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风情_第六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六章 (第2/3页)

子,简直拿命来玩。

    “会的,你会有机会,每回我飙完风后,总会大病一场,你会得偿所愿。”好痛快,心全空了。

    他一听,驱风绊住她的脚,一个扑身将她抱个满怀滚向草丛,头顶仍盘旋著风流,挡去冷寒的雨。

    “你非要让我心疼才甘愿,磨人的小恶魔。”他毫不留情的让她趴在大腿,一下重过一下的惩罚她的俏臀。

    “不好好保重自己,任性、放纵、无情,你到底在折磨谁,天下人就属于我最固执,爱上了就不放手,甘心为你磨,你这冷血的女人…”

    他每念一句就拍一下,拍到手都肿了,直到他气消了才发现她的安静。

    自责立即让他后悔下了重手,懊恼的扶著她让她靠在臂上,轻柔的抚搭著微抽的肩,正想说些抱歉的话,声音却在看到她脸上的泪而吞没。

    是她的泪呀!不是雨水。

    他是打重了吗?

    “别哭,你的泪绞痛了我的心。”他痛恨起自己。

    “第一次…有人打、打我。”

    “是我混蛋,不知轻重地打疼你,你打回来吧!我绝不还手。”她是连哭泣都懒的小人儿呵!

    而他竟然让她哭了,他不算个男人。

    秦逆蝶哭得像个孩子“为什么…你会打…我…你不是…爱、爱我”

    “对不起,因为我太爱你了,舍不得看你虐待自己;你让我心痛,我好痛,原谅我、原谅我…”

    他不断的道歉,不断的诉说爱语,连天地都为之感动;风不吹了,雨也停了,雷声电闪不再,还以一山宁静。

    雨后的山林空气特别清新,月儿躲在薄云里,不肯露出脸来,好成全人家花前月下。

    “你的泪好比一粒粒穿肠毒葯,落在你脸庞,绞在我心口,你是我的珍宝,我怎能让你受一丝一豪的伤害。”

    多美的情话,秦逆蝶反手抱紧他的头说著“我爱你。”

    “我是混蛋,超级大混蛋,凭什么让你爱…爱我?”意识到她的话,风向天傻傻地望着她。

    “打小在育幼院长大,他们疼我、宠我、纵容我,我知道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在关心我,可是从没人打过我。”

    “小瓶儿,我…”

    她捂住他的唇继续说:“我也以我的方式在关心他们,但是在心底,仍有一角填不满的遗憾,我需要一份真正的爱。”

    “我爱你,逆蝶。”他拉下她的手亲吻每根指头。

    “遇上你不在我预测的人生轨道上,一度我很责怪蓝豹的多事;现在,我感谢他把你带到我的生活里,丰富我的未来。我爱你,向天。”

    “喔!我的宝贝…”

    风向天激越地搂紧她,满溢爱意的胸口叫他说不出一句感动的话,只是不停的亲吻她,由眉到唇,不曾遗漏一寸。

    互诺的两颗心相结合,阳明山的春意多撩人。

    “先说好,下次不许打我,真的很痛。”秦逆蝶开始抱怨起rou体的疼痛。

    他切著牙床磨出话“你还想有下次,我会一掌先劈昏你。”

    “可是很痛快…”她话到一半,他一个力道按捏她肩膀以示警告。

    “痛呵!耙给我飙这种风,你最好把飙风这两个字从记忆中完全剔除,连想都不要想。”他得看紧些。

    适时的表现柔弱是女人专利,而秦逆蝶是聪明人。

    “向天,我的头有点疼。”

    手摸到她冰冷的肌肤,风向天再一次咒骂自己。“瞧你嘴唇都白了,我真服了你。”

    一个使力,他将她拦腰抱起,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车子。

    “我大概发烧了,整个人昏沉沉的。”

    “该死,给我撑著,我马上带你下山看医生。”该死的阳明山,该死的雨。

    在无月的山道中,疾速奔驰的车影呼啸而过,无畏路滑泥泞难行,艰险地狂奔下山。

    若是风向天不是那么紧张,冷静地看着裹着毛毯的小jianian徒,他会发现那张半闭眼的娇容有抹可疑的笑,诡谲而满足。

    人不能太狡猾,以为说谎无罪。

    结果真应验了随口而出的谎言,秦逆蝶大病了一场,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忙坏了她心焦的爱人。

    腕上的点滴一滴一滴的注入她体内,那张雪白的懒颜逐渐恢复正常肤色,泛著淡淡桃红。

    昏昏沉沉大睡了三日夜,重得宛如铅块的脑袋轻松多了,雨落不止的梅雨天叫人懒洋洋,失去了清醒的活力。

    病中的人最忌嘈杂,不过并非雨声扰了睡眠,而是一阵清脆、甜腻的女人嗓音,似远似近、若有若无地萦绕,惊醒了沉睡中的女神。

    微瘘的一双黑羽睫慢慢张开,天空蓝的颜色映入眼底,那是陌生却觉理所当然的安全感。

    头一偏,娇娇懒懒的视线打量起室内,浅绿色的墙壁,一高一低典雅的桧木衣橱,旁边是面同人高的落地镜,依稀可见镜木的龙形刻纹:一扇毛玻璃门,大概是浴室之门,除此别无长物。

    不过有面全无摆饰的墙十分可疑,看起来有点像大型的萤幕投射墙,心思若不够细腻的观察,绝对不会发现其实这墙是掩饰,它应该能向左右开展。

    “你敢给我拔掉针头试试看,我保证一定揍得你下不了床。”风向天的声音突然在耳际响起。

    心虚的秦逆蝶吐吐舌,悄悄地缩回手。“你说过不再打我,言而无信不是君子。”

    “打和揍是不同的字句,揍这字最适合对付顽劣不驯的病人。”有些人不揍不学乖。

    “你是天生这么狡猾,还是后天学坏了?慎选朋友是件很重要的事。”友不直便成损。

    “感谢你的金科玉律,把自己的身子先养好再来担心我的品性吧。”真不会照顾自己。

    床头一陷,风向天细心的为她拉高被褥,小心地避开她垫著小枕的手腕,以免针头歪斜戳痛了她。

    手背覆上她的额,正常的体温让他放了心,这些天她乱是折腾人,一下子身子烫得滚热直喊烧,一下子牙齿打颤大呼冷,忙得他慌了心绪地直为她擦澡又加被。

    好不容易她病情稍微稳定下来,她又开始不安份,企图扯掉补充养份的针头,若不是之前那顿打惹得他内疚不已,他才绝不软心的饶恕。

    “最近很忙吗?你的眼眶黑陷眼球泛血丝,好像纵欲过度导致睡眠不足的症状。”十分…沧桑。

    他轻叩她老转著鬼灵精怪念头的脑门“还好意思嫌我,全是你这麻烦的小东西磨的。”

    “我有那么伟大?”她故意屈解他的话。

    “是呀!三十四D怎会不伟大,一手都快握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