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鹰扬_第十七章蚀骨腐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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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蚀骨腐肠 (第8/14页)

,如遇重击身形顿得一顿竟倒翻了回来,似未受伤,却目露惊容。

    蓦闻屋内传来森沉语声道:“老朽乃局外人,从不问江湖恩怨是非,诸位不可横生枝节,树敌结怨!”

    大觉上人本认为田京来此客栈,必有同道藏匿在内,一见田京独自现身,不疑心生犹豫,翻出墙外示意同道人内察视,及至闻声大感诧愕,道:“田檀樾…。”

    田京明知他要问什么,却不容大觉上人启齿,背上钢鞭疾撤挥出,鞭影扑空,招式辛辣,袭向大觉上人要害重xue。

    大觉上人乃峨嵋三大能手之一,武功已臻化境,禅杖挥迎而出,杖势如山,宛如猛龙翻江,呼啸生风,-势骇人

    田京武功不弱,飞腾近攻,约莫二十招过去,忽口中发出一声厉啸,凌空扑下,卡簧微响,鞭内暗藏黄蜂毒汁陡的嗤嗤发出,钢鞭抡舞,毒汁似飞花骤雨般射向大觉上人。

    大觉上人厉-道:“檀樾找死!”右袖卷起一股禅门罡-,将袭来黄蜂毒汁悉数撞得倒向田京射去。

    田京本仗着此式狠毒异常成名,针无虚发,无人幸免,那知竟遇上禅门伏魔掌力,凌空下扑之际无可避闪,不由惨呼出声轰然堕地昏死过去。

    忽闻客栈内传来一声断-道:“住手!”

    突自客栈内鱼贯掠出十数蒙面人,身法矫捷,向大觉上人等人身前落下。

    大觉上人迎面立著一个手持揞扇白衣蒙面文士,两道狠眉微皱道:“施主不是自称局外人,绝不伸手过问江湖恩怨是非的么?”

    蒙面文土含笑道:“上人且慢责斥在下,可否恳求上人入内一-便知情由,在下决无加害之心。”

    大觉上人道:“施主为何蒙住面目。”

    蒙面文士道:“情非得已,非不愿以真面目与上人相见,请予见谅!”

    大觉上人略一沉吟,道:“施主请!”

    帧面文士望了身后一蒙面老者一眼道:“田京不能丧命,速带回救治。”

    老者应了一声:“遵命!”急抓起田京一跃腾空而去。

    只听一人宏声道:“老禅师慎防有诈!”

    大觉上人宏声大笑道:“老衲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施主请!”

    蒙面文士朗笑道:“在下决无恶意,诸位但请放心就是。”身形一转,凌虚飘起。似风送落叶般飘向墙内。

    大觉上人心头微惊,暗道:“好高的身法!”如影随形腾起,一前一后落入墙内。

    蒙面文士引入房中落坐,微笑道:“老禅师可是奉了侯爷之命逼使巨枭现身,看来侯爷下了决心,遣出多人分头行事。”

    大觉上人闻言大感惊骇,诧道:“施主究竟是何人?还望见告?”

    蒙面文士道:“时刻无多,不如长话短说。”接着说出一句隐语。

    大觉禅师大惊道:“原来施主也是同道。”

    “不错。”蒙面文士取出一支红白相间绢制小花及一柄玲珑剔透翠玉如意。

    大觉上人不由肃然起立。

    蒙面文士忙道:“上人请坐,杀人一万自损三千,大师此行可有伤亡么?”

    “死一伤二!”

    “在下已无暇详细-明究竟,上人还是照原定之计行事,不过志在sao扰,遇强则退,避免无谓伤亡,使匪徒无法相互呼应,举步维艰,至于逼使巨枭露面之事自有在下为之。”

    大觉上人颔首道:“老衲遵命,不过…。”说着目注了蒙面文土一眼,接道:“施主谅是少年,能否…。”

    蒙面文士深知大觉上人之意,笑道:“在下取下蒙巾亦非本来面目,此行以田京为饵,深入虎xue,是生是死尚难预卜,日后上人如遇上不了禅师,便知在下是何来历?”

    大觉上人不由婴然一惊,躬身高喧了一声佛号道:“老衲已知,祝施主一路顺风!”

    忽闻窗外传来数声长啸。

    蒙面文士急道:

    “想是匪党闻讯赶来,宜从速避开。”

    大觉上人疾掠出室外而去,蒙面文士随后跟出。

    月夜星辉下,长啸声中远处可见无数豆大身影此落彼起迅疾如风扑掠而来。

    大觉上人-道:“走!”穿空斜飞腾起。

    七条身影随着大觉上人疾腾丽去。

    蒙面文士等人各各扯下蒙巾-立守候。

    扑来身影纷纷落定,忽闻一声惊噫道:“那不是朱九珍坛主么?”

    朱九珍本是房四海所扮,匪徒认出朱九珍,但房四海却不识那匪徒,情急智生,房四海手指吴越喝道:“这位乃本门吴越护法,还不见过。”

    一个圆睑浓眉虎目短须壮汉飞跃而至,躬身道:“属下天风堂坤字第七舵舵主沈文烈参见护法,属下闻得坤字十三舵弟子逃来报称遭受狙击,十三舵弟兄伤亡殆尽,田舵主事发之先前来鸿通客栈得脱急难,是以属下率众赶来察视。”

    吴越沉声道:“田舵主已罹重伤,刻在客栈内救治,对方人多势众,仍不明是何来历,方才为本座驱退,沈舵主立即撤回本舵严察戒备。”

    沈文烈躬身道:“属下遵命。”

    这时田京已由一黑衣老者扶着一臂掠出屋外。

    田京抱拳施礼道:“属下拜谢护法救治之恩。”

    吴越低喝道:“沈舵主你还不赶向本舵则甚,十三舵逃散弟兄暂号各舵收容,田舵主与本座同行。”

    沈文烈应了一声,转身率众飞掠离去。

    吴越仰视苍穹半轮流月,忽长吁了一声,道:“现在该是子时时分了。”

    邓安平道:“启禀护法,子时尚差一刻。”

    吴越叹息一声道:“本座又该受半个时辰活罪了!”

    邓安平道:“护法不必心忧,见到令主或有救治之药,也许总护法能邓施治。”

    吴越摇首凄然一笑道:“本座误中蚀骨腐肠之毒,原意仅封闭xue道,尽量逼阻空xue内阻其不使发作,怎奈又为蝎尾针所中,无法-制不知本座能否活着赶至总坛?”

    “蝎尾针,”田京失声诧道:“莫非姜翰林老鬼独门暗器!”

    “不错。”吴越答道:“正是姜翰林老贼之蝎尾针,本座如非…。”忽地面色大变,现出痛苦已极之色,全身颤抖不止。

    祝赛朱九珍急扶着吴越掺往客栈内而去…。

    口口口

    自长江镖局于淮河南岸失镖以后,鬼影子阎白枫之名于焉播传开来。

    但主凶究竟是否为鬼影子阎白枫尚不得而知,即使帮内主要首脑亦不知情,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诡秘异常,然而却实有其人。

    此人在有形无形间严密控制着这个秘密帮会组织,大有无所不在的模样,他运用无数亲信安排在帮内每一阶层中,得专奏摺事,各有其联络之法,而亲信都又不知他是谁及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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