道:“总裁,这女人都是嘴硬心软,身体更软,如果我是你直接拉上床再说。对自己的男人,女人总是舍不得怨恨责骂的。”

    他一副爱情专家的笃定模样,林慕言不屑的冷哼“我记得这两天晚上你都睡的沙发,不是说嘴硬心软?你怎么就没撬开门呢。”

    张秘书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早知道不跟林慕言抱怨了,为了工作偶尔偷偷懒,他牺牲了所有的形象,结果搬起石头砸在了自己脚上。

    “我那女人是颗极品金刚钻。”

    哝咕了一句,明明是冬天,他咋就觉得这车里的气温那么高呢。从后视镜里用眼尾瞟了瞟睡得正好的顾染白,再看坐得笔直,额头上已经沁出汗渍的林慕言,再看他手里拿倒了的季度表,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笑出声,只能双手压着腹部,肩膀剧烈的耸动。

    林总想吃又不敢吃的狼狈样还真是难得呢,以前那些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脱光了也能被他脸色不变的扔出来,那时候他还真怀疑他们家林总是不是同志,害得他担惊受怕了好多年,身上随时别着瑞士军刀,必要时候以死明志。

    “去开、房门。”

    林慕言将房卡丢到憋着笑的张秘书身上,小心的将顾染白枕着他双腿的头用手垫着,推开车门弯腰将她抱起。

    “嗯--”

    胸口传来的痛让他闭了闭双眼,甚至经不住溢出了一声痛呼,原本还因晴欲略红的脸顿时雪白一片。顾染白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沉了沉,险些没抱住,咬牙,用力将她抱起。

    “林总,我来吧,您的伤还没好呢。”

    张秘书直接伸出手去想接过被林慕言抱起的顾染白,却在接触到他投来的冷冽的视线时陡然缩回了已经触到顾染白衣服的手。

    那一眼,还真可怕,就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停车场到电梯的距离并不近,胸口撕裂般的痛抵不过抱住她时胸臆中的满足,只要能这样抱着她,就算痛,也是值得的。

    顾染白在睡梦中感觉到一道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带着探究、痛苦、深邃各种复杂的光让她无法安然入睡。猛然间睁开眼睛,却被眼前放大的俊脸吓得瑟缩了一下,原本要斥责的话卡在喉咙,害的她不停的咳嗽!

    “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呢。”

    出现在她房间的居然是有段时日没见的竺锦年,此刻,他的眉眼是憔悴的,看着她的目光更是带着谴责。

    看到顾染白睁开眼睛时精神饱满、中气十足,在看到是他时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一点点的惊喜,竺锦年赌气的别过头,说的话也恶劣起来“顾染白,你就这么缺男人吗?我才走了短短半个月,你居然和林慕言结婚了。”

    他原本就是为了躲避顾染白才离开的,可是一看到新闻他便立刻忘了初衷,只觉得心里有团火在拼命的燃烧着他被思念磨得差不多的理智。

    她居然结婚了,还是和林慕言,在他离开后,他们居然结婚了!

    跟任何人结婚都可以,唯独不能和林慕言,他为自己的暴怒烦躁找了个很好的理由,于是便连夜开了直升飞机赶到南海。

    他向来不是高调的人,平日出差更愿意坐客机,这是他第一次动用属于竺家的东西。

    可是看到她,所有的火气都奇迹般的削弱了,看着她睡得正好,他也掩了心里的怒气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柔和的五官。

    “神经病”,顾染白哝咕了一声,对竺锦年和林慕言两个厚脸皮的男人,她是有心无力,说再多次他们也执迷不悟“你妈没教你,男女有别?”

    她睡觉都有锁门的习惯,这两个男人莫非有着穿墙术,每次都悄声无息的出现在她房间。

    话音刚落,顾染白便猛然间响起了竺锦年的司机对她郑重其事的提醒,下意识的去看竺锦年绝色的五官。果然不出所料,他原本只是赌气,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暗沉的凛冽。

    “不。。。不是。”

    顾染白想解释,但支支吾吾了半晌后还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无意揭竺锦年的伤疤,只是一时口无遮拦而已。

    竺锦年看着她焦躁的想解释的模样,低着头落寞的扯了扯唇角“这就是在乎与不在乎的区别吗?”

    “什么?”

    “因为在乎,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林慕言心上撒盐,因为不在乎,你连对我说一句话都如此小心翼翼?”竺锦年的眸子是幽深的,那种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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