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三十_第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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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3/5页)

不重要啦。”小甜一跺脚,背过身去。

    晚上回到家,我问郑伦:“你说,我是不是脑子有点儿慢啊?”已经远离了一切不健康饮品的郑伦呷了一口白开水:“一点儿都不慢,反正我现在已经跟不上你的思路了。”我靠上郑伦的肩头,娓娓道来:“之前孙佳人和焦阳突然和好,今天小甜又突然投入了蒋有虎的怀抱。我觉得他们的节奏太快了,我都适应不了了。”郑伦一耸肩:“唐小仙,相较于我们的闪婚,他们那些都是小儿科吧。”我一下就精神了:“对啊,还是我比较厉害。”郑伦一指弹上我的脑门儿:“这有什么好争的?”

    “并不是争,只是不希望看不懂这个世界。”我说得煞有介事,眼神迷离。

    “说到看不懂,我还真有看不懂的。”郑伦也来了精神。

    “什么?”

    “小萧和吴哲好像在谈恋爱。”

    “你说什么?萧之惠和吴哲?”

    “是啊,就是这几天的事。他们俩一块儿上下班,一块儿吃饭,我还亲眼看见了他们俩手拉着手。”

    “这也没什么啊,他们男未婚、女未嫁,情投意合自然可以谈恋爱。”我故意将这件事简化。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是觉得他们认识这么久了,怎么感情到现在才突然升温啊,而且在工作时间里,也一点儿都不避讳。”郑伦咂舌,摇了摇头。

    “怎么,你看了眼红啊?吃醋啊?”

    “你看你,又来了。我只不过是顺着你的话,把我看不懂的这件事说出来,我吃个屁醋啊。”

    我咧嘴一乐,正式结束了这个话题,而旁敲侧击道:“夫君啊,你以前真的有丰富的恋爱经验吗?你真的有那么多情、那么老到吗?”换而言之,如果有,你为什么始终看不出萧之惠对你的情意绵绵,也看不出她如今亲近吴哲,只是为了惹你注意、惹你嫉妒呢?郑伦一梗脖子:“废话,你以为我骗你呢。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她们的照片啊,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美啊。”我不屑地摆摆手,就走开了。

    那些浮华而短暂的恋爱,那些美丽而匆忙的恋人,从前并没有被萧之惠放在眼里,那今天的我,又何必对她们产生兴趣呢?我那看似风流的夫君啊,其实是如此简单、如此稚嫩。不然当初,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地被我虏上婚姻这艘“贼船”吧。想着想着,我兀自笑了出来。郑伦的声音传来:“你又犯什么傻呢?”

    傻?真不知道是谁傻。

    在小甜为“小仙女装店”效力的最后一天,蒋有虎来了。我鼻子一酸:“你来干吗?你一来,我好像是在嫁闺女一样难受。”蒋有虎面色尴尬,也不知是因为我的这句调侃,还是因为他的“移情别恋”

    小甜对我一鞠躬:“姐,我会常来看你的。”

    我一把推开她的头:“快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蒋有虎领着小甜走了,出门时,他回头望了我一眼。这一眼,像是别有深意。可惜,除了一丝愧疚,我也没悟出什么别的。我关上门,心想:你觅得幸福,也并不用对我愧疚吧。我并不希望有人为我守身如玉、含恨终老啊。我忍不住又张望了他们二人的背影:小甜紧紧地依偎着蒋有虎,将他衬托得分外伟岸。她应该是准备相夫教子了吧?不然,为什么好端端地就把自己的饭碗砸了呢?我还是看不懂。

    “小仙女装店”的现货已经所剩无几了,再过两天,它就要以新面目示人了:款式繁多,面向对象涵盖老中青三代。尺码不全,好在可取之处也十分突出,那就是物美价廉、物超所值。而目前,我手边的现货仍不足以充实整间店,只能先稀稀拉拉地撑撑场面。迫不得已,我通过网络相继从江浙一带的厂商手里又置办下了几批货。不过,因为没有眼见为实,所以我并不敢出手太大。我惴惴不安,觉得此次革新实在不十分顺利,不管是进度还是可预见的效果,都要差于我的预期。而雪上加霜的是,小甜这一走,更是令我觉得无依无靠、忐忑不已。

    第二十八章女人个个独当一面

    正当我提不起精神时“小仙女装店”来了一位久久不曾来过的熟人。她实在是再熟不过了,因为她是孙佳人。不过,她带着一副大墨镜,遮去了半张脸,而露在外面的小嘴边,还有一块青紫。我的脑子真的一点儿也不慢,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张典型的挨了打的女人的脸。

    “哎,你这儿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又要改行了?”亏孙佳人还能若无其事,谈笑风生。

    我一把摘下她的墨镜,果然,她的右眼也是青紫色的,而两只浮肿的眼泡,代表泪水曾在这儿泛滥过。“这是怎么回事?”我口上虽这么问,但心中已大概有数。

    “没事儿,撞柜子上了。”孙佳人夺回墨镜戴上。

    “我看你是把脑子撞傻了吧?你既然来我这儿了,既然让我看见了,就得跟我说实话。”我一撸袖子,一叉腰。

    真的不是我放马后炮,我真的是在孙佳人开口之前,就想到了焦阳。毕竟,只有焦阳才会令孙佳人在挂了彩后,不去报警而来报我。但我仍有想不通的:“为什么?你们俩不是和好了吗?”孙佳人的哭腔已渐渐浮出水面:“那是我,只有我以为,他妈走了以后,我们俩就会和好,就会没问题了。可其实,根本不是。”

    “小仙姐,”孙佳人突然号了一嗓子“他,他有别的女人了。”

    我吐出一口气:这天底下最不堪、最不可理喻的桥段,怎么让孙佳人碰上了。男人喜新厌旧并不罕见,谁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呢?谁让路边的野花就是比家花香呢?而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男人你已经辜负了那个“旧人”的青春和真心,然后还能下得去手招呼她的皮rou呢?

    孙佳人泣不成声:“我骂他、求他,他都不听,我不让他出家门,他就动手打我。小仙姐,我吓死了,他,他怎么能动手打我呢?”

    我用力抹了一把孙佳人的泪:“你该打。知道为什么吗?你太没骨气了,你骂他是天经地义,你干吗求他?”我知道,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没摊在我头上,我说什么都不会打磕巴。可倘若真有一天,郑伦将另一女子拥入怀中,讨论戴不戴套儿的话题,我估计我也会丧失心智,身不由己地软硬兼施、软磨硬泡,无所不用其极吧。

    我给郑伦打电话:“你不用来接我了,今天我不回家住了。”“什么?”郑伦提高了嗓门儿“今天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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