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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156章从此我们恩断义绝 (第1/3页)
156.156章从此我们,恩断义绝 沈若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阴沉可怖像是要把她置于死地的男人。 她拼进所有力气想要扯开他的手,气若游丝的喊道:“啟政,你放开我…” 却被他收紧的手掌在不断往上提时,带动了更压抑的窒息。 男人的眸子幽暗低沉,像是要把她烧成灰烬般的阴冷。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要害她?你知不知道,她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严啟政看着她瞪大的眼睛,缓慢而压抑的嗓音:“若溪,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 她的嘴张的大大的,像被丢在沙漠里的快要渴死的鱼,拼进全力想要呼吸,直到双颊发红,似乎随时都可能闭气的时候魍。 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沈母端着水果盘进来,边推门边笑着说:“啟政,你来尝尝若溪他爸在海南出差带的番石榴,味儿可好了…” 待看见屋中情形的时候,惊的水果盘摔落到地上,尖叫一声之后,还呆愣了几秒,终于发现自己见到的不是幻觉的时候迅速反应过来,人已经上前扯着严啟政的胳膊,慌忙说道:“啟政,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放手” 男人像是没有听见般充耳不闻,清隽的脸上布满仿若修罗王般的阴冷肃杀,沈母使了多大的劲都没有撼动他分毫,又见自己女儿满脸通红呼吸不上气,眼睛已经翻白着,随时可能会窒息的模样,不由得一边扯着他的手一边哭着喊道:“啟政,你快放手,若溪快死了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严啟政” 最后一声凄厉呼喊穿破耳膜,让处在盛怒中的严啟政蓦然惊醒,看见沈若溪几乎已经没了呼吸,身体已经变得绵软无力的虚弱模样,他理智复苏,缓缓松开手,沈若溪的身体因为没了支撑,瞬间瘫软在地上。 沈母立刻冲上去,抱着她的身体,哭天抢地的喊道:“若溪,我的儿啊,我好不容易等你活过来了,你别要我承受白发送青丝之痛啊…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啊…”那嗓音凄凉婉转,若是旁人听见必定会因为这一幕而变得揪心揪肺般的难受。 可是严啟政看见只剩麻木,他对沈若溪的感情已经一点点的消逝,连心中的那一丝丝愧疚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此刻,他看着她,心中已经再也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这个女人,由开始的惹人怜惜,已经变得让人憎恶不堪。更甚至让他动了大开杀戒的心。 沈母哭了好几声,又看向一旁脸色决绝的男人,别说是心疼的表情,就连悔过的神情都没有。她发狠了说道:“若溪犯了什么错要你这么狠心?你别忘了是她救了你一命,要不是她,你现在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见他不说话,沈母又凄声叫道:“严啟政,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可男人只是脸色铁灰,目光依旧阴沉的望着沈母怀里气若游丝的女人。 沈若溪已经渐渐能喘得上来气了,只是气息微弱。 她努力睁开眼睛,望着面前一脸陌生的男人,脑海里已经分不清事实还是幻境,仿佛他对她宠爱有加的场景宛如昨天,可是今日,这个她爱到骨髓里的男人却要置她于死地。 而她当初却几乎连一刻犹豫都没有就替他挡住了那飞来的死亡之灾。 她不由得觉得,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用自己的死换得了他的生。 他回报他的又是什么? 她爱的男人,已经忘记了他们曾经的过往,已经忘记了她为他做出的牺牲。 他的心里,只装得下那个女人。 他的妻子。 呵呵。 那么她又是谁? 曾经,是谁在她耳边呢喃,若溪,毕业之后我就娶你? 曾经的誓言犹在耳畔回荡,当初起誓的男子又去了哪? 眼角流下一行清泪,她看着他,脸上浮起一抹虚无的笑容:“啟…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严啟政仅仅盯着她的眼睛,眼眸幽沉如冰:“若溪,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沈若溪凝着他,喃喃的说:“为什么…” 严啟政冷笑睇着她说:“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沈若溪哭的伤心欲绝:“我什么都没做过啊…”我不过是想要得到你,想要挽回我们逝去的曾经,我那么爱你,我做错了吗? 严啟政却连看她一眼都仿佛是多余,尽力压制住心头的怒火,冷若冰霜的阴沉语气:“若溪,别以后别再动不该动的心思,不然别怪我不念旧情” 沈若溪却惨笑了下,他何时又跟她念过旧情? 严啟政最后凝视她一眼,转身离开,沈若溪拼进最后一丝力气喊道:“你为什么连查都没查就定我的罪…为什么…” 可是男人已经脚步未停的走远。 沈若溪趴在沈母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妈,我为什么要活过来…我为什么没有死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啟政不要我了…我简直生不如死…” 沈母和她抱头痛哭“作孽啊…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救他…” 严啟政下楼,连沈家大门都没有出,就开始给许恒打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冰冷“立刻撤掉沈氏和天凯的投资。” 许恒有些搞不清状况,下意识的劝道:“严先生,对于沈氏和天凯的投资已经进行到尾声,再过两个月就到最后受益的时候,现在撤出,不光对方的公司会亏损,我们所做的投资怕是也会有一部分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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