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想摸摸乐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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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5页)

直扑下来,他想也没想就将她推开“阿丽,快跑!”自己随即奋不顾身的扑向那只猛兽,狠狠给了它一拳!

    豹子没被那拳打昏,却给激怒了,转眼间,它森白的牙齿已嵌进他的手臂里。

    “阿勖!”水旖丽摔躺在三尺之遥的毯子上叫唤着。

    “你快走,走!”他咬牙忍痛对她说道。

    “不!”她挣扎起身冲向他们。

    “别过来,你快走…哎!”那豹子的爪子抓了他一掌,撕裂了他的大腿,利牙也咬住他的肩头。

    “不准你咬他!”她哭着大骂“放开他!”然后拳头就朝那猛兽的鼻头敲下去。

    “没用的…”他正要骂她糊涂,但怪事发生了!那豹子真的松口,然后一嘴鲜血的豹子改扑向水旖丽。

    “阿丽…快走…”虽心急如焚,但他只觉得浑身虚脱,已无法再说话。

    水旖丽被那豹子扑倒,脑中一片空白,可是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脸上落下的不是利牙,而是粗糙如砂纸的舌头,它…在添她!

    “阿金!”她伸臂搂住豹子的大脑袋,喜怒交加地捶打着它那身斑斓如金的毛发“你不乖、你不乖!怎么可以乱咬人?”

    原来它就是阿金?她居然对一只豹训话?知道她不会有事,他就安心地昏倒了。

    在水旖丽的协助下,阿金很快就乖乖被关回笼。接着,她回来握住钱灏勖的手,又怕又慌地说:“别死,你说要跟我成亲的,我不准你死!”

    杨放歌握着她的双肩,半命令、半劝慰道:“阿丽,大夫来替他治伤了;不管他会怎样,你都有我,别待在这里了,跟我走吧!”哈哈!姓钱的这一死,她就是他的人了!

    “不,我要帮他治!”她坚定地答道。

    “他的伤口血rou模糊,你会昏倒的!”杨放歌又劝。

    “我不怕!”她挣开他的手,拿起药箱上的锐刀,利落地割开钱灏勖的衣服,大夫们和杨放歌都对她的勇敢吃惊不已。

    掀开了衣服,鲜红的血更不住从伤处冒出来,她又忍不住落泪了“伤口怎么会这么深…”但她的手仍没慢下来“你们看什么?他的腿也在流血,你们还不快点帮他止血!”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处理好他肩头的伤口,但身上的衣裳也让汗浸透了。“好了,你们小心搬…”话没说完,她一时情绪负荷过度而晕倒了。

    **

    水旖丽守在钱灏勖身边三天三夜了,但钱灏勖仍高烧不退,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她也清楚如果再这样下去,情况会越来越不妙。

    “阿丽,杨公子又来邀你去王府了。”

    水旖丽目不转睛望着榻上的钱灏勖,对朱总管道:“叫他去死,我要陪阿勖。”

    失血让他面白如纸,她心疼地抚摸低诉着“阿勖,你不是说要让我生‘我们的’小孩来管‘你的’生意吗?那你就快点醒来,我还等着跟你成亲呢!”

    不久后,朱总管带着一碗参汤回来了,他与仆人合力撬开他紧闭的牙关,让她将参汤灌进他的嘴里,可是他的舌根比昨天更往后抽紧,一碗参汤只喂进了一半,一半则自他无力的唇角流掉了。

    看来今晚是关键时刻。她和这里所有的人都心里有数,但她仍强打起精神,牢握着他微凉的手,相信他们会有办法渡过这重难关的!

    可是他的手越来越冷,她的心也越往下沉。她不禁紧收五指“阿勖,你听我说,如果你现在醒来,那我就不再介意你钱比我多,而且我愿意生‘你的’小孩,让‘你的’小孩管你的、跟我的生意,好吗?”说着在他手背上吻了下。

    “还有,等我们成了亲,如果你不要我出门,我就乖乖听话,在家当你的犯人,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如果你还不满意,就起来跟我开条件,机会难得喔!你要再不醒来,这些优惠我可要统统收回?!”

    朱总管走到她身边“阿丽,杨公子派人来探望少爷了…”

    水旖丽心情恶劣到极点,头也不转地对那使者说:“别过来!你回去告诉他,就算阿勖死了,我也不会跟他的,叫他死心吧!”

    这时,钱灏勖胸口极微弱的起伏竟然完全静止了。

    看到不再上下起伏的胸口,水旖丽一双大眼里蓦地涌上guntang的泪水;她松开他的手,慢慢起身,站在床边睨看着他,哽咽道:“阿勖…告诉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最、最好马上给我睁开眼睛。

    “因、因为你如果真的丢下我…我就要跟别的男人生一堆‘我的’小孩来当帮手,把…”她扑向他胸口,悲愤说道:“把‘你的’家产统统败光!阿勖…你听见了没?”泪水便如溃堤般奔泄而下。

    正当水旖丽心如死灰之际,一个蚊蚋般的声音传入她耳中“不…不”同时她枕着的胸口又有了动静。

    她欣喜若狂大叫着“阿勖!你没死?”

    钱灏勖气若游丝说道:“不许你…你跟别的男人…”

    “好好好!别说话、快躺好,你要说的,我都知道!”她一边抹去一脸的涕泪,一边抢着帮他把话说完“你不要我跟别的男人跑,那你就快给我好起来,知道吗?”

    他吃力地动了下唇,以一抹微笑回应她。

    **

    三个月后,虽已过了原定的中秋人佳期,但水旖丽与钱灏勖这对新人一点都不在意。这场婚礼办得盛大隆重,但为了体谅伤势未愈的新郎,众人送上贺仪、吃过酒席,也不敢闹洞房,就都很识趣地早早告辞。

    所以,水旖丽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很早就开始了。

    自天堂归来的钱灏勖,心满意足地枕在妻子的大腿上,懒懒地问:“你说,我们这样用苦rou计把亲朋好友们、国舅爷他们耍着玩,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她抚弄着他的黑发,一脸不以为然“这哪有什么啊!我看那个最会扮可怜博取同情的阿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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