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维克多_6.国防债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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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国防债券 (第1/3页)

    6.国防债券

    马伯夫街所发生的事让维克多感到很不安。他们怎么去处理“陋屋”和沃吉拉尔街的案子他都不管,这两桩案子只有涉及亚森·鲁宾的行踪时他才感兴趣。但是这个人别人不能动,他只属于风化组的维克多警探管,因此维克多对所有针对亚森·鲁宾手下的人、特别是针对华密希和巴兹莱耶夫公主的行动拥有垄断权。

    这些考虑使他想进一步了解金银匠街的同事们正在做什么,弄清楚莫勒翁的计划。他想亚历山大和毕密希两人都不会在这样一个危险的时期外出,于是就走到附近他停车的车库,将汽车发动,开到林子一角,在肯定无人跟踪之后,从车厢里取出全部行头,套进紧绷绷的上衣里,又变成了风化组的维克多。

    面对莫勒翁警长友好的接待和警惕的微笑,维克多觉得受了羞辱。

    “怎么样,维克多,你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没什么情况吧?不,不,我对你也没什么要求。你是一个孤独、沉默的人。每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办法。我呢,是公开行动,这使我取得了不少成功。你认为我在马伯夫街酒吧干得怎么样?抓了团伙中的三个…不用多久,他们的头儿也逃不了,我以上帝名义发誓!虽然他这次逃脱了,但已确定了他手下同艾丽丝·马松的关系,现在艾丽丝·马松正在坟墓里控告多特雷男爵。戈蒂埃先生为此感到很高兴。”

    “预审法官呢?”

    “瓦里杜先生?他又有了信心。去看看他吧,他正要让多特雷男爵了解艾丽丝·马松那封可怕的信。你知道这封信的内容:‘老多特雷正策划一件大买卖…’啊!我提供了多么确凿的证据!它使天平秤盘倾斜了!去看看吧,维克多。”

    他们在预审法官房间里果然看到了多特雷男爵,还有镇参议员纪尧姆。维克多吃了一惊,被逮捕时已经憔悴不堪的多特雷的面容,现在更加凹陷难看。男爵站立不稳,只能歪靠在椅子上。

    瓦里杜的进攻无懈可击,他一口气读完了艾丽丝·马松的信,接着面对已惊恐万分的被告,又加了把劲: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多特雷?我们总结一下,愿意吗?那个星期一晚上,你偶然得知国防债券在拉斯科老头手里。星期三,就是凶杀前一天晚上,艾丽丝·马松给心上人写信说:‘老多特雷正策划一笔买卖,成功了他和我就逃往布鲁塞尔,”等等。星期四发生了凶杀案,债券被盗。星期五有人看到你和情人提着行李呆在北站那里,第二天在你情人那里找到了这两件行李。事情经过很清楚,证据无可辩驳,难道不是吗?多特雷,招了吧,为什么要否认事实呢?”

    男爵的精神崩溃了。他嘟囔了几句什么,将要招供,他要求给他看那封信:“给我,我无法相信,我要自己读…”

    他读了以后结巴着说:“混蛋!情夫,她!我把她救出泥潭!而她却要同情夫一起逃走…”

    他只看到马松的背叛和与另一个男人逃走的计划。至于别的,盗窃与杀人,他似乎并不在乎为此而受到指控。

    “你招认了是吧,多特雷?是你杀了拉斯科老头吗?…”

    他不作回答,重新陷入沉默。

    瓦里杜先生转向居斯塔夫·纪尧姆:“既然你也参与了此案,参与的程度我们不得而知…”

    但居斯塔夫·纪尧姆丝毫没受到被囚禁的影响,依然保持着以前的好心情,他听到这话跳了起来:“我没参与任何事!半夜时我在家里睡觉。”

    “可我眼下放着你的园丁阿尔弗雷德的新供词。他不仅肯定你直到凌晨3点才回家,并称你被捕的那天早上,你许诺给他5000法朗,让他讲你是在午夜前回家的。”

    居斯塔夫·纪尧姆显得有些恐惧,但随即大笑起来:“对,这不错。天哪!我只是受不了人们的纠缠,想尽早了断…”

    “你得承认除针对你所有的指控以外,你又有了行贿证人的企图。”

    纪尧姆直挺挺地站在瓦里杜先生面前:“那么我就和这位绝妙的多特雷一样成为杀人嫌疑犯了?并且应该和他一样,因为羞耻而倒下吗?”

    他的表情很是开朗可爱。

    维克多插话道:“预审法官先生,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问吧。”

    “既然被告这样讲,我想知道你是否认为多特雷男爵是杀害拉斯科老头的凶手?”

    纪尧姆作个手势,正准备回答,但转念一想,说:“这和我无关,司法部门自己解决吧。”

    “你一定要回答。”维克多说“如果你拒绝的话,就说明你有自己的看法,因为某些原因而不把自己的看法讲出来。”

    纪尧姆重复说:“这由司法部门自己解决。”

    夜里,马克西姆·多特雷试图在牢房里撞墙自杀。人们不得不给他穿上紧身衣。他不停地叫喊道:“混蛋!可怜虫!我是为了她才被关到这里,啊!太肮脏了…”

    “这家伙已精疲力竭了。”莫勒翁对维克多说,48小时之内他就会招供的。我找到的艾丽丝·马松的信促成了此事。”

    “毫无疑问。”维克多答道“通过这三名俄国人,你还会找到鲁宾。”

    他漫不经心地讲完这话,见对方没有应声,又说:“这方面没什么新情况吗?”

    莫勒翁尽管刚才声称自己是公开办案,现在却对自己的计划缄口不语。

    “无赖。”维克多暗暗骂道“他对我抱有戒心。”

    从这以后两人便互相警惕着,彼此嫉妒,就像两个将各自命运下了注的男人,每个人都会为对方得了好处而感到耻辱。

    他们一起花了一天时间到加尔什找两名被告的妻子谈话。

    维克多十分惊讶地发现加布里埃尔·多特雷比他所想的更有胆量、更能忍受痛苦。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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